永远无法填满的淫欲真实而强烈地存在着,燃烧着,膨胀着,渴望着 (第6/8页)
,待蜡油半干再滴,一直填到一半处结束,剥掉外面的少许蜡。这样精液论如何不会漏出,不是有经验的人也不会知道我为何不能射精。 六、四个主人和一狗。 完成后,主人不忘将三枚卡扣和金属棒重新给我装饰上,才命我从台上下来。 以规定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微凉光滑的物事轻易滑入我被充分开发的屁眼。是鸡生的蛋!意识到这一点,我努力控制着淫荡的屁眼不敢收缩。一枚,两枚,…… 第八枚正好使菊花开放着不能闭合。「给我爬,顺便练习狗叫。」刚挪动第一步…… 「住青啊,我们的狗训的怎么样了?大家都忍不住了呢。」带着戏谑的声响起,一个俊美如女子的青年走进来,好看的眼睛笑意流转。「天雨,哪次的带子少了你的那份,跑来什么。」雨主人径自走到我面前,捡起狗链将我牵出:「我们忍了七天了,忘了它可是我们大家的。」青主人闻言跟上。 体内的蛋随着爬行不断摩擦着肠壁,与按摩棒不同,深深的恐惧中若有若无的刺激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快感。雨主人的挑逗加深着折磨,一会儿试着骑在我不能负担的身上,一会儿揉捏我湿润的屁股,一会拉扯我乳头上的链子,而且命令我不停的大声叫着淫荡的话。「求主人看,狗的屁眼生了蛋!……呜,求主人看狗淫荡的贱根,被三个环束缚着!……」稀落的旁观者投射来有趣的目光。一路下来,口舌已经干燥不堪,鸡巴因为侮辱胀的更厉害。 终于到了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处一座破败的库房。穿着虐待刑具的我对这隐蔽处充满期待。当然,走去就另是一方天地:将近百坪的空间,散播着情色意味的粉色灯光,血色的真皮地毯,厚实松软如夏夜的春梦,墙壁和天花板藏在看不出缝隙的四面巨大毯子后,剩下的一面是装满刑具的柜子,一张可让数人自由翻滚的大床,从后面看刚才的大门,雕着几十幅惟妙惟肖的阳春土,温润浑厚的光泽不知是何种名贵木材所制。 言主人和云主人懒散地斜倚在一大堆斑斓华丽的毛皮中,注视着前方的液晶电视,从音响传出的阵阵呻吟,也能猜的出播放的是我被调教的录像。 〈到爬来的我,主人们对录像的兴趣减弱,转而改为看我生蛋的表演:不用下蹲的姿势,他们把我的脸按在地毯里,让我将蛋向上排出,不然就不放我起来。 且不说窒息的痛苦,沾了粘液的蛋光滑无比,越到最后越是这样,往往稍一松劲就迅速下滑,吓的我收紧屁眼以免撞破下面的蛋,一次一次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好不容易最后一个蛋将要排出体外,又被雨主人恶意地按回,猛的滑入深处。主人们好不容易满意了,快闷死的我才被放开,猛一回气又被项圈卡住,差点就样屈辱地死去。 主人们用所有想的到和想不到的方法玩弄我的身后,奇怪地发现我的鸡巴前端一地精液也没有,纷纷感到好奇,在得知真相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给我灌下许多掺了烈性媚药的水。玩够的主人们一边插着我的嘴和屁眼,一边看录像。 丝毫无法排泄的强烈尿意和欲望,猛力抽插的大鸡巴,充满身体内外的白浊精液,因过度折磨而又痛又的敏感部位,就是主人们对我的恩宠。我感激着更加淫荡地收紧屁眼,将主人的大鸡巴深深地吞入喉咙,激情的遮掩了冰冷的眼瞳。 七、狗的笼子 主人们玩的筋疲力尽,瘫在床上不想动了,但是我的情欲不但有消退,反而因残酷的虐待和不能发泄的痛苦更加高涨,我的男根不停的抖动,尿管上的铃铛清脆淫糜地叮叮作响,无法合拢的屁眼流淌着淫水和精液,媚肉被主人们灼热的肉棒刺激的奇痒难耐,却得不到一支小棒的安慰。虽然明白此打搅主人们的后果是可怕的,但我不真的畏惧,甚至从心底渴望淫荡的身体得到更多刺激。晃着屁股爬到雨主人胯下,舔着柔软的肉棒,饱含情欲的眼睛乞求地望着主人带着鄙视的疲倦双眼。 果然,雨主人皱起了眉:「阿青啊,狗最近是不是被你喂的太饱了?下那张嘴松的不象话呢。偶尔也要调教一下才好。」云主人闻言,似有不忍之色一闪而逝,言主人不置可否。青主人始思索,雨主人看他一半会考虑不好用什么方案,便低笑着解释不妨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于是一时的贪念给我带来接下来几天的痛苦,早知这般就不去挑拨最为凶残的雨主人。 我被塞在一小小的笼子里,是小小的,也不算太小,笼子呈梯形,正好能盛下撅起屁股呈标准姿势的我,头抬不起来,但又不能完全低下,一根皮筋勒住嘴巴系在上面,下面是一个水槽,如果特别用力就能喝到水,主人还特地清理了我男根里的蜡。按说这样不难受,但是我欠操的屁眼是空虚着的,没有填充任何东西,不对,里面正填了药膏。人的肛道本是合着的,但是主人借助药膏的润滑将它开启填满。这样药膏便不可能是起到收缩肛道的作用,当然一少部分是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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