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膜一瞬的阵痛我完全错过了。他还在我身上做最后的几下发泄。 (第1/11页)
当同龄的孩子还在父母的温暖臂弯中无知地叛逆的时候,在阳光树影的校园 里和同学们聊着幼稚的话题的时候。还不满十六岁的我,却早已见识过无数根大 小各异,色泽不一,软硬不均,却是臭味相同的男性生殖器了。 每天下午放学都重复着相同的顺序:脱光衣服,走进隔间,用皮带固定好身 体,开始工作。而工作的对象就是这些每天都没完没了地光顾我身体的男根。它 们的主人有退休的工人,也有机关的职员,有进城的民工,也有同校的同学,甚 至街边的乞丐,小学的孩童。他们在外面嬉笑聊天,我们在里面收钱工作。两边 隔着一道板子互不见面,仿佛两个世界一般。 他们的分身,轮番地在我脸上甩动,在我嘴里抽插,在我口腔内喷射。每天 都看着,闻着,感受着,这一根根捅开我身体的臭肉。他们昂首挺立,他们来去 匆匆。就好像一条条雄狗,排着队,在同一根电线杆上,覆盖前一个同类留下的 尿迹,宣誓自己的领土主权。 男人和女人的不平等,我认为,归根结底是生殖器的不平等。婴儿从母亲的 生殖器里呱呱坠地,首先大家关心的就是他长了哪一副生殖器。如果是长「把把 儿」的,那他将来就可以肏别人家的女儿;而长洞洞的,注定了父母要把她养大, 再送给别人家肏——做为一个女孩,就算没有我这样的命运,她的出生和成长的 最大意义还是为了被肏,或者说的好听点:繁育后代。 说起被肏,每一个女孩的第一次被肏想必都会一生难忘,因为不论从精神还 是肉体来讲,这都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每一个找到终生眷属的女孩,都会有 一个独特的,只属于她们自己的,被肏的,浪漫而疼痛的,夜晚故事。 而我第一次被肏的经历,对我来说同样记忆深刻,一生难忘。因为我之所以 现在会干上这一行,那一次也算是一个开始。 第一泡尿:撒在处女膜上 由于先天的生理构造的原因,每一个女孩子的两腿之间,都藏着一个粉红柔 嫩的肉洞。这个洞在女孩小时候基本上没有任何作用,它长期蛰伏在稚嫩肥软的 大小阴唇下面,以至于被女孩子自己都无视掉了。直到有一天莫名从里面流出了 鲜血!女孩子恐惧和清洗之余,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对着镜子羞耻地研究过自己的 身体构造后,才知道从前以为是人类进化的Bug——这个没用的洞洞,就是自 己将来驾驭老公命根,或情夫钱包的史前神器!当然换一种说法就是,女孩子终 于从童话中醒来,知道自己也始终免不了入俗,总有一天也要和其他那些被自己 敬仰过或瞧不起的前辈女人们一样,把自己交给某个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给肏了。 而我对这洞的认识则属于后者。 在这个小洞洞里,还长有一副名叫「处女膜」的肉瓣。这层膜有韧性,易摧 毁,会流血,而且连着这个女孩子最隐私敏感部位的最密集神经元组织。这小肉 瓣如影随形地陪着她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度过十几年的无忧无虑的童年和 多愁善感的少年时光。然后怀春的少女开始幻想自己的天命所归,开始期望自己 十几年的「好朋友」在自己最爱的人手上(屌上),结束它应有的使命。 每一个女孩的初夜都有一段自己独特的,只属于她和她的爱人之间的故事。 这个故事可能甜蜜,也可能狼狈,也可能……但最终会成为最幸福,最浪漫的回 忆,而让这个女孩永生难忘。因为这是一生唯一的一次,也是无论从精神上还是 肉体上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一次。女孩成为女人的仪式,就像蚕虫突破茧蛹, 经历痛苦,长成美丽的蝴蝶,从此过上性福快乐的生活。 可是,这是别的女孩子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却是这样的。 从十四岁那一年开始,我就不再如我的同龄人那样,还傻傻地幻想什么浪漫 与幸福了。我本生活在一个清贫普通却也温馨和睦的家庭。一场谁也没有责任的 车祸,夺走了我的母亲,夺走了我平静的生活和单纯的童贞。爸爸也在巨大的打 击之下精神分裂,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却无法再做家庭的顶梁,变成一个只会 赖床装死或者出门闯祸的……不是我没心没肺,他是真的玩「装死游戏」,他说 妈妈的照片前面每天都有苹果,他居然像小孩子一样吃妈妈的醋…… 那天本来是很平常的一天,爸爸在单位上班,妈妈带着妹妹去她一直盼望的 游乐场过生日,因为妹妹患有先天下肢肌肉萎缩症,不知道哪一天就再也站不起 来了。而我当时正在学校里上课,确切的说,是在班主任的课上和同学传纸条被 发现而罚站。反正也不是一两次了,要是别的女孩子被当堂罚站,对她们来说可 是巨大的人格侮辱,轻则脸红抹眼泪,重的话甚至会回家告状,然后家长就跑来 学校找老师理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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