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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他难以置信的后头看向正手握凶器在他下体作乱的男人,眼底里尽是无法遏制的惊恐。 快有小臂粗细的粗长苦瓜上遍布着浑圆鼓胀的颗粒,又从冰箱里冻得梆硬,男人只是握着底端将它压在展开的粘软唇肉上来回摩擦了几次,江谨言便咬着手背发出了无法遏制的低声哀鸣。 “不——,唔,不行……,小辞,真的不行——,还有,还有人——” 江谨言忍无可忍的发出低声的哀求,却没想到原本还在缓慢用刑具磨弄雌花儿的江辞听到了这句话,突然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猛地伸手将他往案板上一推,直接改变了手中握着的苦瓜的方向,径直将硕大的顶端抵在了张阖的穴口上。 “有人有人,哥哥就知道念着外人,好啊,哥哥想给他做饭就做吧,不过可得带好了我给哥哥的东西做!” 说着,男人掐紧了他柔韧的腰肢,另一只手握紧了苦瓜的底端,手腕儿猛地使力向上,接着悍然一拧——! ‘“呜,呜啊……!!!!!嗬,嗯,嗯呜——!” 江谨言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却还是发出了几声极其低微的哀鸣声。那粗长冷硬的东西瞬间就贯穿了他尚未消肿的雌穴,硕大的颗粒一颗颗碾过娇嫩红软的淫肉,又抵在肿胀的敏感点上残忍的狠狠碾过,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肉穴倏忽抽搐痉挛起来,不受控制的泄下了大股的汁液。 男人霸道的握着那根苦瓜在他体内肆意凿弄着,江谨言直感觉自己的宫口都要被凿烂了,下身就像发了大水一样,透明的淫液一股又一股的往外涌。 江辞在身后胡乱的亲他的后颈,又钳着他的下颌粗鲁的强迫他回过头来和自己接吻。江谨言浑身颤抖着被男人摁在桌子上用膝盖顶弄身下的雌穴以及里面插着的硬物,嘴里被男人强迫着舔舐手指上沾染的淫液,勃起的阳具和胸前鼓起的奶粒儿在桌子上磨得生痛。 他哭着摇头,却又不敢张嘴言语,只能任由男人钳制着自己胡乱的发疯,任由他揪着自己的阴蒂恶劣的质问“给不给他玩儿坏”。 外面又一次发出了响动,好像是听见了动静的仇云在向这边走来,江谨言害怕的浑身都在抽搐,眼睛死死的睁大了。江辞却还好像没事人一样,压在他身上不紧不慢的戏弄道:“怎么样?哥哥?要让你的好学生进来看看吗?瞧瞧他那薄情寡欲的老师被自己弟弟摁在案板上肏翻的样子……” “不,不——,求你,求求你,别……,别这样,求你——” 江谨言疯狂的摇头,大颗的眼泪因为过度的恐惧顺着脸颊淌到桌面上,将案板淌湿了一大片。江辞伸手恰恰他吓到有些委顿的龟头,威胁道:“求我,求我玩儿坏你,我就出去让他滚。” “求你,求求你玩儿坏我……,呜,让他走,求求你——” 门外的脚步声愈发近了,江谨言害怕的浑身哆嗦,因为面部朝下被摁在桌子上的原因,连说话都会淌下大量的涎液。江辞一点不嫌弃的凑上前来响亮的“啾”了一口他挺翘的鼻尖儿,接着便扯散了围裙将人随意的一盖,闪开身子朝着门口走去。 江谨言想要躲到角落里去,却发现自己腿软的连站都站不住了,他用痉挛的五指竭力捉紧了案台凸起的边缘,这才勉强没有摔倒在地。 他缓缓的顺着桌台瘫软到了地上。身后传来厨房推拉门响动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重重的一声闷响—— 江辞拉开了一个小缝儿闪身出去了,把下身赤裸的哥哥封禁在了这一方之地,背对着紧闭的房门,用身体隔断了他和世俗的牵连。 尽管那只是一瞬间,江辞却莫名的生出了一种错觉,一种自己被囚禁在了这不见天日的狭小牢笼中、成为了一个只识肉欲的禁脔的错觉。 他呜咽着伏在地上,搭在冰凉大理石地砖上的十指微微痉挛,连想要起身把身后的围裙再往上拉一拉都做不到。 门厅里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他知道那是仇云离开的声音。 然而他已经无暇顾及江辞究竟是怎样将他搪塞走的了,体内叫嚣的欲望和脑中残存的理智互相冲击着,他一方面因为体内肆虐的淫物浑身发抖,一方面又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因为这样荒唐的理由将一个造访的学生驱出了家门。 他匍匐在冰凉的地面上,抖着手指想要将身下那根令他感到羞愤欲死的苦瓜抽出来。然而当他将雪白的手指搭上那狰狞的物什时,才只是轻微的一下抽动,硕大的颗粒便瞬间在体内随着苦瓜的抽送发生了位移,将好不容易勉强适应了这种撑裂感的雌穴刺激的又剧烈抽搐起来。 他张开嘴巴,发出艰难的喘息声,身后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然而他却连回一下头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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