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炮 被卖初夜的青楼娼妓(酒灌穴,鞭子抽穴) (第3/3页)
进柔软的红唇中,逼迫他含着这根刚刚从体内取出、还温热的玉势口交。 方临被顶得抬起头,雪白的脖颈上一点喉结上下滑动。他不得不咽下玉势上自己的淫水,多的体液从嘴角流下,滑过他粉红的腮边。 白子霄看他把玉势舔干净了,随手把玉势扔到地板上。他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各种器具琳琅满目。 方临看不见,只能听到他窸窸窣窣地翻出了什么东西,接着一个冰凉的硬球塞进他的嘴里,皮带勒过脸颊,在脑后扣住。他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模糊不清,被口枷挡住。 白子霄拿起一边搁着的酒壶,壶嘴细长,里面装满了催情的春酒。他把壶嘴对准湿软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冰凉坚硬的细长硬物捣得方临穴肉绞紧,他徒劳地拧腰,躲不开未知硬物的入侵。待到壶嘴完全插入后,方临两条腿搭上白子霄的肩膀,他被从腰间折过去,后穴正对着上方。 就着这个姿势,酒壶的春酒瞬间涌入后穴。方临的小腿登时弹了一下,被白子霄侧头握住他的脚踝,在白皙的小腿内侧留下一串吻痕。 亲吻纵然温柔,灌入体内的酒液却毫不留情地让整个后穴灼烧起来。穴肉被酒液浸泡得滚烫,而源源不断的液体也让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 红绫几乎全部被泪水湿透了,方临满脑子想的都是太涨了,太满了,可是口枷压着他的舌,充满他的口腔,他说不出来一句,只能这样昏昏沉沉地感觉自己腹部的涨大。 白子霄看着他的腹部像怀孕似的鼓着,身下又硬了几分。他一直等到整壶酒都被后穴喝进去后,才把壶嘴抽出来。 越发敏感的穴肉在壶嘴抽出去后,颤抖了一下,酒液正要流出来,被一个粗糙的木塞紧紧堵回去。 娇嫩火热的穴口被木塞粗糙的表面摩擦得越发红艳,方临的双腿被放下。他平躺在被褥间,两腿难耐地分开,腹部仿若怀孕五月般圆润,随着身体的呼吸一起一伏。 白子霄红着眼睛在隆起的小腹亲了亲,接着抽出一根一直浸泡在药水里的细鞭。 方临全然不知他要作什么,舌尖抵着口中的口枷,已经酸软无力。 “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一道红痕落在大腿上。 “唔!”方临被这猝不及防的鞭打和疼痛惊到,他拼命晃着身体想躲开,可惜身体能动的幅度有限,腹部沉甸甸坠着,他哪里也逃不开。 细嫩的大腿内侧很快就被鞭痕布满,白子霄打几鞭就会蘸一下药水,此刻那些能让最坚贞的良家子变为荡妇的药随着鞭痕渗入他身体里。接着鞭痕上移,每一鞭都不留情地落在盛满了酒液的腹部,小腹被打得晃晃悠悠,水声混合着鞭打声,方临简直要这被逼疯。 铃声一阵响过一阵,白子霄一鞭抽到了肿胀的乳头上。方临的腰猛地绷紧,在混合着疼痛的快感里射了出来。 白子霄俯下身把他的性器含进嘴里,舌尖卷起方临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两条腿被强迫打开,白子霄对着后穴和臀肉抽打下去。粗砺的鞭子恰好刮过塞着木塞的穴口,那穴便无力地收缩着。 “婊子,”他靠过来,舔了舔红绫上的湿痕,“这用婊子的穴装的酒,应该叫什么?” 方临回答不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白子霄冷笑一声,他的鞭子一下比一下用力,把可怜的穴口抽的肿成肉花。原本粉白的臀遍布鞭痕,比原先要大许多,红肿异常,触手火热细腻。 直到最后一鞭抽打过穴口,方临胸前的金铃铃声急促,他双腿无力地踢蹬两下,从小腹到大腿的肌肉抽搐着,被打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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