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茎含春丸,放置忍耐,浴中抚慰,榻上腿交(蛋:榻上交锋,收为狗奴) (第2/4页)
了王爷,养父亦回了京里,我还想这些做什么?” 顾飞鸾抿了抿唇,微微低下头去。 “怎么?鸾儿今日明白了陛下的心意,害怕了么?”谢风轻声问。 “嗯……”顾飞鸾轻声应道,“今日御花园中,我见他那样不假思索地为我挡剑,又见到定王看我的眼神,我便明白过来了。你先前与我说,怀王有意于我,我以为是你不知道我们之间这一层兄弟关系,因而误会了,以为定王从前也是因着同样的误会,才非要作弄我。可如今我的身份已经昭告了天下,定王却还那样看我,兄长对我又是那般,再细想从前种种……我也骗不了自己了。” 顾飞鸾算是如梦初醒,谢风却是早就看出皇帝心意的,此时倒不怎么焦躁,反安慰他说:“皇帝待你的心意特别不假,不过那日在乾清宫里,他肯允准我留在你身边做个私奴,又能瞒住你这么久,可见他也是有分寸的,未必就肯因为这个伤了你们的兄弟之情。只要他还如往日一般待鸾儿,鸾儿也不要自乱了阵脚,还如往常一般待他便是。” 顾飞鸾听他点拨,微微点了点头,觉得有些道理,心中却仍有些挥之不去的隐忧。 “不过,有一件事,鸾儿倒是要当心。”谢风沉吟道。 “什么?” “你先前说,陛下体内有一颗红枝蛊。”谢风说着,把顾飞鸾抱得更紧了些,“红枝催欲,发作得狠了便磨人心神。若陛下对定王当真深恶痛绝到如此地步,想是不会再和他同榻的。如此一来,他体内这颗蛊必是在用药压制着。这药用得多了,效果便不比最初。我只怕他万一哪天被红枝催疯了心神,你又正巧在他身边,只怕……”想到那样的情形,谢风亦无法再说下去。他只恨自己从前过得太无欲无求,从未用心经营过什么,如今顾飞鸾的处境这样尴尬,他却连一丝回护之力都没有,即便知道皇帝对顾飞鸾有倾慕之心,仍要每日眼睁睁看着御赐的车撵把顾飞鸾接到宫中去。 “这蛊的事我也想着呢。”顾飞鸾小声道,“如今兄长与定王闹得那般你死我活的模样,看着是定王吃亏,可兄长也因此十分不好过。我看他日日吃那伤身的药,似乎夜里亦不得安眠,熬得人都憔悴了许多。我本想着,若兄长肯看在定王对他情深爱炽的份上,与他缓和一些,也是为了他自己好。只是今日钟粹宫内,我只试探着劝了一句,兄长便那样发作,把我后头的话全吓了回去。” “鸾儿也说过,那两人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陛下恨透了定王,你硬要他与定王缓和,自然是不成的。”谢风思索片刻,忽而轻笑道,“鸾儿可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这是何意?”顾飞鸾奇道。 “还记得那日乾清宫内,他自己说过什么吗?”谢风逗着他想。 顾飞鸾把自己与谢风在乾清宫那日的经过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仍不得解,疑惑地看着谢风。谢风看他仍未明白,便附耳过去,在他耳边把皇帝当日的话又说了一遍。 “……抜去他的羽翼,把人拴在身边?”顾飞鸾讶道,“你是让我劝兄长,像发落你这般发落定王?” “其实他把定王那样关在宫里,未必就没有这个心思。”谢风道,“他既厌恶定王,你非要劝和,只怕千难万难;可你若是用这个法子,教他索性把那定王收作淫奴来伺候,只说是为了他的身子,倒是有几成胜算。” 顾飞鸾仔细想了想,亦觉得这法子好得很,只一点不通:“可那定王也是个跋扈惯了的,兄长若折辱他,他怎肯甘心受下?只怕更要闹得两败俱伤,不可收拾了。” “我看倒也未必。”谢风道,“有了今日这一遭,陛下更不会将他放出宫去,他左右不得自由,只要有人能将道理与他讲明白,他未必不能忍一时之辱……”谢风说到一半顿了顿,忽而笑道,“我这样说,倒像是教他卧薪尝胆似的。” “谢风!”顾飞鸾听他提起这典故,不禁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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