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假扮宫奴回宫,被宠妃调教,穴插拂尘,被宫女侮辱 (第1/1页)
(五) 最后龙椅自然被越舔越湿,皇帝下体的药珠也愈发地夹缠不住。 大太监终于开口:“陛下随我来更衣吧。” 自从再次回到皇宫,认定皇帝和自己有仇的大太监私底下已经不会称奴婢了,相反,知道太子计划的大太监知道,在不久的将来,面前这位陛下,只怕要在他面前自称奴了。 皇帝不知为何舒了一口气,自己都没察觉到竟然听了大太监的话才站起来。 等到了侧室,大太监却面露难色,道:“陛下,没有便服。” 皇帝也不可能穿着屁股那处明显湿透的龙袍,最后在大太监的劝说下,穿上了仅有的、最低贱宫奴穿的衣服。 好在还有一个面具,戴上之后除了皇帝其他人都不得随意摘下,曾经在皇宫,皇帝就是这么专权、至高无上。 这一切,自然是太子的安排。 最低贱宫奴穿的衣服不但料子差,且极透,是按照皇帝的尺寸略缩一些做出来的,上儒不但贴身,紫葡萄一般的乳首还露在外面,供人赏玩,袭裤将双腿并紧实的屁股包住,却太过紧绷,不但被锁住的阳具轮廓暴露无疑,连随时都在颤抖的两瓣阴唇也被描摹了出来,股沟深深凹进去,不一会便湿透了。 外面罩着一层青色的袍纱,皇帝低着头跟随大太监往寝宫走去。 然而这一路注定不会这么顺利; 大太监带着皇帝去了嫣妃正在赏花的那条路。 嫣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她嫉妒心很重,宫妃被宠幸她不敢陷害,因为都是皇帝的后宫,哪怕不受宠,在宫规森严的后宫也不能随意的摆弄,但皇帝临幸过的宫奴却大多被嫣妃惩罚过。 毕竟宫奴说到底,在皇宫就是上位者的一件器具,用着顺手就用一下,不顺手就换,谁会在乎这个器具是不是被打碎了呢? 于是假扮成宫奴的皇帝就这么撞上了嫣妃。 嫣妃认出了大太监,大太监毫不犹豫地跪下请安,皇帝却没有动,之前都是嫣妃跪在他面前千娇百媚地服侍 他,他哪里会向嫣妃跪地请安。 嫣妃勃然大怒,她本就听说皇帝最近爱用一位宫奴,后宫都不入了,不知道真相的嫣妃只以为面前穿着最低贱宫奴服的皇帝就是传言中的那个人。 “这就是最近据说陛下爱用的那个低贱宫奴?”嫣妃红唇微启:“倒是有些不知道规矩,没调教好的东西也往陛下那里送?” 宫奴见了任何人都是要行宫奴礼的。所谓宫奴礼,便是四肢着地,臀部高抬,两腿大张露出完整的臀部给贵人赏鉴,头部也要仰起,嘴微张,做容纳的器物。 大太监低头:“是有些不知规矩,陛下命奴婢好好调教一番。” 嫣妃唇角一掀,精致的指甲带着嫉妒划过皇帝的面具,慢慢往下,在皇帝湿透的花瓣儿那处停住,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与妒意:“原是个罕见的双儿,难怪陛下稀罕。” 随后嫣妃轻佻地刮了刮皇帝挺立的乳头,看着下贱宫奴随着她的动作而身体颤抖。 皇帝被羞辱地满脸通红,只能劝慰自己这是因为嫣妃太爱他了,所以嫉妒。 下一刻皇帝却惊呼一声,差点跌倒在地,原来嫣妃隔着紧绷的袭裤摸索到皇帝的阴蒂,狠狠一掐,本就瘙痒难耐的皇帝竟又痛又爽,穴内喷出一股蜜液儿,连着快融化的药珠冲到了穴口。 时刻注意皇帝状态的大太监竟然直接一甩拂尘,将浮尘狠狠塞入皇帝穴内,也将那药珠一同塞了回去。 在这样的刺激下,皇帝最近变得愈发小的力气支撑不了,酸软的双腿一弯,跪倒在地。 嫣妃捂嘴轻笑一声,脚尖踢了踢拂尘,见低贱宫奴下面不停冒出来的淫水,她语带不屑:“罢了,不过是个淫荡的玩意儿,等陛下腻了再送来本宫这儿。” 这话是对大太监说的,随后她补充:“这淫奴连骚水都含不住,罚他一路夹着这根拂尘。” 随后派了贴身宫女,让她一路盯着皇帝。 不想暴露身份的皇帝只好一路低头,小穴紧紧咬着拂尘,时不时还要被嫣妃的贴身宫女玩弄熟透的阴唇与立起来的阴蒂。 贴身宫女也暗恋高大伟岸的皇帝多时,却始终没能被皇帝收入床帏,自然嫉妒这低贱宫奴竟能日日与皇帝一处,迷惑皇帝,下手愈发不留情,嘴里还道:“大胆贱奴,脏了我的手,给我舔干净。” 皇帝只能屈辱地伸出舌头,却被贴身宫女揪着把玩,贴身宫女甚至将手伸入皇帝的喉间抠挖。 皇帝最后竟然真的扮演连一路的低贱宫奴,最后一段路甚至驮着大宫女一直到寝宫门口,期间大宫女每每浅浅抽插大太监的拂尘,却偏不顶弄最痒的骚心,皇帝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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