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刘荣进的来访 (第2/2页)
动车这些小罪。你是有前科的人,这次应该会判得更重吧?这些你又打算如何……” “你!你跟谢民州那个畜生一样无耻!”不等谢愉说完,刘荣进便愤然起身,拍着桌子朝谢愉怒吼。 谢愉坦然接受了他的辱骂,甚至从容不迫地喝了口茶,“多亏了这一点。否则你七年前怎么拿我去要挟他呢?” 谢愉抬头看着刘荣进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云淡风轻道:“你拿那视频来要挟我爸,羞辱我,为你自己谋利的时候,就应该想想我会怎么报复你。年纪大了就少生点气,万一气急攻心死在我这里了怎么办?” 刘荣进睁大了双眼瞪着谢愉,他的双眼里遍布红血丝,看起来异常可怖。而后却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跌坐回椅子里——他从谢愉从容不迫地态度里看清了现实。正如谢愉所言,谢愉要对付他这个才从监狱里出来,连智能手机都永不明白的人,有的是办法。 “我公司经营权和大头股份早不在我手里了,我这么大年纪……已经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不会对你们父子产生什么威胁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呢……” 谢愉拿了个一次性纸杯,起身到饮水机旁边给倒了杯水放在刘荣进面前,“花钱找个好律师,争取从牢里出来再死,哦对了,我听说你女儿跟曾煜结婚了。最后给你个忠告,你就算进去了,也千万别把家业交到曾煜手里,他是个赌狗,到时候说不定连孩子的奶粉钱都会输掉。” 谢愉说完,拿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便走了。 他对刘荣进既没有不可化解的恨,也没有多余怜悯去施舍,如果不是有谢民州的硬性任务在身上,刘荣进于他而言,实在是个无关痛痒的人物。 不过刘荣进说的字据却是真的,只不过他手里的只是复印件,原件现在谢愉手里——是那天他找郑嘉鑫的时候,花大价钱从对方手里买来的。 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要了——这是郑嘉鑫的原话。也确实如此,因为那东西牵扯到谢民州。 郑嘉鑫在各个城市开了数十家夜店,还能从七年前那件事全身而退,不被谢民州迁怒,自然有他的手段。而且郑嘉鑫虽然为人狡黠原话,却最讲究做生意的诚信,是以谢愉并不怀疑那东西的真实性。 可谢愉也不敢贸然使用。果然,今天从刘荣进嘴里说出来,他才放心了。 若是刘荣进不知死活非要拼个鱼死网破,把七年前那件事挑上台面,谢愉也有那个做假账的秘书来在法庭上翻盘。 他要那字据不是用来威胁刘荣进,而是谢民州——用谢民州保他时留的把柄,再反过来倒打一耙。 冬天的白日总是短的很,谢愉从单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自从上班之后就很出入酒吧、会所还有俱乐部这种娱乐场所了。顶多为了应酬,跟这个局长、那个市长的儿女们打打高尔夫和网球。或者有年纪大的,除了饭局、酒局作陪,他还得去古玩市场学习学习字画玉石的鉴定…… 所以谢愉留给他自己的时间,并不充裕。他也习惯了没有日程安排的时候,便好好在家里休息。 比如今天,他的打算本来是吃了晚饭之后看会儿财经新闻,而后下楼慢跑半小时,再回来洗澡上床睡觉。 本来一切都进行地很顺利,直到洗澡的时候。谢愉在淋浴头下面冲澡,之后看到了旁边架子上的那对带着细银链子的乳环。 他想起了谢衡,于是对着那玩意撸了一发。 然后性欲便一发不可收拾。 谢愉想给谢衡打电话,把对方喊过来,但想想两天前的事,他估摸着谢衡是不肯来的,说不定连他的电话都不会接。 谢愉是个行动派,所以他快速穿戴整齐,下楼驱车到了谢衡现在的住址。 那小区是个公寓,大部分是外租房,谢愉只是和门卫说自己忘带门禁卡便被放行了,但是找停车位花了不少时间。 找到具体楼栋对于谢愉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当然,也包括门锁的密码。 但是谢衡有跟他说过,那房子是和别人合租的,所以谢愉还是礼貌地按了门铃。 谢衡夜半听见敲门声,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开门,他还以为是室友点的夜宵,结果在门口看到了谢愉。 谢衡才睡醒来不及细想,大脑只能处理眼前的信息,所以谢愉到他家门口的震撼远远大过了两天前的不愉快。 睡眼惺忪的谢衡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敌意,只是讶异地问:“你……怎么来了?” 谢愉伸手将一脸惊讶的谢衡揽进了怀里,而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当然是来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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