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13页)
了揉,突然笑了起来。 华林也是忍着笑,瞪了她一眼去接侍人牵来的马车。 江离习惯了独善其身,但听到有人这般折辱白苏,她心中也是有些不爽,好歹也吃了他这么些的饭,怎么能看他吃亏。 “这簪子我也用不上,便送给小苏公子罢。” 江离递给了他,白苏却是没接,他看了眼她总是披散着的长发,才接过了簪,“苏甚是喜欢。” 对于自己的战利品,江离很是得意。 她想着白苏也该是满意的,她晚上抢了华林手中的药端去他房里时,那簪还在他的手心拿着。 他一袭青衣,眼睫低垂,神思专注,温润盈透的玉衬着他出神的模样都似仙人清幽。 她放下药,抬手去摸他的额头,滚烫的额头触上他人皮肤,白苏垂眸的睫微颤,“怎是你送药。” 听着怎有些疏离,江离微愣,随即一副笑脸挤到他身旁,热络道“自然是奴婢,小苏公子不满意?” 说着她学华林的模样弯了下腰,“公子不满意,那小江子去换小离子来服侍罢。” 白苏端着药低低笑了起来,“那便换她来。” 江离退到门外,关了门又开,嬉皮笑脸贴到他身旁, “是我,公子,小离来服侍您。” 白苏喝完药放下碗,眤了她一眼,“怎没变化。” 江离眉目稍转,露出媚人姿态,一下靠倒在他的怀中,扑鼻的药味让她愣了一瞬,心脏有些酸意,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 “那小江子是给公子端药的粗使丫鬟,咱们小离可是给公子暖床的可人儿呐。” 白苏托住她的腰,轻浅一笑,“苏受宠若惊。” 说话间他又低低咳了几声,江离也不再闹,安静了些,两人这般坐着,她抬头望着他, “小苏公子这病可有药医,我识得不少大夫……” “许是有。” 他随意一说,拿起玉簪放入她手心,清透眸光染上氲氤,“小离替我挽上可好。” 江离还想和他严肃探讨些病因,却被他这一举动打了茬,她鬼使神差点了点头起了身。 她并不会挽发,甚至自己的都是随意披肩,只是曾经看一人挽过,印象极深。 那人青丝如墨透着光泽,而手心的却是有些枯,如同它主人的生命力一般,江离鼻子有些酸,倒不是同情,只觉得可惜,如此好大年华整日与药相伴,关在这一方天地里只留账本。 她手中放轻了力气,用指尖耐心梳理着那些打结了的干枯发尾,他单手撑着头似是今日劳累过度在犯困。 烛灯灭了两盏,夜色迷离,江离停下了手,她看了眼已然熟睡的男人小心翼翼将他抱到床上,盖了被。 她坐在床沿不由想笑,真是男女颠倒了去,只听得男子抱女,到她这儿好似她做了男。 看来今日里算账耗了过多心思,这一刻白苏睡得沉,素净面容泛着苍白,眼下青色明显,只有眼尾晕染了些红,瞧着倒是动人,如果这不是因病而起的话。 江离洗了布条敷在他烧热的额头,趴在床边看着他的脸发呆,这公子明明素淡的很,偏偏她觉得好看,温润如玉让人心安。 也是,毕竟遇到他时都是她最为狼狈的时候。 曾经的白苏在江南小住,查账同时也在调养身体,也就是这时候被她给缠上了。 江南风景秀丽,偏偏出现了一对雌雄恶盗,恶乃是恶心的恶,凶恶的恶,此两人身型背影看着皆绝色,但他们面纱下的脸据见过的人说是丑得悲天怜悯。 恶盗劫富但不济贫,甚至连看不惯的乞儿碗里的几文都搜刮干净,买了鸡腿在他面前吃的喷香,听到此事的人都觉得甚是欺人。 雌雄恶盗做恶多端,这两人武功霸道,轻功也极佳,官兵无计可施,抓不到人不说,还时常被捉弄的团团转,正当众人一筹莫展时他们消失了。 有人说是老天保佑,有人说这对折磨人的玩意应是被人报复了,有人说见到雄盗抢了艘船孤身离开,怕是终于厌恶了互相丑恶的脸,总之没人不庆幸的,甚至更有被抢过好几次私房钱的财主大摆流水席庆贺这一好事。 恰好没多久从主城中传来丢失已久的十六皇子已找回的好消息,众人更是感叹天佑赫国。 雌的在哪,众人怎么也不敢想她竟然跳上了白家的马车,恶狠狠道, “劫色!” 白衣灰袍的男人从成堆账本中抬眸,望着雌盗微红的眼眶和鼻尖,面带浅笑只说了句, “好。” 曾经江南小院中,她是颓废了一阵,但没多久便提起了精神,将这注意力都放到了折腾白苏身上。 只要他在哪身旁总是粘着她,不是摸摸这就是摸摸那,睡觉都得窝进他怀中,旁人嘴边那句不成体统又在看见白苏纵容时咽了回去。 只因白苏的态度实在让人摸不透。 后来啊,传出十六皇子中毒的消息,沸沸扬扬的,成了离主城较远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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