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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支烟,把录音带塞回去,倒带,从头到尾把这场四十分多钟的对话听了一遍。许多未经证实的线索似乎指向菲利克,但又模棱两可,没有办法彻底确证。菲利克不是克格勃在西欧的唯一一个猎人,巴黎也有过不止一次“打猎”行动,失败的也不少。瓦西里的大脑有一半在喊叫“就是这条路线,追下去”,另一半同时在奋力排斥这个想法,要是菲利克背叛了苏联,就是背叛了他们共同拥有的过去,等于背叛瓦西里本人。他不愿意相信菲利克做得出来。 瓦西里睡着了一小会,靠着椅背,头歪向一边,被电话铃声惊醒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四十六分。伦敦的答复发回来了,译码员一边解码一边读出来:“无法开展逗号目标人物已死亡句号。” 瓦西里盯着电报看了很久,皱着眉,“叫他们详细解释。” 发报员照做了。 伦敦的回复这次来得很快,电报机哒哒作响,“线人醉酒溺水身亡逗号已查证逗号无可疑之处逗号可见10月23日泰晤士报内页句号。” “问他们线人的‘货物’在哪里。” 这次伦敦花了十五分钟才回答,好像得先找个什么人商量一下,“此人为赌徒逗号债务缠身且已被MI6开除逗号并非可靠信源逗号本站决定不接收其情报句号” 于是就这样了,他还没见到风筝长什么样,线就断了,落在泥水里。唯一的好处是现在没必要去低声下气向科里亚叔叔乞求几千英镑了。他当然可以要求彻查伦敦情报站,看有没有人泄漏风声,但这除了把使馆搞得鸡飞狗跳,又有什么益处呢?更别提伦敦站站长从此之后会成为他的敌人。 五点多,天空还没有亮的意思,瓦西里先去了档案室,调出了上次巴黎情报站的报告,回到办公室,把伦敦和巴黎的电报和文件摊开在桌上,逐一琢磨,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在找什么,某种相似之处?就算有,那他暂时还没看出来。瓦西里揉了揉鼻梁,重新戴上耳机,闭上眼睛,又开始听那个已死亡的线人的录音。 与此同时,在两个时区开外,布兰登也回到了他自己的办公室,腋下夹着一个失而复得的、沾着水渍的文件夹。他仔细地打开牛皮纸套,抽出那一叠瓦西里没有机会看到的纸,上面是MI6的评估报告,列出了近五年招募来的华约国家线人,都是代号,总共三个种类,分别用观赏植物、赛马名称和地理术语来命名。在第三个种类下,有一份6页的报告,属于一位代号“信风”的线人,没有提供真名实姓,这股“信风”是从铁幕深处吹来的,是苏联外交使团成员,而且还是个克格勃,六处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准备一点点地、隐秘地帮他在克格勃内部往上爬,把“信风”培养成军情六处苏联办公室手上最有价值的资产。 情报官数了数页数,确认无误,一张张把文件放进碎纸机里。五分钟之后,这份曾经可以换来至少五千英镑的报告,已经不复存在了。 —— 像瓦西里,科里亚叔叔也不信任伦敦情报站,而他的解决办法就是克格勃的典型做法:找一个心腹去盯着伦敦,这位被选中的“心腹”正是菲利克。以“加强沟通”为名,伦敦站和莫斯科之间的通讯,菲利克都有权要求取得副本。光是1978-1979这一年,克格勃在英国的谍报网就开始大面积萎蔫,就像遭遇病虫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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