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会长得跟为师一样高,一样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啦。 (第1/2页)
离人关至燕京,快马加鞭须得四个日夜才可到达。师徒二人并无大事,遂打算慢慢地一路玩儿回去。夏小蝉好奇怎么突然就要回去燕京,于是问过宫城子,宫城子说翠翠的姐姐要议亲了,我们得回去。夏小蝉吓了一跳,问道,青姐都要成亲了?和谁呢?宫城子摇摇头,叹了口气,只说,不好说,回去再说。 夏小蝉心道这可真是太奇妙,他们逃出燕京就是因为宫老庄主要逼迫师父成亲,师父不愿意逃来的离人关,当时父子俩闹得可凶,师父回信说再逼他,他就策马降阿去,夏小蝉知道师父胡说呢,再怎么样,他还能真的叛燕,去给辽东阿氏做事?他才不信。宫老庄主大约也是不信的,但是也没拆穿他,再也没来人叫他们回去过。 现在他们又要回去燕京了,却是因为另一桩婚事。如果蕲宛是全燕朝最美貌的女子,那青姐大概是全燕朝最端庄的女子,夏小蝉想不到谁能配得上青姐,不过想来,配不配得上都不重要,翠翠说了,自己喜欢才最重要。 他们一路往南,离人关内已经到穿秋衣的季节,内陆的人们有的却还穿着纱衣,尤其是中午日头毒辣,小孩儿本就体热,夏小蝉热得像个小火炉,直扯领子。宫城子看他热得慌,便暂且在附近的茶棚歇脚,解了他的束腰,只取一根粗布条拴他的衣服,这样衣襟就能松泛些,不至于那么热。 夏小蝉饮下一大碗凉茶,舒心地叹了口气,两只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眼前的竹林,阳光像细碎的金子落进孩子的眼睛。宫城子看着他,觉得可爱。 夏小蝉出生的那一年,正值明元四年夏时东陵河水患,水灾使得沿河百姓民不聊生,无所度日,甚至出了生子辄杀的事情。就是这时节,有天报剑山庄的看门小弟子打开门拾到了一名婴儿,裹挟婴儿的不过是一张破麻布,虽然是夏季,山中依然颇有寒意,宫老庄主料想是山下的灾民农户养不了的孩子,所以送来了山上。 那年不知道是否是水患过严,蝉鸣也少了许多,宫老庄主便想,那这孩子就叫夏小蝉吧。那时宫城子也不过是个顽劣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还在每日捣鬼,于是这抚养小蝉的重任就落到了他宫城子的身上——是为了磨砺他的心性。 宫城子自己也就是半大孩子的心性,说是师父,更像是哥哥,还是那种喂个米糊都喂不像的哥哥,夏小蝉跟着宫城子,确实没少吃苦,从小婴儿时候吃苦一直吃到现在半大。 待宫城子现在想来,确实很对不起这小徒弟。他揉揉小徒弟毛茸茸的小脑袋,感慨道:“你怎么十二岁了,还这么小。”心下疑是自己没养好他呢。 夏小蝉扒着茶碗难过地摇摇头:“不知道啊,师父,您小时候也长这么慢吗?” “我啊…”宫城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最终在夏小蝉恳切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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