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招,式式势如破竹,那剑,每每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第2/3页)
前辈了,却不知道如何驻颜有术到如此境界啊?” “驻颜——”老裁缝听见他说的,果然笑出声儿来,“你这小孩儿,真不愧是宫家这小魔星带出来的,都学了些什么词儿呢?我是个大夫,自然有那些奇了怪了的本事,这是独门绝学,非我门下子弟,不能知道,所以这把年纪了,还是这个模样,想来我也已经不爱计算自己的年纪,大约……也有个百来岁?” 夏小蝉吃惊地捂了嘴,惊叹却还是从指缝里溜出来:“天呐,我这是知道了什么大秘密!” 宫城子闭着眼点了点头,懒懒道:“嗯,可不是吗,所以现在你得好好保守这个秘密了,不然小心被杀头。” 老裁缝瞥他一眼,骂了句无聊。 唯有夏小蝉一双眼睛睁得滚圆,眼中情感复杂,又是惊讶又是佩服,又是羡慕,忽而又想到师父白日里的话,不免好奇更甚,脱口便问:“那是否赤殷夫人也是如此的人啊?前辈与夫人是神仙眷侣?” “神仙眷——”老裁缝差点怀疑自己是耳朵不好,听错了,又想这小孩儿能知道什么,扭头便质问起宫城子,“你到底跟你徒弟都怎么聊的?神仙眷什么?” 宫城子坐起来连连摆手,急着撇清关系,又看向夏小蝉:“你可别冤枉为师啊,为师何时跟你说过他俩是一对儿?” 夏小蝉懵懵地回道:“不是师父您说两位前辈关系匪浅的吗?” 宫城子还欲要辩解,张嘴说了个我字,无从下嘴,张嘴说了个你字,也是无从下嘴,于是放弃了,乖乖向老友赔礼道歉:“好吧好吧,是我说的,老裁缝前辈,您大人有大量,是晚辈对不起您,您就原谅了吧。” 老裁缝似乎是十分受用前辈二字了,轻摇木扇,心情大好,于是点了点夏小蝉的小脑袋,语气轻快。 “行吧,今日老裁缝我心情好,姑且给你解释解释……阿殷呢,是我年轻时收的弟子,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娃娃,因那年时局不稳,四处匪盗猖獗,她家里遭了强盗,一家子全没了,她母亲为了藏她,自己作饵引开了盗匪,于是如此便只留了她一个,我在山中寻草药时遇见的她,如果不是我,她差点就没了性命。” 夏小蝉听得紧张,急问:“为何啊?” 老裁缝复而娓娓,双目仿若失神,不知看向哪里:“可怜孩子,她饿急了,就在山里吃那些野草,就要吃到一株罕见的毒草,正好被我看见,给叫住了,我问她,你怎么在吃这个,她告诉我缘故,又说她在山中已经徘徊了三日,是饿狠了,我惊讶她其实是个命硬的,又觉得偏偏为我所见她性命攸关之时,应该是与我有几分因缘,所以收留了她几日。” 难得宫城子也撑着头聚精会神起来,问他后文,又说,这话连他也没听说过,夏小蝉更觉得自己有了十二万分面子,这样的大前辈给自己讲江湖往事,一定要好好记住,回头讲给翠翠和牧斋去听。 “我果然没说过?”老裁缝微微蹙眉,思索了下,扁着嘴点了点头,“想来是你与阿殷也熟,讲这些怕落她的面子,我才没同你说过,你可不许说出去啊。” “那我是自然,我又不嫌命长,赤殷若知道我拿着她的把柄,非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宫城子想想都不寒而栗,想起来又关照徒弟一句,“你也记着,可别往外瞎说。” 夏小蝉乖乖点了点头,心里盘算,他一定守口如瓶,只是除了对翠翠和牧斋。 老裁缝似乎是感慨万分,摇了摇头,叹息道:“其实阿殷小时候也是个可爱的孩子,这些年大约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真的太烦,她脾气越来越不好,我要不是她半个师父,她指不定待我如何。” “诶,别扯这些,后来呢?你不是不收徒弟?也没听说赤殷是你徒弟啊?” “她其实是我半个徒弟,当时我看她对识别草药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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