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池:事后(彩蛋:鲛人泪) (第1/1页)
远处传来一声缥缈的鸡鸣,清晨的微光透过琉璃折射出色彩斑斓的光影。 楚承灼趴在台阶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散了。 他惆怅地望天,这得有一个半时辰了吧!?绝对有了吧!! 楚承灼:这大小,这体力,鲛人果然不是人!! “不行!真不行了……拿出去!!”楚承灼稍微一活动身体,却惊恐地发现身体里的性器又一次胀大起来。 楚承灼:你一次到天亮本王也就忍了,可你他妈又硬了,这就有点过分了! 他回过头,看到燿(委曲地)抽出,松了一口气,又见燿往里一按,居然把阴茎按回到了鱼尾里。按!回!去!了! 楚承灼目瞪口呆: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楚承灼一时语塞,直愣愣地看向燿的鱼尾,直把燿看得脸烧红云,怒目而视。 楚承灼本来还有点恼怒,被美人含羞带怯地嗔视一眼,怒意霎时无影无踪,脑子里都是面若桃花的小鱼儿,都忘要说些什么。 “咳,那什么……阁下姓甚名谁?” 楚承灼拼命移开视线,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却因紧张而显得有得冷硬。 他这不说还行,一说燿就想起来自己的第一次贡献给了一个只见过两次的陌生人,立刻红了眼,鲛珠不要钱地往下掉。 楚承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心疼了,他挣扎着起身,却踩到了池底的鲛珠,一下子歪在燿的怀里。 这场面,像极了投怀送抱。 鲛珠掉得更欢了。 楚承灼刚才那一歪扯到后穴了,疼得嘶嘶直叫。一低头,看到一池底的罪魁祸首——更心疼了。 “嘶——别哭啊。”他抬起手,再次轻柔的,拭去了燿眼角的泪。 一时间,燿不知所措,他肯定以及确定楚承灼这就是在……关心他。 燿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可能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诅咒。 他把楚承灼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这是鲛人的告白。 不明真相的楚承灼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他同样牵起了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燿感受到手底下火热的心跳,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有一瞬间,燿甚至想直接跟楚承灼进行同命。 同命是鲛人的婚礼仪式,字面意思,同的是命源,均的是寿命,伴侣与鲛人同生同死,另外还有共享伤囗自愈,水下呼吸等不重要的小能力。 这东西当初是为了防止伴侣出轨什么的,只要出轨立马同归于尽。 燿搂着楚承灼,和他交换了一个温情而绵长的吻。 “哈……小鱼儿,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楚承灼累得根本紧张不起来,他放弃了假正经,露出了他纨绔子弟的面目,带着那种京城纨绔特有的腔调锲而不舍地问。 燿有一瞬的呆滞,金蓝色的眼眸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落寞,他略显迟疑地指了指自己的犹闪着水光的唇。 “你……不会说话?”经他提醒,楚承灼成功的回想起他好像确实没有说过话。 楚承灼根本不会察言观色,甚至还有点遗憾听不到小鱼儿的歌声。 燿点了点头,在楚承灼的手心里写下了他的名字——燿。 然后对着楚承灼又是一顿比划。 经过一通鸡同鸭讲的手语对话,楚承灼连蒙带猜地总结出一句话。 “你是说,经过一个类似于成亲的仪式,就能听见你说话了?” 燿重重地点头。 “那为什么现在不进行?”楚承灼迫不及待的想要听见燿的声音。 燿有些为难,脸烧得通红,羞涩地看向楚承灼肿胀的后穴。 楚承灼没理解到他的意思,疑惑地看向他。燿被看得快要哭出来了,破罐子破摔,牵着楚承灼的手向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探去,让他自行意会。 楚承灼:“……” 那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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