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烂雌巢(鳞片张开磨穴抽阴蒂,凌虐双穴强行排精/副cp小糖) (第2/4页)
入腹中。 楼池便就着苑晚舟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托起苑晚舟的臀肉将他抱起来,怒涨的两根阳物抵在前后穴口上,后穴虽免了阳具抽打,却也被沉甸甸的囊袋欺负得不轻,更是收缩着吞了不少花穴流出的淫水进去,“晚舟”楼池也低低地唤了一声,桎梏着苑晚舟腰肢的手倏然往下一按,在甬道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半根巨物都插进去,让苑晚舟的小腹下方明显鼓起来。 花穴里的龟头顶端已经强行破开了纠缠在一起的媚肉,以凶狠的力道撞上了子宫口,那张小肉嘴抵挡不住地凹陷进去,却最终没有被撬开闭得紧紧的小口。 “唔呃——”苑晚舟的身体本该被强大的力道顶得向上弹去,但被楼池牢牢压着,于是硬生生地承受了被扯开窄小阴道和肠道,塞入骇人巨物的冲击,所有的气息顿时哽在咽喉处,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他跨坐在楼池的胯上,仰直了脖颈,一身玉白紧致的皮肉随着骨骼的震颤打着哆嗦,便是又高潮了。 穴口被折磨得凄惨,穴内却湿滑软弹得很,本该乖乖地含着已经打过两回照面的入侵者吮吸,却被柱身上狰狞张开的鳞片一路剐蹭着,像犁地一样,差点把黏膜都刮起来,幼嫩的媚肉顿时受不住这种痛意和快感交杂的感受,下意识地狠狠一缩。 然而这种勉力将带来不适的东西排挤出去的举动,却反而更加裹紧了男人的阳根,让鳞片深深陷入肉壁里,直到软糯的肉挤满鳞片之间的缝隙,与茎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苑晚舟的身子本已像拉满的弓,仿佛随时会绷断,然而他又切实地颤抖地更厉害了,楼池揽着他的腰,安抚似的拍了拍他汗涔涔的背,而后便不留情地动起来,线条畅美的手臂鼓起肌肉和青筋,带着苑晚舟上下挺动,将龟头拔至穴口,再将怀中人的腰身往下一按,让小穴被迫再次吞吃下过于巨大的龙根,鳞片勾挂软烂嫩肉的触感更让他兴奋得如同成了瘾,不断追寻这处温巢带来的欢愉。 鳞片随着阳物的抽出,倒因为顺着方向的缘故,带来媚肉被狠狠摩擦的快感,但阳物进入时,却成了世上最凶狠毒辣的刑具,扎着花唇往里挤,于是花唇也被折起来塞到穴口,穴道更是被尖锐的鳞片一路铲过去,被搜刮走每一滴花汁,只消鳞片这么一碾,娇气的媚肉就肿起来,将男人的性具咬得更紧些。 苑晚舟连哭喊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像没吃饱的幼崽那样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求救一般的低声哀鸣,也无力维持抻直了背的状态,软哒哒地瘫下来靠在楼池肩上,任楼池将他搓圆揉扁。 整个下腹都一片酥麻,过于充盈的各种感觉已经将感官麻痹了,他神思浑沌,只知道越发地搂紧了男人的肩颈,要把自己揉到对方身体里去。楼池倒因为他这样的举动被限制住了,难以大开大合地肏这肉穴,但更不愿放弃与苑晚舟紧密相贴的充实感,他一边放慢了动作,摸了摸苑晚舟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一边在房中看了看。 苑晚舟好不容易得了几分喘息的机会,不住地吐出带着哭意的喘气声,他感觉得到前后两条甬道里又烫又肿,褶皱都几乎要被撑平了,按楼池这个肏法,里面那点不堪一击的软肉早就该被碾成烂泥了,但那鳞片到底是为了交媾而生,不能真把雌性给弄伤了,因此只留给他真实的痛意和快意。 子宫口已经被撞击得软烂不堪,很快就要打开,啜泣着将喜欢欺负它的阳物吃进去,苑晚舟的阴道已经酸软得不行了,子宫里却还空虚着,他既惧怕这带着恶毒鳞片的硬物进到幼嫩窄小的宫腔里肆虐,又暗含着一丝期待。 忽然,他被男人托着臀肉抱起来,下了床,几息之后背便抵到墙上,他小憩了一会,终于找回两分气力,抬起头来看楼池,楼池见他满脸酡红,一副晕乎乎的醉样,不由得凑上去用舌尖扫过他的唇珠,然后钻到唇齿之间勾住苑晚舟的舌头厮磨一番。 “被我操晕乎了?”俊美的金发龙族带着笑意吐出荤话,强烈的反差让苑晚舟脸更热了,心如擂鼓,他确信龙族情潮期的热切和情欲会传染,否则他怎么会如此失态地强吻上楼池的薄唇,摆腰摇臀地去吃男人的性具,催促男人填满他。 房间里传来闷响声、粘腻的拍击声、暧昧的水渍声和男人隐忍的闷哼低吼,还有口齿不清的胡乱求饶呻吟,从楼池背后看,苑晚舟几乎被完全遮盖住,只剩下挂在楼池肩上的两条小腿脱力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分明是被操软了身子,提不起丁点力气,却时不时地又绷紧了,显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脚趾也缩起来,伴随着一声突然高昂的吟泣,而后再度垂下来。 他被对折起来,膝弯搁在楼池肩头,背抵着墙,被楼池掐着肋骨下方往怒涨的阳物上撞,自己被抛上去再扯回来,失去了着力点,只好手足无措地捏紧了男人的手臂。 子宫和结肠被蹂躏得一塌糊涂,身体的最深处本就鲜少有人踏足,脆弱柔软得要命,之前两次楼池进去都一阵酸麻胀痛,更何况这次还有那些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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