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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全天热水的浴室。莺时卖力吞吐着肉棒,杜欢舒服地用手梳上去遮住眼睛的刘海,满足地发出喟叹声。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微卷的发尾还带着水气。刚才的足球比赛他们队输了,他心里有气,更气的是莺时这小没良心的竟然没有来看他踢球,枉费他给他留了最好的位置。 周围的空气都因为杜欢的喘息热了起来,莺时不知道他的心事,只当他今天有些烦躁,反正杜欢每天都一副发现老婆出轨的家暴脸,虽然奶凶奶凶的,但拳头是真的硬,所以也没人敢招惹他。其实舔谁的屌对莺时来说都没有区别,唯一的差异在于给钱的多少。他有时因为性很兴奋,有时又性冷淡脑子里四大皆空,比如这时他的思维已经从茶叶蛋过渡到冰箱里吃剩的半张披萨了。 “好了,吐了吧。”任谁看都认为他舔得很卖力,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敷衍。杜欢拍拍他的头,说:“我想操你了。”他也没射出来多少,莺时就机械地全咽下去了。他像一个尽职的性工作者,沉甸甸的两个囊袋也舔了一遍。杜欢脸阴沉沉的,那根紫黑的阴茎完全没有丝毫疲软,依旧硬挺挺地对着莺时。 下午还有课,但杜欢存心不让他好过,把莺时抱到腿上骑木马似的狠肏。他顶跨时的腰力很棒,刚劲有力,没有枉费平时的辛苦训练。刚刚在嘴里含过的鸡巴塞在自己逼里,熟悉的青筋纹路,这奇妙的感觉有点刺激。顶到喉咙的龟头即将抵到宫口,他却半点不觉得疼,只觉得该死的爽。有男人肏真好,做双性人真好。莺时爽得头皮发麻,贴在杜欢身上发出高亢的呻吟。杜欢亲吻着他两颗花苞似的乳头,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他们交合的部位,下身愈加凶猛地顶弄,淫荡的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活塞运动要大家都发泄才合适,但杜欢显然不这么认为。没等我高潮他就射了,这次射了很多,抽出来后没多久就软了,完全不在乎我的性体验。这孙子还没带避孕套——他也是真放心我这种婊子。无语中还有点感动怎么回事。 “内射要加钱!”白乎乎的精液很难清理,我嫌恶地掏出一点白浊抹到他胸膛。 杜欢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闷闷地摘下手上的克罗心戒指套到我无名指上。我长得没有他高,手指自然也比他细。戒指虽然有点大了,但也能卖个好价钱。 “你戴着这个训练?”杜欢和其他体育生不太一样,手腕上不戴运动手表,反而是各种各样的首饰。我猜他这两天可能被家长扣了零花钱,都不主动给我转账了,反而不是戒指就是手镯地敷衍我。“还没被劝退,你真要感谢教练的宽容。”虽然我想那个教练是想你手受伤了直接截肢。 杜欢幅度很小地摇头,虽然轻描淡写,但就是否认的意思了。他可能想解释只有文化课的时候戴,但不想张口。通常他事后会变得沉默寡言,当然他平时话也不是很多。 说这个可能会令人大跌眼镜,但,他事后有一种与身材并不相符的温柔,简称“很会善后”,也没有嫖客的高高在上。把我抱起来,公主抱——放到干净的地方——帮我用湿巾擦干净腿间的污浊——穿好衣服,这几个步骤我都会背了,像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巨婴。我坦然接受了他的服务,内心没有丝毫不安忐忑。我觉得他很喜欢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顺从的,温和的,安静的,像个不会说话的充气娃娃被他伺候。他可能觉得这是他的福气吧,我情不自禁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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