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以后(强暴,致郁向) (第3/4页)
是你的一个文学老师,最应该管的……可不是我吧?”樊清的手指在手机上滑动几下,停留在了一个名字上,看向黎肖。 黎肖失魂落魄的下了车。 不过是青春期得不到关注的小屁孩,这都什么破事,樊清十分烦躁,把车开出去,很快开到了黎肖的屁股后面,他后面还跟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小男生,像个幽灵一样,根据黎肖的路线,走走停停,黎肖似乎浑然不觉,樊清皱了皱眉,不过他可不想再扯上黎肖的事,加速超过了他们。 嗡嗡几下,电话又打过来,电话里女人尖细的声音已经歇斯底里:“我叫你住你爸家里怎么不住?你都不去争取他会给你钱?妈妈做了那么多是为什么……” 黎肖阴沉着脸把手机砸到地上,“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能嫁入豪门,当个阔太太,谁都看不起你你偏往上凑!”低着头往前走了几步,又回来捡手机,他妈可没钱给他,他没钱买新的。 樊清洗澡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决定收拾一下屋子,茗钦一向不喜欢屋子太乱,先把桌上的酒瓶收拾下来,再叠好沙发上的毛毯,DVD机里插着碟片,放的是。 樊清喜欢看的,才去看了电影,而茗钦却只是因为喜爱这个名字,才喜欢看,凡是有个好名字的东西,都能得到他的青睐。 就算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年,早已融入对方骨血,可当茗钦在向朋友介绍他的时候,从不会说樊清是他的伴侣,只说“情人” 中国人的表达几乎没有这样说的,朋友们只笑他是个翻译腔,他总得意的说:“伴侣二字,多少人加了将就之意,倒显得十分不重要了,唯有情人二字,才把我俩说尽了。” 樊清想到这,忍不住带了些笑意,动作轻快了些,拉开抽屉,那刻意藏起来的合照映入眼帘,他用手指轻轻的摩挲另一个人英俊的脸,在眼泪落下之前放了回去。 明明身体没有痛楚,樊清还是忍不住把止痛的玛咖注射进身体里,也并没有平复多少。 因为黎肖的变本加厉,被欺凌的同学终于忍无可忍,寻求了家长和辅导员的帮助。 “肖肖,跟同学道歉。”年长的男人虽然语气温和,却拥有不可忽视的权威。 黎肖可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小声对在场的几位同学说了句对不起,把敲诈的欠款悉数赔偿之后,终于结束了这场煎熬。 低着头走出去坐到男人的车上,男人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黎肖颤抖了几下,低声说:“对不起,爸爸” “爸爸很高兴你能知错就改,想吃什么大餐?” “吃海鲜。”他可好久没吃过好吃的东西了。 “好,爸爸带你去最好的餐厅吃。”男人一口答应。 黎肖抬起头,咧开嘴笑了笑。 “怎么都不回爸爸家住?住得不习惯吗?” 黎肖的笑容又僵住了,如果家里只有他跟爸爸就好了,可惜,还有爸爸的妻子和儿女。 “我只喜欢跟爸爸待在一起。”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又笑着说:“爸爸知道了,过几天,你可以搬到爸爸公司附近住,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好吗?” 因为学期进度越来越快,专业课的时间延长,樊清不可避免的注意到,黎肖变了一个人,以往课上他是爱听不听,时不时说上两句炫耀自己的学识,现在回答问题都能引用各方面论据来支撑自己的观点,每天下课也会看到他在球场挥汗如雨的打网球。 而且黎肖其实在老师中也很有讨论度,这几天樊清常听人说他转性了,据说还要考研,这倒是惊到了樊清,但不得不说,他这样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又是雨天,办公室打印机坏了,樊清在便利店打印资料,顺便买了支铅笔,黎肖坐在门外的凳子上玩手机,他还是没带伞。 付钱的时候,手机滴滴两声,竟然没电了,正尴尬着,黎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个面包来付款,也没看樊清,直接一起付了。 他俊朗的脸少了戾气和傲慢,引人注目又十分令人想要亲近,就像那天樊清看到他站在树边的样子,或者是他打网球的样子,或者在课堂上与他一来一回,引经据典的样子……樊清的心又不可抑制的绞痛起来,仿佛针扎一样,在那一刻他背叛了他所爱的人。 因为年轻的身体和脸蛋。 他才死了两年。 前面的人清瘦的身体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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