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心疾(下) 户外/宫内高潮 (第1/2页)
陆琰听懂了。外臣夜宿王府,若是旁落朝臣耳目,即便有圣上的旨意,也要被参个里外通透。 “殿下是想好如何应对非议了?”拒绝的话轮不到他说,别说闵相对君臣私德的要求,光是现下捧着李恭的投机之人,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捏住储君把柄,掐死祭酒不要为君所用。 太学祭酒,不止是个教书的先生;算算太学生们的背景身家,这手上说不准就是未来的万马千军。 顺王没将他拉入昏暗中的议事小聚,或许正是这个原因。 “可以让,我儿生种怪病,离了师傅就不能将息。”李恭所谓的应对,多是旁门边行,避开矛盾的中心——他伸手,又要去碰世子的鼻尖,“孩儿日渐憔悴,气若游丝,连哭闹的力气也无,饶是父皇也不忍心让师傅回府,得日夜守在旁边,才保平安。” 知道他是玩笑,陆琰还是不禁歪了歪肩膀,下意识抱着世子躲开李恭。李少俅已经能爬了,先前的软篮不再适合,换了个新的,将小儿包裹其中,像个困住禽鸟的笼子;世子出了篮总想伸展手脚,似乎只是因为陆琰抱着,才会安稳,不瞎挣动。 爹爹的手指对他来说不像是亲近,天生带着恶意,凭着自己躲不过,凭着师傅,却显得更为窘迫。陆琰在顺王面前有些气势了,也不能生硬制止,只能先将李少俅搁在腿上趴着——世子扑腾一阵,前后挪不动,直到揪住师傅腰上系带,才静下来。 这要是再大些,王府里的人就要看不住了。陆琰看得李恭退回原座,又倚上廊柱,假装迷糊地嘀咕道:“不过日渐憔悴,气若游丝……说的这副模样,不像他,倒像是我了。”横竖是要将自己跟世子一起赖在他身上,就差撒泼拽紧吊挂这一套讹人的功夫。 仿佛听得懂爹爹的话,李少俅笑声呵呵,拉扯着陆琰衣带扭头看向李恭,洋洋得意。亲王也会跟幼儿置气,抬掌要拍拍那屁股,师傅不让,抚着小孩后脑,将脸又转回去护住。 “世子不像殿下想得那般,这种种可能只是,”陆琰斟酌,“想要母亲了。” 李恭睁开眼睛:“师傅家中有三子,确实比我懂些。” 谁都能听出语气,陆琰环着李少俅退后,像是要藏进廊柱的阴影:“恕臣逾越。” 这是他初次提及世子生母,惹来看不见的火气冲天直上。李恭起身,将矮几推到一旁,坐在原先陆琰这边,双手搭在世子后背,似是学着模样安抚孩子,嘴上淡然:“师傅是怪罪胡妃,不懂教养孩子。” 好大的罪责。陆琰倾身拉过软篮要放好世子再致歉意,可李恭先一步拎走李少俅,放在他身后——他正要转身,就被抓着拦住,不能看稚子,只看得顺王神色不恭。 不过顺王历来行事,均非待师之道,这下又挑动衣摆松了系带,仿若情浓而至,只可畏光天化日。 “殿下……”“官服不穿,便能管我家事了?”举止急切,陆琰挡不住,抵着肩被分开腿,后仰时猛然想起世子,正趴在那儿巴望着师傅。 “世子危险,”他担心李少俅跌落,反手要去揽来,可勾不到;人已半躺,衣料都堆在身上,身下要地被人草草摸了两把,前面的男物得不到照顾,却被女穴带着直起,逼得陆琰咬着下唇低声提醒,“当心给人,看见……” “没人会过来,除非,”李恭一手按着他小腹一手扶着硬挺就向里去,听见他喉间一声轻哼,动作更为热情,“世子哭得狠了,乳娘内侍都怕,胡妃怪罪,更不想惊动,天颜。”皇宫的眼睛耳朵都长在王府里,要是瞧见这事,难说传出去会变成何种模样。跟嘴上说得不一样,他腰间忽而狂放,可不管孩子的情状;李少俅许久没得到师傅照顾,那支吾哭腔果然又起来了。 陆琰警醒着世子动向,穴内不禁收紧,折磨了自己同李恭,连带不通人事的稚儿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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