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早课(下) (第2/2页)
西,好奇,可惜不及窥见门道。”刚说“桌上”二字,少年就一闪神色迷离,指腹摩挲,“师傅愿意与我说说,先解了疑惑吗?” 他说的,是昨日闵奕来得突然,陆琰没能收起的文书上,写得只言片语。凤阁在手,改革大计指日可待,大学士多方听了些意见,最终决定自行起草,再谋所需人力。皇上想听……既然总有一日要听,他还想多做规划,不急了这一日。 关于李少俅所论事,陆琰给不了肯定,但反过去,早有人备好后路,仿佛猜准了他不相信,自己也能有便宜。 “陛下越发长成,论得不错,”赞叹却语气平缓,他特地用对方擒着的那一手,将文章放在桌上,“臣是要给何等奖赏,才能酬谢呢?” 一只软鞋还抵着他呢,鞋主人笑得甜,等他松开纸页,先将手拉到自己那边。 对少年来说,是起得太早,周身只有一处精神,藏在挺括衣摆下。李少俅拉着他,要他隔了布料感受那硬物,眼神闪烁,分明是在跟他说,如此这般,全因师傅。 陆琰不抽手,不合拢,实实压下了那勃动着的形状,是昨天逞凶作恶的魁首,好似还出入在他身体里。男子年轻时,多是这样的,热烈得恨不能终日与人厮混床笫间,也不是为了特定的人——他想着,手指不自觉动了,撩拨一二不尽兴,后与对方想到一处,绕过外袍,钻进内里解带贴近。 “师傅……这样都是,为了师傅……”李少俅轻叹一声,果然说了他预计到的情话,就要哄人,甜头给尽;他一个燥热地,落在师傅微凉的掌心,汗也不知是哪边来的,禁不住上身也靠过来,想从这把椅,去到那把椅上,“我是,颇为克制了,就想着来日方长,不能一时,吓着师傅……” 好个“克制”!陆琰还是轻缓而动,总觉衣料遮挡,侧腰抵在扶手上,越近了要扒出那阳物来,敞着身体方便许多。昨日李少俅带着禁卫冲进凤阁已是难忍,有人通风报信,四周摇摇欲坠;可毕竟凤阁是皇宫中地,大学士是寄人篱下需低头,不如趁着一股劲,哄好了小皇帝。 只要藏得住这勾当,他全然可以与李少俅同了此心;能与帝合,是有人撑着腰,维持得了前朝太平。那奇异的肉刃暴露在清晨日光中,陆琰才看一眼,就要紧紧大腿,仿佛在告诫自己,莫要不自量力;兴起时靠近根部鼓胀处突突直跳,震得他心口发酸,青筋磨蹭了掌心痒意。他扭头不看了,视野中都是书桌上笔墨纸砚书,早课断在半途,是他不过一日,就里外对学生摆不起脸色了——君王自有术,他要是继续如此,耗不起。 横心瞥见那根怪物,他可不是进宫专为将圣上领了歧途的。陆琰拖拉转过椅子,二人更近;他面对了扶住了龙根,看得恍惚不定,可还是被李少俅发现了意图,急唤道:“……师傅!” 这声叫得瓮声瓮气,像是有条鞭子抽在他身上,不知是鼓励还是惩戒,总能令他决心了俯身,稍一尝试,便将那东西纳入口中。 “师傅!”李少俅可没料到讨赏能讨来这般美事,提高了音调,想起场合,赶忙又低,“师傅不能,这般宠,是要教坏,了我……”后面就不知是陆琰喉头醉人,还是因他伸手遮了皇帝金口,再没这急切的话来。 他以为早已是旁人伺候他的时候了,但不知李少俅来时,有没有考虑过师傅,还能为他至此。 少年自脖颈一路赤红到了脑门,耳后最甚,孽根上也为了师傅红得近紫,张扬跋扈,仿佛不必指点,就能占了陆琰上下蜜处。如此行事,到底那肉结便擦在他牙根上了,坚硬锐利,惹李少俅跟着他口舌,抖了抖肩头,定是快活。 而陆琰多在顶部打转,专挑敏感地下手,撩得人情难自禁,就想伸手按了后颈,自行动作——李少俅被拍开,勒令手去,到底有些愤愤,是失了帝王气派;师傅要想,究竟如何紧口再掀了波澜,好让人交待了内外,坦诚相对。 “师傅等等,我这里再过些时日,”李少俅被臣下掐住了要害,可一颗心欢喜无处去,只能投其所好,又说了公务,引人上钩,“您与我细说了桌上事,我来帮您。” 狡猾最是少年郎!陆大学士懂得,只觉喉咙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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