嫧善(十六)玉容阑干泪(H) (第2/2页)
见,她还是问:“那二位可知道士之名?” 妇人摇头,男子仔细想了想,道:“我也并没有听得很清楚,只是有人叫他什么陈道长。” 这下嫧善更确定那位杏眼幺幺气度非凡的道长定是无尘,道谢之后拔腿就往州府跑,甚至还未问及那一医一道在何处开堂问诊,只是一头挑子地跑到州府,又怕夜半惊醒了朱红大门外点头打瞌睡的兵役,于是幻作狐狸藏在石狮子后面,只待晨起无尘出门时跟着他。 却不想,一早上只有见到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匆匆正了衣冠爬上一辆马车,再之后州府门口来来往往行人之中也并没有无尘。 直至日落昏昏,才又见那书生从马车上下来,眼见朱红大门又要紧闭,嫧善忙纵身一跃跑进府内,却不想那书生不知为何一直在前面跑,嫧善以为有大事发生,于是跟着书生跑—— 之后就乱成一团,打的打,闹的闹,跑的跑,追到追,摔的摔…… 无尘又气又笑,紧揽着嫧善,亲一口她因为委屈撅起的双唇,“下次不可再欺负弱小。” 嫧善更委屈了:“我并没有欺负人,那书生自己非要跑的,我又没有赶他,更何况那是他们的地界,我也有作客之道的。” 无尘:“是,是他的错,我代他向阿紫仙姑道歉。” 嫧善脸红一瞬,“你怎么知道阿紫?” 无尘:“我昨夜为了找你,连甲家沟的鸡圈都翻了两三回,你说呢?” 嫧善又睁大眼睛,问:“你找我,为何去鸡圈里找?” 无尘叹气:“怕你因为我不在,饥不择食去偷人家的鸡仔吃。” 嫧善:“你……你上了一次天,倒学会幽默了,是你天上那百十来位妻妾仙子教你的吗?” 无尘…… 嫧善拽着无尘道袍上的系带嘟囔:“我们打成平手了。” 无尘抱着她的腰身,圈着她腕骨量了量:“瘦了。” 嫧善不理他,想起他方才的一句话,开始无理取闹:“你才说你要代那书生给我道歉,你是他的谁?你为何替他给我道歉?” 无尘笑声朗朗,心下轻快,捧起她的脸在软唇上啄一下,“不为什么,就为了我的嫧高兴。” 嫧善被哄得心花怒放,柔顺地任他亲吻,甚至在无尘又亲过来时,伸舌轻舔一下他。 无尘几月未和她亲近,哪里经得起她如此撩拨?更兼如今美人在怀,玉容阑干泪,梨花轻带雨[1];窈窕细腰瘦,谁人可堪邀? 嫧善忽然被无尘挑起下颌,夺了呼吸,含着双唇舔舐、轻咬,又勾着舌头卷弄,一时间,心也乱跳、肉也乱颤,只顾仰头承受,脸上红晕渐起,双唇发麻,眼眸颤巍,连四肢都无力,只得攀附着无尘。 她在此时忽然觉得,似乎这世上,只有无尘是自己的落水浮木、救命稻草。 也许,没了无尘,她只能食野果、住山洞、裹草皮,无所依靠,无志无求,潦草一生也未可知。 无尘松开她无知无觉的双唇,转而去亲吻她的耳垂,又滑向脖颈,她昨日匆忙之间穿好的道袍在无尘手中掉落,他在抚摸她的后背、脊骨,游走至腰间,摩挲一阵,胸前被柔和的亲吻着,里裤褪下,腿间伸来一只手,腿根被捏着,似乎是在感受触感,她听到她胸前的无尘发出一声喟叹,腿间的手似乎捻起了什么东西,她睁眼一看,无尘正把那只手的两指含进嘴里品咂着…… 她应该阻止他的,但没有,她只是看着眼前端方俊美的道士将两根手指品净,向她露出一抹笑,叫她嫧。 看着他躬下身抱起她双腿,埋头进她股间,软舌极尽灵活,双唇万般柔和,吸吮、蹂躏、舔舐,或是轻咬、剐蹭,他有一颗尖利的虎牙,平日不笑时看不见,她感觉他的那颗牙正刺着她身下的某一处。 她无意识地流泪、呻吟,或是告诉无尘自己的诉求,在某一处要重一点,某一时轻一点,或是深一点,又叫他浅一点。 世间最矛盾的话、最无礼的要求叫她说了个遍。 而无尘,只是沉默,遵行,包容她的一切。 抹掉她的泪,吃净她身下的汁液,将她双脚遍吻,又抱她进怀中轻哄。 她不知为何,只是流泪,一刻不停,眼睛只看着他,即使眼泪淹没了她的双眼,眼前的人只剩下一抹影像。 没关系,他一直在这里。 转身就能牵手,抬头便是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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