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还是弄疼他了(强奸,轮奸提及) (第2/2页)
了兵去,据说还打了一场,最后抓回来的却只哑子一个。又说他当场就认了罪,却不肯供出同伙,所以宫里发了话,叫剪去舌头,送到营里供人嫖宿。至于偷盗的是什么,跑了的有谁,前后因果,就一点讯息也没有了。 天福打听明白了,心里就有了底。疫病是从军营往外传的,当时哑子还在京城,这事或者和他没关系,但偷盗是无可疑的。这让他安了心,所以哑巴受的那些罪,也不算冤枉。只不过这事他虽然可以确凿无疑,却没法去跟旁人说,因为在其他人眼里,这些事都是连问都无须问的。他甚至想去找芸姑,驳斥她说,你和哑巴分开了十来年,凭什么说他还是好人,说他不会做坏事呢。他忘恩负义,偷了东西,可不就是坏事么。不过他毕竟是没去,因为知道芸姑大概是不会信的,也因为不想再见着她眼中含泪,哀恳地问自己,哑子有没有被人折磨。 再过了些日子,他甚至又开始了逛白房子,说了归齐,自己用手,到底比不上抱着一个温热的肉体。他还是会去找哑子。第一件,哑子是正经犯了事的。这个,在天福看来,就不比那些被家人牵连才下窑子的娘们。第二件,是他很少会想到或承认的,想去看看对方怎么样了。 头一次他是自己去的,哑巴看起来和从前并没什么不同,似乎是更瘦了些,但也没瘦得很利害。天福还着意看了他的右手,那手还被白布包着,看不出什么。在天福肏的时候,他也显得很配合,穴里的肉抽搐地绞着天福的肉棒,让天福觉得很爽。等肏完了,他就主动爬到天福的胯下,含了那话儿清理。他的舌头被剪了一半,并不容易舔,只能用口唇细细吮吸,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是从前没有过的周到,天福想,大概是自己没来那阵子,被其他人调教出来的。 既办完了事,天福穿好衣裤准备走,在系裤带的时候,看到哑子还跪在那里,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地过去掌着他的下巴抬起来。 哑巴很顺从地抬起脸,瘦削木然的面孔实在没什么看头。但天福忽然想起来,自己小的时候,家里有一条耕牛老了,被牵去宰杀,自己偷偷跟过去,趁屠夫去磨刀时抱着那牛大哭。那条牛以前和他很好,他每天都会打新鲜的食水给它,夏天点了艾草赶牛蝇,冬天用干草在牛栏地上铺厚厚的一层。那牛也会背他在田里到处走,用驯顺的眼睛看他。但那个时候,牛却只垂着头,不看他,也不舔他的脸。畜生理应是没什么神情的,但那时他却被那绝望又顺从的样子吓到,收住眼泪,飞快地跑了。那牛后来自然是被杀了,他也很快忘了这事,但这时却忽然又想了起来。 天福第二次去的时候,一共是三个人,搭伙会便宜些,又显得合群。哑巴伺候了天福和另一个。最后那个,可能是为了新鲜,要哑巴用手撸出来。这照理是个便宜,很少有人来逛,却肯不肏屁股或嘴的。天福留意到哑巴右手上的白布已经拆了,但手背兀自红肿着,动作也不灵活,手指几乎不能屈伸。被伺候的那个不很满意,做到一半,要哑巴背身跪趴下,最后还是肏了屁股。 天福看着哑巴小心翼翼地跪好,把右手放在左手手腕上悬空搁着,好不被坚硬的地方咯到。他忽然想起一件仿佛已经是久远以前的事。他想哑巴大概已经忘了,不过他还记得,他记得自己以前说过,不会叫他疼的,不过到了最后,却还是弄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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