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写字(毛笔play) (第1/2页)
陆盛之后又来了几次,都是一男一女的双飞配置,变的是那些女人,有时是娇芙蓉有时是小水仙,还有些别的姑娘,就只有白雪香这碟小菜雷打不动。 “是那军爷看上你啦。”鸨母笑他攀高枝。 白雪香却想着陆盛来这几次,自己的屁股洞他一次也没碰过,有时插的是木头有时插的是蜡烛,或许自己都不算小菜,只是摆盘时旁边放的一朵假花。 麻雀枝头变凤凰,白雪香近日练琴更勤了些。练琴时想的却不全是陆盛。这几天陆盛变着曲子让他弹,他只当弹琵琶像弹棉花,窘迫得紧。他想这和白面书生上京赶考紧张劲差不多了。 有时下午知道陆盛来了,连胭脂也不抹,就着太阳懒洋洋地睡个午觉,醒来摸两手琵琶,又扛着琴蹭蹭地下楼去。这两天城西传开,有情天里有个不抹胭脂的小狐狸。 这晚他又在屏风前弹琵琶,见陆盛心不在曲上,而是磨了墨,在酸枝矮几前写了些什么,他边弹边偷瞄,但没看清楚。抬眼便是四目相对,吓得白雪香吐了吐舌头。 完了,要挨骂了。 陆盛却招他过去,白雪香在他身后坐定了。纸上写的是“清水出芙蓉”,飘逸隽秀,可惜白雪香大字不识,倒是芙蓉两个字觉得眼熟,想必是送给娇芙蓉的了。 他看陆盛看看字,又看看自己,笑得是莫名其妙,便说好话:“军爷写的一手好字……”他已经竭尽所能了,想了想加了一句:“奴家一定好好地带到娇姐姐手上。” “算了,料你也不会欣赏。”陆盛把没干的纸一卷推开,笔锋浸入浅水缸,染了一缸清水。 白雪香来了兴致,攀着陆盛手臂说:“我想看军爷写字。” 陆盛想起白天跟鸨母谈起租小狐狸的事,鸨母说这孩子虽长得标致可爱,但行事多逾矩,难成大气候。 他笑着再提笔,在缸沿刮干了笔头里吸的水,展了纸给白雪香写“仁义礼智信”“天地人”,又写了“白雪香”三个字。 白雪香说:“这个奴家知道,是奴家的名字。” 但陆盛写的着实好看,比有情天大堂里挂着的刻的字还好看。白雪香凑上去看了半天,想把这一小角的纸裁了收起来。 他又央求陆盛再写些什么,只听陆盛哼了一段曲子,在纸上写了“可知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白雪香问他什么意思,陆盛只是笑着不答,在缸里洗了笔,用那带着一点墨的笔头点上白雪香的脸,又划过脖颈向下。 薄纱制的上衣本就系得不紧,一下子白雪香就成了衣衫半退的模样。 那狼毫制的笔头先是在胸前停住,在白雪香乳头上打圈,又痒又挑逗,那两颗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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