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第1/2页)
段霁月觉得应该给他打理一下。 阿威亚戟是个很注重仪表的人,这一点对方五年前就有所察觉。 他会在路过镜子时检查帽檐是否摆正,衣领有没有翻折,以及军徽佩戴的位置……那些高官厚禄者的倨傲与道貌岸然他一样不落,当初段霁月坚信这绝不是自己的偏见。 彼时,她被送往总站的囚室前曾关在某间简陋的杂物间,这儿有一扇能看见外场的圆形玻璃窗,他们在凌晨紧急集合时,阿威亚戟居然还抹了发胶。段霁月从没见过这样作秀刻板的家伙,估计整个维厄都是这种男人。 而现在,他的头发变长,胡渣冒出来,穿着不合身的便服,估计招招手就会过来听话的挨肏。 于是玩性大发的段霁月向房间出来的男人招了招手。 阿威亚戟愣在原地,与沙发上四仰八叉的女人对视片刻,然后向她走去。 “坐。” 她够身,揉了揉对方的头发,把这头蓄长的黑发揉乱,像一只被蹂躏过后的长毛猫。 “怎么了?”男人任由她抚摸。大概是身体状况变好,他看起来还算精神。在住院期间一直没有做爱,阿威亚戟从没设想过他们可以这么久滴水不沾。当然段霁月不一定只有他一个,她可以有其他人…… 意识到这些的人忍不住把脑袋往她手里凑了凑。那些埋藏在身体里属于Alpha的念想冒出头,他想要确认面前的人身上有没有别人的气味,然后把自己的信息素全部抹她身上,但阿威亚戟只能想一想,主导权并不在他手里。 “你要不要剪个头?”段霁月拎起一小撮,漫不经心的提议。 对方抬头,想起自己的变化和来华州之前天差地别,忘了俘虏或是性奴也该修整和打理。 “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回答的非常中肯。 有一点没错,他的确是个很注重仪表外貌的人,他是军人,与国家拥有最直接深刻的联系,要无坚不摧,要毫无破绽。 “总要剪的,不然洗头很麻烦。”女人笑得很开心,乐此不疲的玩着他的头发,语调宛如诱导,“我来试试。” 那么她多半只是觉得有趣。阿威亚戟温驯的点了头。 实际上段霁月从来没动手剪过谁的头发,她习惯去理发店。貅的手艺很差,唯一厉害的在于它可以给你剪出没有一根参差的平面,剪刀似闸刀,非常恐怖。所以它现在忙着晒衣服,然后充电,把卫生间留给了另两人。 阿威亚戟坐在圆凳上,身前是拿着理发剪的女人,她看起来游刃有余,甚至娴熟的比划需要修剪的长度。 为了不让头发粘在衣服上,男人已经在强迫下被她扒光。 “你以前头发到哪儿?” “额头上的大概到眉毛。”阿威亚戟回答,“其他的修短一点就行。” 他已经快不认识镜子里的自己,也应该许久没有认真照过镜子。 段霁月简单回应一声,然后心情愉快的开口:“感觉好像在给猫剪毛。” “你之前养过猫吗?”对方发问。 “没有,最近才开始养。”女人带着容易辩识的笑打趣他。 阿威亚戟等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回神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把他当宠物吗?哪个主人会跟宠物做爱的? 剪刀贴在他脸边,清脆的咔嚓声下,零零碎碎的黑发落在身上。段霁月退远观察,再继续。 “低一下头。”血色的头发扫在对方锁骨,有如障目的垂帘。 现在是阿威亚戟出院第二天,多次辗转后产生了某种归家的情绪。他摆脱了一日六七次的发情,只用承担每日一次生理期确实要轻松不少,溢乳的状况同样也有明显的改善。 他盯着段霁月认真的脸,穿着黑色吊带的身体露出肩膀红色的花纹。她漂亮得张扬率性,无论轻佻、乖戾还是不动声色都多显明艳。 头发上的动静倏忽里停止了,女人带着剪刀退开,凝重的看着他的脸。 “完了,剪缺了。” 阿威亚戟闻声抬头,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额头右边的头发明显有个缺口,因为过于明显而显得滑稽。 拿着理发剪的女人扶额,愤愤地抱怨:“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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