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信息素诱引分化成omega (第2/2页)
过。郑宴心里莫名腾起一股火。生活费压了整整一年半,这个人没有半分要回家的意思,还住在那个偏僻的旧出租屋,连快要分化了,也没有半点要跟家里人联系的意思。要不是他的人看着,他迟早要出事。 一想到从小看着长大的瓷娃娃一样的弟弟,可能会变成被别的alpha标记的o,郑宴就头疼。他无法接受郑殊对别人露出亲近的模样,更别提是其他的alpha。他越是想从脑海中清除这些想法,头脑就越是勾勒出清晰的画面,郑殊软软地摊在被子里,白嫩削瘦的腿大张着,腿心穴口被蹂躏得艳红湿透,汩汩流出蜜液,摘了眼镜的眼睛是迷茫的,寻不着方向,懵懂地望着前方,眼里全是泪水。或者是被标记了怀孕,挺着肚子被alpha的大肉棒插,插得淫水流了满床,捧着肚子轻轻地叫。郑宴一想到这些画面,就气得简直要把人抓回来锁到房间里。但是郑殊对这些一无所知。他太迟钝了,从小到大,身边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目光,他竟然丝毫没有觉察,依旧我行我素,一点不知道收敛。 郑殊走到超市门口,愣着看了一会儿门口的LED显示屏,字幕滚动着显示今日特价,他看了一会儿,分辨出来是有大米特价甩卖的,心情好了一点,就走了进去。他跟着指示牌,慢吞吞地在货架间绕行,寻找着特价大米的踪迹。 看了一会儿,他瞄见前面许多人,黑压压一片挤在一起,就意识到大概就是那里。平日他不喜欢这样,但如今面临吃不上饭,也顾不得矫情了,只能投身抢米大潮。他想了想,卷起长袖,把眼镜摘下来塞进胸前口袋里,找着人群缝隙就挤了进去。郑殊正企图踮起脚看米柜到底在哪里,突然就觉得有人的手碰到了他的屁股。 他懵了一会儿,想往前去躲开,谁知那双手贴在他身上不放开了,甚至接着拥挤的人群滑进了臀缝之间。郑殊后知后觉,他这是被性骚扰了。他想往前去躲开,可那人显然比他更快,手指已然向下插进他腿间,色情地勾起衣料擦过臀缝。他穿的是件洗得很软很薄的牛仔裤,此时被衣料磨过柔软会阴和肉球,直觉一股激烈突兀的快感顺着大腿上去,后腰很快酸了一下。那人变本加厉,另一只手甚至摸上了郑殊的后颈。他的手指恰恰按在腺体那个部位,虽然尚未分化,但这种温热的触感和呼在颈边的热气依然让郑殊毛骨悚然。郑殊脸上带着气愤的薄红,正要转身开口,就感觉身后有一阵利风挂过,他回头,看到有人重重地倒在地上,而他大哥,正背对着他,弯下腰捏住这个人的手腕。 抢米的人群纷纷围了过来,场面一时间像是凝固了。郑殊走到旁边,郑宴正抬头看他。大哥什么都没变,还是以前那个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样子。郑殊喜欢他这样,却也最害怕他这样。郑宴的眼神是冷的,夹杂着怒火。郑殊低下头不去看他,试图蒙混过关。 他打错了算盘,那个超市里搞性骚扰的变态被司机带走了。郑宴一言不发,站到他面前,像是等着他说话。郑殊捏着衣角,涨红了脸,盯着他哥的皮鞋,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郑宴越生气,脸上就越平静。这个时候他的肌肉是紧绷的,后槽牙往往咬得很紧。郑殊很快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完又低下头,他知道郑宴动怒了,还是憋出了一句,很小声的“我错了。” 气氛并没有变好多少。郑殊等了好久,他哥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愕然抬头,却对上郑宴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哥的眼镜在超市顶灯下有小片的闪光,显得整个人更加难以捉摸。他的声音是低的,落在郑殊耳边就成了雷鸣,他说:“小殊,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郑殊汗毛倒立,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直觉通体冰凉,脊柱又迅速烫起来。他的睫毛抖得像蝴蝶一样又急又快,目光闪烁几回也不肯开口。郑宴气得想笑,拎起小崽子的后颈就往外走。郑殊像只兔子一样,乖乖地跟着他回到车上,柔软的皮肉在郑宴的大手下发抖,嘴唇都咬白了。郑宴一关车门,就踩了油门,没有要等司机回来的意思。郑殊正懵着,却觉得浑身渐渐烫起来。他错愕地去摸自己的额头,动作间却闻到一股极淡的烟味。这烟很怪,还夹着一丝甜。他茫然地往前望,他记得郑宴从前是没有抽烟的习惯的。 郑殊望了一圈,没看到烟灰缸,正奇怪着,却觉得有些晕。他蜷到后座角落里,觉得自己在轻轻发抖。后颈像是突然多了个活物,一块肉又滚又烫,急速跳动着。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身下却涌起一股奇怪的痒意,又黏又烫。郑殊不安起来,想赶紧回家,他探头跟郑宴打商量:“哥……”一开口,却把自己吓着了。他的声音又哑又湿,透着股青涩的媚意。郑宴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一边开车,一边叹了口气,却有种终于放松的轻快,他说:“小殊,你分化了。” 迎着郑殊难以置信的眼神,郑宴轻轻地笑起来:“别怕,是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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