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捂住他的嘴,捅刀子一样凶狠地又顶了他几下。 (第1/2页)
铁窗外还是刺眼的白昼,空调外机轰轰作响,努力地压缩冷气进房间,却缓解不了任何一分炽烈的躁动。 林畅每一次用力发狠地把自己的阴茎捅进林南笙的身体的时候,都会有一瞬间的空白和忙音,那段忙音里,他会听见小时候的林南笙叫自己哥哥的声音。他看着身下抓着他手臂剧烈喘息,刺激到尖叫的林南笙,他明明听见那个声音,却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林南笙不住地向上挺动,主动去配合他的律动,浪叫得厉害,好像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一样。他叫喊着,林畅操我,林畅操死我。 林畅被他叫得头皮发麻,小腹紧得发酸,他下意识捂住他的嘴,捅刀子一样凶狠地又顶了他几下,烦躁得叫他不要再叫了,好像做鸡的演戏。在他说出口的时候,他自己也愣住了,尴尬地定在那里,一滴汗从他的鼻尖滴在弟弟的脸颊上,像一滴眼泪。 弟弟的眼睛轻轻眨了眨,好像更亮了一些,手掌下有他呼出的是湿热的气息,温顺的头发因为出汗紧紧的贴在他的额头上,看起来有种狼狈的乖巧,浑身剥得干干净净,像个白净的小乞丐。他用两只手一起捧住他哥哥的手,慢慢拿下来,露出他的脸来,他看起来好奇又纯净,好像一个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坏孩子的眼睛为什么会是兔子一样无害的呢。 林畅怀疑地看着他,忽然觉得是自己强奸了他。 他听见林南笙很乖地说:“哥哥,我不叫啦,我最乖了。” 他为什么在讨好自己? 林畅的耳朵忽然恢复了听觉,窗户之外这个世界的声音涌进他的耳朵,聒噪的声嘶力竭的蝉鸣,汽车鸣笛和洒水车路过的声音——他忽然清醒过来,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坏事。 弟弟只是在模仿妈妈,可是他却成了一个真的嫖客,他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 在他愣神的时候,他无意识地抽出换来了林南笙的高潮,他的身下不断地流出带着体温的透明液体,淌湿了垫在他屁股底下的床单和被子。林南笙失神地望着林畅,那个表情叫他有些熟悉。 到底在哪里见过,到底—— 他的眼睛不敢置信似的虚了一下,他伸手摁在林南笙的下颚上,问他:“你为什么?” 林南笙依然用那种茫然的神色望着他——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在问什么。 他当然不知道,那个晚上是他出生的日子,他在三岁的林畅眼里像老鼠一样大,肉粉色的一团躺在血泊里。 一种巨大的引力把他拉回那个漆黑的雨夜,女人腿上的血迹像干涸的铁锈,她的眼睛,嘴巴,看起来都充满着绝望和无助。他看见地上坐着的那个三岁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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