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2/2页)
了许多龃龉。 贾晨原打算凭着这点情感再去求求段文傅,至少,把父亲创立的公司的名字要留下来,其实换个人经营也没有关系,反正自己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换个厉害的领导人反倒更贴近父亲的意愿。 打定了主意,贾晨离开暂住的旅馆,徒步走到如今段文傅新搬进去的公寓小区。 耸耸鼻子,也有些许心酸。之前段文傅都是和自己一起住在市中心的小别墅里的,现在自己的财产都因为公司破产被冻结套现了,当年一心以为的爱巢自然也被舍弃掉了,估计对于段文傅来说,那地方根本就是一座金丝雀住的鸟笼,专门用来拘住他这只心高气傲的白鹤。 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能不能拿出来,曾经软磨硬泡缠着段文傅买给自己的各种节日的礼物都还在里面呢! 小区是那种一户一卡、安保严苛的,除了户主允许根本不能进入。贾晨便一直守在对面的咖啡馆里,像个高大凶恶的贼似的目不转睛,满眼渴求。旁边的女服务员见他一脸落拓狼狈,都不大敢从他身边经过。 苦等了许久,一直没有等到段文傅的车,反倒是秦芳好的车来了。 两人分别在小区门口下车,估计是秦芳好特意送段文傅回家,身高颀长、容貌姣好的两人并肩而立就能吸引不少目光,无论旁人怎么看都觉得合适。此时两人都面对面挂着善意美好的微笑,一个温润如玉,一个俊美袭人,两两相对,倒好似天生互补互惠的性格和气质。看得贾晨眼酸鼻涩,本来两个人就是在一起的,如果不是当年自己捷足先登搞偷袭这种为人所耻的行径,那人又怎么可能归了自己。 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秦芳好大笑几声,被段文傅拉着手臂邀请了进去。两人的眼神交织如绵,在贾晨看来,这多半是准备在一起的节奏。自己离开段文傅有一个月了,一是因为要好好养一养被秦芳好这个不知轻重的混蛋折腾出来的伤,二是被法院传唤解决公司的事。他也没有想到,才这么点时间,两人就又干柴烈火的开始了。 贾晨满身落寞,神情脆弱的抽出纸巾擦了擦滑过脸庞的泪水,现在有秦芳好在,他也不敢去打搅段文傅,怕被暴脾气的青年给掌掴死。但他又舍不得离开,许是抱有什么期望,也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实在紧急,他不打算就此回去,想等到秦芳好走了之后再去找段文傅。 然而,这一次,他一直等到了天黑,又从天黑等到了天亮。 贾晨没有继续等下去了,他实在害怕,心里担忧当自己敲开段文傅家的大门之后,看到的是一个全身泛着欲望餍足后愉悦慵懒的段文傅,或许自己赶得巧点,还能看到青年浴袍也没系紧,大大方方得敞着白皙莹亮的胸膛,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面上尽是欢爱后的疲倦与脱力感。 呵呵!真像是电视剧啊! 心口几乎快要窒息,喉咙也无比哽咽。贾晨消极沉沦地朝下榻的旅馆走去,他一直也知道段文傅是看不起也不屑于看到他的,那么美好的青年假如不是家道中落、假如不是造化弄人,是绝对不会落到自己手里的。他本来就该同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人在一起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他的青梅竹马,情谊深厚......自己本来不该缠着他的,等公司的事解决了,就去外地去,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了。 贾晨凄凄得想着,当务之急是父亲留下的公司,哪怕是把公司名字留下来也好啊! ...... 另一边,段文傅和秦芳好已经对着电脑上的股市和基金等事商讨了整整一晚上,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连夜宵和早饭都是囫囵吃了点饼干配咖啡。 秦芳好在商谈的空隙之余主动向段文傅聊到:“那个贾晨,你打算放过他了?”贾晨虽然是在下的那个,还是个双性人,但整整三年时间的屈辱在自己看来仍然是无法被抹去的一段记忆。 “嗯!你提他干嘛?”段文傅冷眉轻蹙,似是不太想听到那人的名字,“他那种蠢货,对我一点伤害也够不上。” “怎么?你不恨他了?” 段文傅不假思索,“他不配我上心去恨。”眼前浮现出贾晨唯唯诺诺的面孔,高大的男人丝毫没有出彩之处,对自己的话总是听之任之,无论怎么看都是该被自己忽略的对象。但毕竟也尽心尽力伺候了自己许久,不该对他太狠了“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垃圾,不用浪费时间在他身上。” 言下之意很清楚了,这是在给贾晨那脏玩意求情呐!秦芳好眯眼一笑,邪肆的道:“只要他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指定让他生不如死。” 段文傅也没说什么,继续和秦芳好谈起了生意,仿佛倒贴自己三年的人就是个无足轻重的调侃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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