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第2/2页)
五公子的喊,如若此次他不抓住机会,怕是将来就真的没了留在主子身边的可能了,不管之后主子要打要罚,他也只认下便是,左右主子的心肠软,只要打不死他就成。 梅争春下定了决心,昂首笑道:“我自然不会欺瞒您,您的病灶在此处,这病虽是男子的通病,却因人而异都略有不同,我还是得用些手段让病起了才好仔细观瞧,为您量身定制个万全的方子,不然我也万万不敢随意下手,若是伤着了您,那我真是万死不能赎罪了。” 高宜风到底年纪轻,又是面临生死大事,自然不似表面平静,见梅争春说得头头是道,纠结之下便是真的信了。 梅争春松了口气,垂首又面对着高宜风半硬起来只有一掌长二指宽的小鸡巴,那物便如高宜风其人一般白净秀直,底下生着一从细密卷曲的毛发以及两颗铜板大小的卵蛋,梅争春从被高宜风买回家选做侍奴培养,便知道自己是为着伺候主子和主子胯下这根鸡巴而活的,他为此受过多少的磋磨调教也是甘之如饴。 梅争春感受着最终逐渐坚硬起来的鸡巴,喉头尝到了咸腥的味道,口中生津,脸上泛出一阵潮红,禁不住心中激动,吐出已是勃起的鸡巴,凑过脸去蹭了蹭这根的小主人。 高宜风哼唧了几声,极为烦闷地说道:“又肿起来了。” “唔!”自己的指尖抠挖着双腿间粉嫩小穴包裹中的阴蒂,忍不住夹紧双腿又舍不得抽回玩弄自己的手指,梅争春粗粗喘了两口气,抬眸,媚眼如丝地盯着蒙着眼睛的高宜风,脸颊在鸡巴上乱蹭,蹭了一头一脸粘稠的浊液,嘴里却说着格外正经的话:“现在病症已经出来了,我再给你仔细看看。” 梅争春一边是脸,一边是用数年习剑留下薄茧的手心握着从未使用过的娇嫩鸡巴,真叫高宜风刺激得连连发出声,两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身边的软被。 梅争春立刻便发现了,他也是被自己的手指揉按小穴揉得有些意乱情迷,想也不想伸手去抓住高宜风的双手,自己往上悬空跨坐在高宜风身体上,执着高宜风双手放在自己长发之上,道:“若是疼了,便揪我的头发,我就知道了。” 高宜风却并未揪住头发,反手却是握住了梅争春双手,陌生的情欲翻动下还空出些微理智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湿?” 梅争春一楞,他手上都是方才为自己做准备时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一时之间又羞又愧,他竟是拿这般腌臜的东西触碰了主子,想是要请罪,可此情此景,若是他滚下去跪地请罪岂不是前功尽弃,倒不如放到后面等着主子震怒下一起罚了,此刻还是先紧着身下的小主子要紧。 梅争春便抽回手,双手掰着自己身下不该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的位置,将那鲜嫩多汁的小穴暴露在自己的主子面前,垂眸看着下方,只等对准了便要坐下去。 高宜风终是忍不住揭开了眼上的腰带,他虽早察觉有异,却是秉着对梅争春的信任始终没有多想,可眼前这一幕着实地超越了自己的想象,梅争春竟是全身赤裸裸地坐在自己身上,少年秀丽的面容泛着如晚霞般灿烂的红色,眼梢带着一抹艳丽的红色,含羞带怯的,双手向下,扒开了他自己双腿间。 高宜风定睛看过去,只见被扒开的是一朵桃花般红艳又娇嫩的肉花,肉花裹着晶莹湿润的颜色,中间被扒开的一小口是最娇嫩的位置,仿佛一张活着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滴滴泪珠。 高宜风只读过圣贤书的脑中立时便浮现出两个字,淫靡,甚至不用他人教导,他便知道,梅争春这是到底要做什么。 梅争春见高宜风突兀地摘下腰带,心知不能再等,若是等高宜风反应过来阻止他那便真就功亏一篑,索性一咬牙,狠命往下一坐。 两人齐齐闷哼一声。 高宜风再看过去,自己这几日总是肿胀难安的鸡巴尽皆没入了那朵艳丽娇嫩的肉花之中,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冲破了什么东西,他模模糊糊知道那是什么,看向梅争春,却见梅争春疼得拧眉咬唇,抓着自己胯下的指尖都泛起了白。 高宜风忙坐起来,刚动一下,便听得梅争春痛呼一声,哪里还敢再动,只焦急问道:“四公子?” 梅争春咬着牙,一双眼泪蒙蒙地看向高宜风,听他这么叫自己,更觉委屈,小声叫唤:“主子,别,别这么叫我。”他说着便想如训练时一般抽动身子,却不料刚动一点,那疼便钻心似的,他哼了一声,又软在了高宜风身上。 高宜风偷眼看下去,他被肉穴套着的鸡巴上,顺着缝隙,流下了一缕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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