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掰开她的屁股蛋,把舌头顶在她肛门上蠕动起来。「别别 (第2/7页)
南下淘金去了,怎么 这么快就回来了?」 瘦子连连摇头:「南方不行,呆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对了金子,我和你商量点事。」说着他把我拉到一边 :「我有一朋友……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 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 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么样?」 我挠挠脑袋:「可我这两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 「定日子了?」我摇摇头,瘦子看起来很是高兴:「你晚两天走不就结了? 帮哥们一把,上次我到内蒙去的时候那朋友没少帮我,如今人家有难我也不能在一边干看着不是?你放心,等 我帮他联系好了队他马上就搬出来,用不了多长时间。」 我刚来北京时瘦子没少帮过我,如今看他着急的样子我能说不么?只好勉强点点头:「好吧,哥哥一句话的事 儿。」 瘦子乐得咧开了嘴,他歪头甩了甩一头长发:「够意思!」然后回头叫: 「格日勒!过来哥们给你介绍个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过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这……这位是??」我看着瘦子。 瘦子呵呵一笑:「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电影的蒙古大妈一个姓,对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贝斯手,击弦 扣弦绝对震憾绝对牛逼!」 我还是没回过味来,难道说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女必上,难道就不怕我兽性发作强 奸了她?看看这女人,高个长发,虽然看起来挺瘦但长像可挺不赖,大眼红唇的。 瘦子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光顾着端详她没怎么仔细听,直到格日勒把手伸过来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 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们儿一会还有排练,你们聊。」说着转身就走,没 走几步又回头:「我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个……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 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 意到,如今在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 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 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 发出来。于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做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注一:北京有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摇滚青年,穷困潦倒而又才华横溢的他们在走投无路之下往往会廉价的把他 们的作品出卖给已经成名的歌手或者发行公司。 有很多流传很广的歌曲都是出自这些默默无闻的乐手,这些作品的版权和署名权都不是他们的。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骚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满,但又毫无办法。 经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 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 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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