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给一个来自农村的包工头下跪舔脚,她当时照做了,但很 不顺 (第10/12页)
甲掐着她的嘴唇:“你明明说过,” 一边问一边用指甲使劲,“老实说,你说过没有?” 秦楚被掐的疼痛难忍:“哎哟哎哟……我……别掐了……我说过……” 谭波松开手,“那你跟她重复刚才的话。” 秦楚面向胡非跪正了,用头触地:“姐姐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让你向她重复,听到没有贱货?” “我……刚才说……等以后……”她毕竟不敢说出那并未说出的话,“亲姑 奶奶,你们欺负我就欺负我了,干吗还非要……”秦楚小声地抗议。 “啪啪啪……”还没有等她继续说下去,胡非的几个耳光已经煽在脸上, “老娘怎么欺负你还得征求你的同意吗,你以为你是谁呀,处长?警花?明星? 呸,你只是我们脚底下的奴隶。” “姐姐,别打我了,脸打肿了明天不好上节目呀。” “哼!这还差不多,记住婊子,以后不管当着谁的面,我们问什么,你只能 说是,不许说‘没有’、‘不是’,知道吗,不管我们说什么,你只管承认就是 了,懂吗婊子?” “是……懂了……” “我听说,你经常跟林康做爱,求你儿子操你,是吗?” 秦楚本能地想说不是,但很快反应过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回答:“是……” “是什么?” “是……我经常……跟儿子……做爱……” “我还听你儿子说,他不想操你这骚妈逼了,你就牵来德国牧羊犬操你是, 是不是?” “是……” “啪……”“以后说话要说完整,你没看录像机在录像吗,你光说一个是字, 到时候我们不好剪辑耶。” “是……康儿不想上我时,我就……跟……大狼狗做……做爱……让狼狗… …操我……” “你最早开疱是让你父亲给开的是吗?” 秦楚看着胡非,脸上委曲地哭了出来,但换来的却是一脚丫子踹在脸上,她 不得不重复地说:“是,我最早是被爸爸……开的疱……” “那你这儿子是不是也是让你爸爸给操出来的呢?” “不……” “你刚才说的什么?我听说你说‘不’字,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敢了。” “那正确的答案是什么?” “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怀孕……生了……康儿。” “哈哈哈……”一阵狂笑后,胡非信手拿过一个雪白的玩具毛毛熊,问秦楚 :“这是什么颜色?” “白的。” “正确。可我现在说它是黑的,你说呢?” “是……黑的。” “哎!这才乖。” 胡非拉过林康,指着他问秦楚:“他是你什么人?” 秦楚不知她何意,待胡非问到第三遍时,才不解地说:“是我儿子。” “没错,他是你亲生儿子,可老娘现在想听你说他是你老公。我再问一遍, 他是你什么人?” “……” “说,知道我想听什么吗,我刚才告诉你了。” “是……我……老公……” “哈哈哈,贱货,我还以为你敢不说呢,我鞋底都举起来了,我以为你的脸 上喜欢挨鞋底呢。” “……” “我想问问你这贱婊子,你当时怎么骂我妈和我姨的?” “我……我错了……我不是人……” “我不明白,我们呢,做鸡卖淫,送我们劳教也符合你们的法律,可我妈我 姨怎么得罪你了,你干吗要那么骂她们恨她们?” “……” “你跟我说真话。” “我……自以为出身……就看不起……下岗工人……进城农民……我不是人, 我认错……求姐姐打我吧……” “把原话给我们学一遍。” “我不敢了……” “学!” “是,我说……有其母才有其女,你们不是没管好,怕是教的太好了吧。” 说到这,秦楚抽起自己的耳光, “啪”“我不是人。” …… “那年你多大?” “三十一。” “我妈我姨比你大十一岁,她们挨了你骂,还要跪在你面前,无非是想让自 己的女儿继续学业,你知道,象我们这样下岗工人家的子女考上重点大学有多么 不容易,可你当时怎么想的?” “我……”秦楚将头碰到地上。 “我们比你小了十二岁,现在你也这样跪在我们脚底下,没想到吧”说到这, 她狠狠地踹了一脚秦楚的头,“我们要让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