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用捂 脸,不会喊叫,不抓不咬,四肢张开,只能躺在那里 (第4/9页)
插进去,她就迫不及待的抽动着,比刚才还要疯狂,也就十几秒, 她又一次到了高潮。就这样循环往复了有六七次,她彻底趴下了。我也俯身趴在 她的身上,鸡鸡插入阴道刚要抽动就滑落出来,泛滥的淫水覆盖了整个阴部,扩 张后的阴道鸡鸡进出都很容易,加上她稍嫌肥大的屁股碍事,几次试着不行,我 只好选择了放弃。 (续一) 我调亮了灯光,把她翻过身来,静静的看着她。她还在喘息,微微睁着眼睛, 用胳膊护着胸部,似乎还没从极度兴奋中走出来,样子很狼狈。我示意她继续, 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闭眼睡去。我扯了床单给她盖上,坐在沙发上喝水,脑子 里想了很多很多。 为什么日本女人在做爱时如此放得开?她们在追求一次次的高潮,直至累瘫 在床上。 为什么她们面对一个过去从未见过的异国男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敞开自己的 肉体,而不顾及国格人格呢? 为什么她在一次高潮之后能够很快接着第二次高潮,间隙时间很短,而且越 来越短?是体力原因还是精神原因?在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中她都获得了什么享受? 一个个的谜在困惑着我。我自认为对性有经历、有研究(曾用网名:性博士, 和不少有识之士畅过男人和女人)。眼前的事却让我茫然。 我打开电视的声音唤醒了她。她一脸歉意的朝我笑笑,下床跪在我的面前, 捧着尚未软下的鸡鸡大口地吃了起来。她毫无顾忌地舔着、允着、吞着,一会儿 快一会儿慢,鸡鸡很快又硬了。我按住她的头使劲往深处顶,她没有反对,还把 嘴里的液体都咽下了。我有点感动,原本松懈的情绪又有点激昂,她也感觉到了。 她回到床上一会儿趴下,一会儿仰着,眼睛始终看着我,示意我选择姿势。 我向她摆摆手,她的脸一下就严肃了,情急之中她用英语说:继续(goon)。 我看懂也听懂了她的意思,没想到我二十年前学的英语第一次在这里派上了用途。 我自觉好笑,示意她继续用嘴为我服务,她很乐意也很卖力。又过了一会儿 我才把她放倒,狠狠地插了进去。 阴道里面还是水漫漫、滑腻腻的,不用费力就一插到底。她极力配合着我的 动作,没有了刚开始的张狂,哼声轻多了。我心想:日本女人也不过就那么几下, 看你有多大本事,看谁能笑到最后。 搂着她肉乎乎的身体感觉还不错,比骨感女人有味道。我不紧不慢把握着火 候,消耗她的体力,消磨她的意志。在半个多小时里我换了我以前所用过所有姿 势,做着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以至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她还是面带笑容 迎合着我。当我把即将喷射的鸡鸡送到她面前时,她毫不犹豫地含在了嘴里,一 股股精液直射进她的咽喉。她抬头看着我射精时激动的表情,脸上流露着满足。 我骑在她身上任由她为我舔弄,想着日本女人为我服务心里美滋滋的。 我也出了一身的汗,想洗一下,她看出了我的意思,拉着我一起去了浴室, 为我调好水温,扶我进了浴盆,从上到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最后擦干 身体,那服务可真够周到的,想想日本男人是比中国男人有福气呀。我在穿衣服 时,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我指指手腕又指指门,意思是说时间不早我该走了, 她好象都快哭了,搂着我不松手。语言不通,无法交流。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 也不想再做了,连着两天不停地跑,刚才又是一番肉搏战,身体已经疲惫不堪, 她指了指自己的床和另一张空着的床一个劲点头,我知道她是说睡一起可以,自 己睡那张床也可以。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大吃一惊,已经是凌晨快三点了。我 无奈的摇摇头,搂着她从新躺在了床上。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我一阵紧张。 电话是雅子从杭州打来的。 电话里平野和雅子尽情地聊着,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从平野的表情和 偶尔做出的手势可以看出,她在向雅子讲述刚才发生的事。趁她们通电话我穿好 了衣服,坐在床边等着和平野告别。谁知她们越聊越起劲,光着身子的平野竟然 自慰起来,使我大跌眼镜,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我面露不快,伸手扯扯她身下的 被单,指指门告诉她我走了。她顿了一下,拉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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