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老攻舔到哭 (第2/2页)
,没人吃我放着也是浪费,不是关心你。” 谢稚白笑了下,疏淡清冷的眉眼被橙红的夕照覆上几分暖色。 少年被笑得别扭,急急忙忙吼了句有事跑出了殿外。 他躲在偏殿的门扇后,双手盖在脸上都降不下脸颊的热度。 日落西山之时,怀鱼才意识到他的任务还没做。 第四回: 姬妻不满段缙敷衍,抽打耳光让其重新舔。 他蹑手蹑脚地进了寝殿,绕过松石绿缂丝山水绣屏,又翻找着衣橱中的罗袜和绣鞋,鬼鬼祟祟进了浴室。 要让谢稚白重新给他舔脚,还要打他耳光。 啊! 要是时间可以快进就好了。 怀鱼认命地将脚洗得香喷喷的,这样谢稚白舔的时候能少一点难受。 磨磨蹭蹭地套上纯白罗袜,穿好了樱色缀短珍珠流苏绣鞋,少年紧张地走到谢稚白的跟前。 他闭上眼睛在谢稚白的脸上摸了下,“……我打你了。” 谢稚白:“……” 想占便宜就直说,不必如此。 少年的手细腻滑嫩,轻飘飘地抚过他的脸,像是摸了,又像是没摸。 怀鱼又找回了他的恶狐剧本,“你之前舔得我不满意,给我重……重新舔。” 要不是谢稚白此刻关注着他在说什么,他几乎要听不见怀鱼最后说的三个字。 左右他过不了几日就要离开,哄他一下也不算什么。 “好。” 怀鱼剩下的台词全卡在嘴里,这……这就答应了? 谢稚白的眼神落在怀鱼的鞋面,和下午他见到的不一样。 少年特意去浴室,就是为了换鞋么? 怀鱼坐在谢稚白的对面,脱下自己的罗袜,摆在苇席上。 玉白的双足刚洗过,有几处被少年搓得红了,像绽开的桃花贴在他的足背,娇娇得能掐出花汁来。 莹润的脚趾颗颗饱满,好似摆了盘的仙果,羞怯地放到他的眼底,等待他的垂青。 怀鱼紧张得呼吸都困难了,在青年俯身最后一指的距离,他感受到了他鼻间呼出的热气,倏地收回,却被更快得抓住。 他的脚被谢稚白捉在掌心,粗砺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足底,在他的软肉上轻缓地按着。 辗转。 低吮。 热意自足底攀上脸颊,连肉棒也忍不住抬头,马眼怼在亵裤上,分泌出的浊白将裤子都打湿了。 花穴和后庭也同时蔓开浅浅的痒,像是狗尾巴草在小洞里面挠他痒痒。 怀鱼夹紧了腿,他想伸出手往下抓抓,是不是小虫子进了他的裤子,可谢稚白在这,他又不好意思,只能隔着衣裳抓大腿缓解难受。 为什么姬妻会喜欢别人给他舔脚,他觉得难受极了。 “……唔。”怀鱼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宛如熬好的蜜糖。 谢稚白被他的呻吟弄得心间发麻,目光从少年被他吮得红霞满布的脚背上挪开,落在少年露出的粉舌上。 他突然,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好了……唔……呜呜……”少年含着哭腔说道。 他受不了了呜。 谢稚白沉静了眉眼,当作没听见,继续啄着少年的脚踝。 他哭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烦人。 等到他如愿将少年的双足层叠覆盖上嫩粉的吻痕时,才状似好心地问道:“怎么了?” 怀鱼已经哭得满脸泪痕,神智不清,抽抽噎噎地说道。 “好痒……唔……小洞洞痒……呜呜……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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