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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家里报消息是常有的事,您不必太过担忧,”谢久自顾自往下说,好像是猜中他心思,又好像是赶紧公事公办将人赶走,“要是实在担心,您晚上电话过去问问,他都会接的。” ……这要你说吗?怎么你连老板跟家里的往来都这么清楚?还敢指导老板家人如何相处的?关良月听话是倒着回放处理的,总算从最开头找到俩字,“出差”。 好的,盛国凌五天不回家,是出差去了。 可是过去这人出差,好像没有这么久吧?关良月想问到底去哪儿了,但如果被谢久发现他的一无所知,怕是不成,只能曲线走:“盛叔叔那天走得太急,都没说清楚是什么事情。” 虽然这么讲,但他有点怀疑,盛国凌是有机密的公务,故意不让他知道。 不过谢久的神情告诉他,想多了:“这回跟项先生那边合作影视城是大事,肯定要花不少精力,好在招待肯定到位,您不用时时挂念……” 关良月听不下去了。什么担忧担心挂念的?他是在担心盛国凌吗?他这么大一个“房客”不见了,就不能问问吗? 可是“项先生”……“项沉天?”谢久点头肯定他的猜测。他印象中只有项沉天了,上回去盛国凌办公室,这人就在关门详谈,敢情是专等人下班了,直接带走公务的吗? 可是,可是,优秀中年演员项沉天,怎么还能拿来个大项目,吸引了他都吸引不到的盛老板,离家五天,乐不思蜀的?谢久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关良月满腹疑惑不好张扬,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问:“那这事要多久啊?” “一周之内吧。”谢大哥说着,表情渐渐亲切起来,似乎都是带着笑的,“着急的话,您打电话问问?” 打什么电话!关良月陪着讪笑,心里不知哪儿来的委屈,想想都第五天了,还有两天,一个礼拜也快。 结果一共过去了十天,盛国凌还没到家。 ……盛国凌是不是在外面有家了? 关良月抱着靠枕惊坐起来,环顾周围冷冷清清,只有落地窗外江对面灯火明灭,每一点灯光之后,似乎都是个长久等待的人。 盛国凌这种人,有别的住处也正常。 但他不是刚交了半年房租,怎么可以在外面有家呢?关良月一回想,是男人被他舔得食髓知味那模样;光是画面浮现,便能让他抖擞精神,振奋了恨不得抓起手机,拉着对方隔空打炮。 不,不是时候。他不对劲,但他也不对劲,关良月左思右想就是没想通,要是盛国凌外面没有家,怎么不给他打个电话,说说清楚呢? 痛定思痛,还是那天在办公室里就该把人办了,让人没力气出这趟马拉松似的公差,好好待着,好好,照顾他。 他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刚从沙发上下来,拖着脚跟还没走两步,手机来电了。一看是鲁达罗他就不太积极,直等响铃过了半分钟才接。 “我刚吃饭呢,你猜我看到谁了?”对面这语气不知是八卦还是邀功,不像好事,“你盛叔叔!” ……不是出差吗?怎么还没着家就出去吃,嫌吴阿姨做得不好?关良月皱起眉头,却语气轻快地揶揄:“怎么了?还不让我叔叔吃个饭吗?” 关烁峰跟盛国凌的婚姻,业内都是知道的,鲁达罗早年就笑称“你后妈”,如今必定是拿捏了把柄,匆匆来报。 “盛叔叔可不是一个人吃饭。”鲁达罗那声音吊人胃口,“项沉天你知道吧?说是演员,背后不知道做什么勾当的,到处搞得定吃得开——他一起呢!” 又是他。关良月强行给自己解释,两人一起下飞机,一起吃个饭,等会儿话别了各回各家,实属正常。 “关键项沉天还带来个人,我看着眼熟,哪家的小演员吧,年轻漂亮男孩子……”鲁达罗拖了个悠扬的尾音,若有所指,“啧,这气氛,我咋觉得有点暧昧啊……” “鲁达罗!”关良月严肃地呼叫对方,要委以重任,“他们隔壁桌空着吗?空着给我订了!” 年轻人边说边快步去找合适衣服,电话都来不及切断。 鲁达罗真是个语言天才,他光听着就能想象那苟且糜烂的场面了! 呵,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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