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受歧视 塞辣椒 虐舌 洗脑) (第2/3页)
最多余的人。 陆典在门口又听了一会儿,躲到厕所去抽了支烟,才换了无菌服,进了岑郁的病房。 尽管没有开灯,他还是感受到了注视。 “你终于醒了。”陆典原本设想过几次,等岑郁醒来的时候自己会有多兴奋,刚刚听了那些议论,他却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声音干涩的问道。 岑郁的神情恍惚,眼神却不敢直视人,躲闪着用余光偷看了陆典两眼,身体下意识的绷紧。 “你……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陆典看到岑郁恐惧又隐忍的表情,叹了口气道。 “岑老师,我是陆典,你还记得我吗?”陆典又凑近了些,拉下了防护面罩。 岑郁没有反应,他的精神创伤十分严重,或许比生理上的创伤更为严重。现在看来,他已经不能和别人进行正常的交流了。 病床旁边是四五台大型的维生设备,这已经是这个战区最顶尖的医疗设备了,唯有如此,才能保住岑郁脆弱的生命。 拇指粗细的管线深深植入岑郁的手臂、腹部与大腿,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他看起来很是狼狈,许多处伤口包扎的并不好,脸上也有了胡茬,之前的长发也被随意修剪过。 医护人员对岑郁,这个臭名昭着的叛徒,只能出于职业操守去施救,却无法真正的希望他能活下去。 “爸……哥不是我推下去的。”正当陆典仔细研究机器上的数据时,岑郁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他被灌了开水,咽喉到食道通通重伤溃烂,声音嘶哑难辨,更无法正常进食,依赖药剂生存。 陆典听了这话有些起疑,前些年岑郁还没入狱时,名气不输于演艺明星,他的家世自然早就被新闻与网络论坛翻了个底朝天,将门虎子,岑郁是岑少健的独子。岑少健当年的婚姻不失为一段佳话,他年少参军,在恐袭事件中单枪匹马侦破敌方据点,一举成名,功成名就娶了青梅竹马的夫人蒋颦。可惜蒋颦体弱,过不了生子这一关,难产而亡,留下岑郁便撒手人寰,二十几年来,岑少健也不曾再婚。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岑郁是有哥哥的。 这是陆典拿到的第一块碎片。 岑郁朦胧的意识中,无法理解自己身在何处,本能的恐惧着陌生的一切,一心只想要回到他熟悉的环境里。 不是研究所,不是家,而是黑山监狱,狱长的办公室,想要坐在木马上,被狠狠的侵犯,或是被绑缚身体,等待囚犯的轮奸。 他并非是堕为性欲的奴隶,而是三年的调教,让痛苦变成了岑郁的舒适区。只有在肉体痛苦、侮辱的时候,他才能够有几分安全感。 毕竟,他这三年以来全部的生活就只有痛苦。 而只要他听话,只要他愿意配合,只要他放弃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他就能得到些许的温存。 这让他开始期待痛苦。 温存来自于狱长。纯粹的折磨只会诞生恨意,狱长深谙这一点。他要的不是一个屈服于疼痛的、受惊的奴隶,他要的是一个完全被他控制,被他掌握的旧日英雄。 狱长成功了,岑郁已经沦为他的掌中之物。 即便没有被侵犯,岑郁还是觉得很难受,浑身无处不在作痛。 自己又惹他生气了吗?岑郁紧张的回想着。这一次他会原谅自己吗?就像之前的那次一样。 那时候自己还不懂事,他要自己吃下他的排泄物,自己极力抗拒,让他勃然大怒,将自己打的奄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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