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Sweet Home(吞碎发) (第2/2页)
紧绷着,直到琼姨进来收拾剩菜时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岑少健开口了。 “小郁,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还没等岑郁回答,岑少健继续说道:“我要你替小契,去坐牢。” 岑郁猛的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盯着岑少健。 “上个月,军部抓获了一名投降派的骨干,他为了减刑,招供出了很多成员名字,包括小契。” “这个事情的解决方法,只有一个,就是你去代替小契。” “我现在,比岑契更加重要。“岑郁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回答道。他的表情很平静,悲伤、质疑与恐惧被掩盖的很好。 岑少健眯起眼,缓缓道:“你以为,你现在那点小成就,就能弥补你亲手把小契推下楼的罪过吗?” “小成就?”岑郁忍不住嗤笑一声,军方和研究所一直有冲突,互相看不上对方。听到岑少健有些荒唐的质疑,岑郁不可思议的反问道。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岑郁都是功绩累累。他对所有的事情都自卑、敏感,唯独对自己的能力,他非常自傲。 他忙碌之中赶回来赴这场鸿门宴,其实是想问岑少健一个问题。 “我是你的骄傲吗?” 只不过现在没有必要再问了。 监狱里,岑郁经常想到那顿各怀心事的家宴。 有时候他会想,自己的功成名就不足以打动父亲的话,那么父亲看到自己在狱中这副模样,会不会有所动容? “你在想什么?”方榭走进调教室,在岑郁的上颚灭了烟,随后解下岑郁的口撑,捏着岑郁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问道。 岑郁被绑住双手,蒙着双眼,吊在空中,臀缝间露出一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夸张的扭动着,而岑郁的身下,已经积下了一大滩粘液。 他已经被这样吊着三天三夜了,与他日常所受的折磨相比,这三天倒有如假日一般轻松。 岑郁没有说话,嘴角留着血水,苍白双唇上满是咬痕。 方榭轻抚着他头顶的乌发,入狱以来没有修剪,已经长及肩上。 “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 “我知道,你没有罪。” 岑郁的身体陡然一震,眼罩一片湿润。 “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 话音未落,几乎是毫无征兆的,方榭狠狠的用膝盖撞上岑郁的腹部,一下又一下。 “你想走?你真的想走?” 岑郁咳出一大口鲜血,颤抖着说:“主人……奴错了……请……请主人责罚。” 方榭拽着他的枯黄的长发,剪落一地碎发。 “把这些都吃下去,这是你不忠诚的惩罚。” 岑郁被解下来,跪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地上的碎发,那舌头上也是伤痕累累,还插着几根钢针。 当天晚上,这些碎发在肠胃里折磨的岑郁不成人形,仿佛内脏在机器中搅打,他的额头在墙上磕的满是鲜血,只为了用其他处的疼痛去缓一缓腹中绞痛。 哪怕是如此,方榭进入调教室时,岑郁也能极力控制自己跪好。 “谢……谢主人赏赐……” 方榭用衣袖擦拭着岑郁额角的伤,抱紧了怀中消瘦的身躯。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主人也会心疼。” 岑郁的情况稍微稳定后,陆典便把更多的时间花在调查当年的案件上,他动用所有关系,搜集案件的卷宗与新闻。 岑郁定罪的主要证据,是一位投降派成员的供词、岑少健的举证与一些他参与投降派会议的照片与视频。 是夜他也在整理材料,直到深夜两点多。他保存文档准备上床睡觉时,医院的电话打了过来。陆典紧张的接通电话,以为岑郁又进了抢救室。 结果是岑郁还在昏迷着,岑少健与黑山监狱的狱长在医院里起了纠纷。 “听说岑博士已经醒了,按照条例,我应该把他带回监狱了,他判的,可是无期徒刑。”方榭眯起眼看着面前这位战区高官。 “回你那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岑少健冷笑道。 方榭轻佻地说:“不得不说,令郎着实好玩。” “这样吧,不如等他睡醒了,看他愿意跟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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