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之名(重伤、心理障碍、测量身体、重回监狱) (第2/2页)
。”粗糙的尿管从岑郁的尿道中猛的抽出,他膀胱中方才灌满的清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短暂的休息时间后,狱长拿着登记好的数据走到岑郁面前。岑郁难得的没有被束缚,蜷缩在监狱的角落,身下积了一滩水,漫长的调教以后,他失禁了,并在随后的日子里,一点一点的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 “岑博士,把这些背下来没有问题吧?”狱长踢了踢眼神呆滞的岑郁的胸口一脚。 岑郁顺从的点点头,接过数据低声读了起来,平静的仿佛这只是一些日常的实验数据,并非对他最后一丝尊严的践踏。 方榭原本准备了电击器,准备惩罚背不住数据的岑郁,可没想到他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但他还是开启了电击器,按在岑郁的几个敏感处,看着他蜷缩成一团颤抖着。 “奴错了,谢谢主人赏赐……”岑郁一边抽泣一边低声求饶。 他已经不会再思考,也不会再反抗了。 在岑少健错愕的目光中,岑郁跪在了方榭的面前,俯下身子,任由方榭给他套上一个过于紧的项圈。 他顺从的爬行,目不斜视,凭借牵引绳上的力道判断方向,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方榭,在医院的走道上,双膝跪地,如同一只牲畜一般的动作着,有不少人拿出相机拍照,被岑少健的卫兵强制要求删除照片。 岑少健无法阻止他,岑郁对他们二人十分漠然,一离开方榭却状若疯狂般的嘶吼惨叫。 “他怎么……会这样子?“陆典终于赶到,却只听到岑少健的喃喃自语道。 他可以用暴力手段阻止方榭带岑郁离开,但岑郁在方榭身边的安宁神色灼痛了他的心。 印象里,岑郁在自己面前总是低着头,没有什么表情的,小时候打他骂他,他还会害怕,还会疼的哭起来,长大以后却愈发冷淡。 陆典追着方榭的车,却被隔绝在监狱之外,士兵把守,他一人一枪,毫无办法。 方榭独自走了出来,看着铁栏杆外的陆典,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手铐,一边道:“七天以后,来这里接他。” 方榭开着车,岑郁坐在后备箱里。后备箱里的道具很齐全,岑郁找出了尿道塞和肛塞,不经润滑便直接塞入身体,下身传来一阵阵生涩的痛感,却给他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塞入口中的假阳具,眼罩,耳塞,胶衣,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标准的性奴造型,胸口不忘挂上两个乳铃。穿戴完毕后,岑郁便乖巧的跪坐着,直到方榭停车,牵着他回到了他最熟悉的调教室。 方榭告诉他,这里是家。 电刑,鞭笞,囚犯的轮奸与拳打脚踢,熟悉的一切再次回归,带着熟稔的味道。 岑郁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前半生,仿佛生来就是这个监狱的一部分,生来就承载着整座监狱的欲望。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仅仅半个小时的侵犯,岑郁的胸口已经疼到快要炸裂,后穴的肠肉不停的脱出,明明每次脱出,岑郁都会用力把它塞进最深处,却还是一遍遍的滑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家里只剩下了自己与主人。岑郁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双腿大开,精液和血液正在从后穴里缓缓淌出。 方榭拔下岑郁尿道里插着的烟蒂,岑郁紧绷着身体。以他的经验,真正的调教才刚刚要开始,他一定要坚持住,这样主人才会开心,才会夸他,然后用他,他会用尽身体的所有部位去取悦主人。 他静静等着方榭的虐待,浑身的禁锢却一件件被取下。岑郁赤裸着身体,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所有的淫具都被卸下,还原出这具身体的本来面目,一具惨白,消瘦,伤痕累累的身体。 来的路上下雪了,今天很冷,方榭脱下大衣,盖在了岑郁身上,蹲下身子,直视着岑郁闪躲的双眼。 “你恨我吗?”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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