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 (第2/2页)
爱情那样。我喜欢碾碎一个人,别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养分。出任监狱狱长十五年来,我借助职务之便,鼓励监狱霸凌、性侵风气,至少两百名囚犯直接死在我的办公室中,间接害死的囚犯数不胜数。 我很骄傲,我不觉得这是错误,即便这有悖于世俗的观念。能够让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在痛苦中去世,是我的毕生追求。 作为一个恶人,我的话好像太多了,以下简短的陈述我上传这个视频的目的吧。 岑郁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愧疚和……的人。我处死了一批长期对他进行虐待的狱警和囚犯,然后会是我自己。 原因的话,如果有人认识岑郁本人,或许可以理解。 本人方榭,黑山监狱狱长,自愿死于囚犯岑郁的枪杀,并且对岑郁的反叛案件持强烈的怀疑态度。” 镜头中的方榭对着身边的岑郁点了点头,开口道:“可以了。” 岑郁在他的命令下,叩下了手中的扳机。 陆典去接岑郁的同时,这段视频被发到了几个大型社交平台,在网络上疯狂传播。 除了自白以外,岑郁与方榭七天中的生活也被摄录下来,交由警方调查。 陆典看了这七天的录像,忽略岑郁眼神中掩盖不住的恐惧的话,看起来像是一对普通同性情人的相处日常。他们一起用餐,喝茶,读书,看电影,追最新的悬疑剧。 方榭甚至没有过分的亲密举动,只在死前的夜晚进了岑郁的房间。 岑郁见到他,下意识开始脱衣服,方榭却没有阻拦。 “你想要吗?”明明知道岑郁不会说实话,方榭还是问了。 岑郁脱光衣物,在床上双腿大张地跪下,臀部高高撅起,双手掰开满是淤痕的臀瓣,露出暗红色的穴口,已经被常见的轮暴扩的大开,缓慢的收缩着。 “对不起,让我最后自私一次吧。”方榭解下裤腰带,却没有直接进入。 他拿出一瓶润滑剂,轻柔的涂抹在岑郁的穴口,岑郁配合地呻吟起来。 岑郁的后穴使用过度,如今很干涩,用润滑剂会让他少一些痛苦。 “躺下来吧。”方榭又低声道。 岑郁活动着已经酸麻的身体,平躺在床上,双腿尽可能的大开。 某些层面来说,方榭的调教十分成功,岑郁几乎比性爱娃娃都要来的听话。 他轻轻吻上岑郁的脸颊,很是冰冷。 岑郁的嘴微张着,那是等待插入的姿态。方榭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来没有教过他接吻。 一个性奴不需要学会表达爱意的动作,只要做好一个等待抽插的工具就足矣。 只是哪怕作为性奴来说,岑郁的身体也过于消瘦了,方榭环抱住岑郁的身体,丝毫没有温香软玉的触感,只觉得硌手。 他用了此生最轻柔的动作,进入了岑郁的身体。不是征服,不是凌虐,只是交合,方榭第一次从正常的做爱中获得了快感。 可惜身下的岑郁,他所有的快感都是虚幻。 自己对岑郁,真的是万死难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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