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耳(自虐 扎针) (第2/2页)
个十分原始的界面,输入了许多代码以后弹出了一个聊天对话框。 “你们准备开始了?”岑郁打字问道。 “是的,感谢您提供的技术支持。”对方很快回应道。 岑郁没有再回答,直接退出了界面。 岑郁不是圣人,会有恨意,在被侵犯的日日夜夜,与被歧视,受人冷眼的时时刻刻中滋生。 在船街的时候,他联系上了诺亚的人。尽管灯罩的具体设计与施工并非出自自己的手,但岑郁自信没有人比自己更加了解灯罩的体系,他能创造灯罩,便也能想出毁灭它的方法。 离开中华战区前,岑郁把已经成型的灯罩毁灭系统交给了诺亚。 既然已经承受了这个罪名带给他的所有,岑郁觉得,不如就落实这个罪名。 他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看着以自己为主角的性虐视频的感觉很特别,岑郁背靠着墙,目不转的盯着手机屏幕。视频的最开始,自己浑身赤裸,双腿被分开高高架起,后穴刚刚被使用过,白浊的精液混着血丝往外滑出。 他的嘴也被套上了口撑,舌头上插着一根钢钩,扯出了大半截舌头裸露在外,而舌上也糊满了精液。 方榭打开一盒长针,吹了吹,毫不犹豫的扎入舌中,岑郁的身体条件反射的挣扎起来,依旧是无用功,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舌头横七竖八的被插满了钢针,血水顺着嘴唇和下巴滴落在地。 “我告诉过你,不可以再自称‘我’,你是贱奴,已经不是人了。”方榭一边穿刺着,一边说,口气堪称温柔,仿佛一位教师在耐心指点学生。 钢针用了半盒,舌头上便扎不下了,方榭解开岑郁的双手,把钢针递给他。 “剩下半盒,要用完。用完了,你这次的罪就赎清了。“ 岑郁看着视频里过去的自己,竟然服从的接过了钢针,一手捏住自己的乳头,一手亲自把钢针插了进去,一根接着一根。 乳头也只容得下四五根针,还剩下很多针,岑郁拿起来,想了一会儿,往自己手腕的皮肤上扎,抬头却发现方榭紧皱着眉头。 狱长不满意,岑郁想。他没有选择,小心翼翼举着针,扎入后穴的肠肉中,那里被方榭改造的非常敏感,针尖擦到一下,岑郁的两条腿便止不住的颤抖,而岑郁为了方榭的要求,硬生生的把针插入几厘米的深度。接着是自己的玉茎,自从入狱以来就一直被束缚着,岑郁往尿道里又扎了几根针,那盒针才见底。 方榭看到用完的钢针,摸了摸岑郁的头:“好奴隶,现在把针拔出来。” 岑郁已经记不清监狱里的很多事了,但是还记得舌头上满是针孔,持久不愈的感觉,方榭喜欢看着精液从那些孔洞里慢慢漏下,然后让岑郁含一口酒,就是消毒了。酒液渗透每一个伤口,很长一段时间,岑郁都失去了对舌头的控制。 为什么会臣服于他呢?岑郁在心中恨着那个自己。 塔吉镇的两年他过的很开心,他知道姜茅也是真心的爱着自己,不嫌弃自己已经肮脏到无可救药的灵魂和身体,看起来一切都在变好。 他应当被治愈,但事实上没有。 过去的事情,从来不会真正的过去,所有的惊惧与悲伤刻入基因,和所有的旧创一样,不分昼夜的折磨着岑郁。 如果他要死的话,在从蒙寺病院清醒过来的时候就会死,而不是苟延残喘到现在。 岑郁努力活着,努力为看到这个病态的文明的末日而活着。 “岑,你看到新闻了吧。“回到农场时,姜茅已经缓了过来。 岑郁点点头,“没想到会这样。”他看着天空说。 他创造了灯罩,如今他要毁了灯罩,毁灭自己所创造的物品的感觉有种奇异的快感。岑少健在摧毁自己的时候,可能也在追求同样的感觉。 姜茅叹了口气,说:“我去捡鸡蛋了。” 岑郁跟着他进了鸡舍,这些浑沌的灵魂还丝毫没有意识到灭顶之灾即将来临,花色各异的鸡群还和往常一样,围着岑郁讨食。 岑郁捡起一颗鸡蛋,白色的壳上沾着草叶,还很温热。 他对这些事物的喜爱也并不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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