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出宫当然要去逛妓院(剧情)蛋:补充云溪和李襄的故事 (第3/3页)
只是侧开身子让她进去。 “谢谢郎君。”美人微微欠身,便是一阵香风袭过。 梁若华举目四顾,到处是娇笑欢闹之声,他先前记着老鸨言及后院是处园林,想来总有清净处,便拾步向后院行去。 后院确乎清净,偶尔隔着树丛传来谈笑之声。梁若华便沿着石道走,估摸着自己走到尽头再走回来,房中两人的事大抵应是办的差不多了。 只是石道颇长,途中过一小亭,亭中点了惺忪烛火,唯有一男子坐于亭中,侧对垂首。这种场面在邀月楼中是很少见的,梁若华便忍不住多看了那男人一眼。 那男人抬起头来。 眼边一颗泪痣,双眼如墨,眼中满是震惊,不若是白日梁若华所见发小,又是谁呢?男人似乎也颇为惊讶在此地重逢,“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含秋,”梁若华唤住他,裹含着复杂的情绪,“我是若华。” 林含秋,父亲与梁若华父亲有同窗之谊,两家当年来往甚密,梁家获罪,林家还被褫夺了世袭的爵位,如今也只怕是江河日下。 林含秋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便疾步走下石阶来抱住他,梁若华差点被他双臂束紧得喘不过气来,又是好笑又是感动的,感受到搭在自己肩上的头微微颤抖着,只好轻声哄他,“男子汉可不许落泪呀。” “谁说我要落泪的,”林含秋便噗嗤笑出来,摸他发顶,感慨道,“真没想到这在遇见你。你今日来……此处,是有什么事吗?” 梁若华张了张嘴,却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只是林含秋在他准备好措辞之前,便抢先眨眨眼,说,“好啦,不方便说就算了。” 又拉起梁若华的手,解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搁在他手中,“现下说话不大方便,这玉佩你先待在身上,以后我自有法子再接你出来。” 梁若华只是默默点头,收下他的一片好意。且不说他是罪臣之后,就说现下他被皇帝点了做大太监接班人,又岂是林含秋这样的白身能周旋的呢? 两人又是叙过些话,梁若华便估摸着是时候回去了,林含秋这才拉着他手,不情愿地做了别。 又是一番绕路,梁若华方才走回二楼的廊道,他还特地立在门外,侧耳去听,门内已经没有声响,只怕两人早就办完事,说不定还等他回许久,当下便颇有些愧疚,推门而入,道,“对不起,方才遇见故人,我这才……” 来晚了。 入眼是空无一人。 这两人总不会扔下自己走了吧? 梁若华便回头放上门闩,朝内室走去。 “有,有人吗?”梁若华小心翼翼地踮脚踏入内室,只见梁上便落下个人,更准确地说是摔下一个人,梁若华捂住嘴没叫出声,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杨容绪,他不复平日镇静,满脸涨红,额边流下豆大的汗珠。 梁若华踏一步上前,颇有些担心,“你怎么了?” 杨容绪却是往后踉跄一两步,像是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样子,从牙关中挤出句话, “我们…被下药了。” “被下药了?”梁若华慌了神,踏步上前准备去搀他,“下的什么药?我现在就去找大夫。” “万万不可。”纪云舒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梁若华这才发现他,此刻正盘腿而坐,面色同样不佳。 杨容绪虽然神智不太清醒,但一身功夫还在,听了纪云舒的话便施展轻功,飞快地去前厅确认门闩已经落上,外人无法打开,而后缓步朝内室走来。 “那你们可怎么办?”梁若华便知晓他们是担心行踪泄露,而且寻的医师未必靠谱,“到底是下的什么药?严不严重?” 杨容绪只是看向他,抿唇不语。 “不严重,”纪云舒依旧风轻云淡地,好像此时满面赤红的并不是他,贝齿冷静地吞吐出话语来, “不过——下的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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