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监狱成淫窟,狱霸彻底雌堕,法官怀孕探监)【有射尿】 (第1/1页)
自那以后,没人敢去招惹强奸犯了,犯人们看他的眼神是畏惧而带有敬意的;有被困在监狱里玩不到小玩具也无法被狱友满足的骚货抵抗不了大鸡巴的诱惑主动前来求操的,强奸犯也不会拒绝他们的乞求,挨个满足他们;数月过去,强奸犯拥有了一群拥趸,每天都流着口水期待能被大鸡巴临幸。 强奸犯现在已经不需要在起床的时候和其他犯人争抢小便池了,自然会有人跪在他床边祈求他把鸡巴塞进自己的骚嘴里赐他腥臊的尿液——如果强奸犯还愿意在他们嘴里解决一下晨勃的话他们更是会感激涕零。 囚犯的劳动产品是监狱的重要收入,因此囚犯上工时狱警的管理格外严格;但总有人愿意替强奸犯工作,他们乞求的也不过是希望强奸犯能在做工时操弄他们;于是工厂里常出现这一幕:一个犯人趴在机床或是纺织机上,手上操作机床或纺织机的动作不停,撅起屁股,满脸沉醉地承受强奸犯的操弄。 放风时间更是夸张——强奸犯并不愿时时刻刻都在操穴,放风时间他会选择一些其他活动,如打篮球,或是留在室内看电视;想要被大鸡巴临幸的囚犯就会翘起光裸的屁股跪在他身边,流着淫水等待;强奸犯打篮球时他们就跪在篮球场边,看电视时就跪在椅子旁,只希望强奸犯能一时性起用大鸡巴插插自己给淫荡的后穴止痒。 强奸犯并不会时时操穴,这就便宜了其他想操穴的犯人;在强奸犯没有要操穴的意图时他们就会蜂拥而上,围住那些饥渴的浪货用他们的嘴巴和后穴抚慰自己的鸡巴;强奸犯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只要这群人能在他想操穴时及时让位即可。 强奸犯过得可算是相当滋润,随时都要骚浪的鸡巴套子任他使用,一有欲望了便提枪就上,整座监狱变成了一座大型淫窟。 而狱霸,他已经彻底被玩儿坏了,成为只知道服侍大鸡巴的公用飞机杯肉便器。 他连怎么穿衣服都忘了,整天摇着屁股甩着舌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操,一开始囚犯们还有些兴味,愿意在他扑上来隔着裤子舔鸡巴的时候拉开裤链操他一操,但随后大家就厌烦了,毕竟狱霸已经没有清洁这个概念了,不管是尿还是精液,只要射进去他就不愿意排出来,甚至会自己用棍子堵住,像张了一条尾巴一样,不让大鸡巴赏赐的液体泄露一丝一毫;肮脏的液体很快在他的后穴里发酵发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狱霸身上传来的酸臭味儿;囚犯们便找了根链子把他锁在厕所,就当厕所多了一个小便池——即便如此,愿意使用他的人也很少,只有在早上厕所位置紧张时才有人不情不愿地把鸡巴操进那张淌着涎水的骚嘴和软烂发臭的后穴里射出在膀胱里储存了一夜的黄尿。 在狱霸刑满释放时,他除了挨操以外什么都不知道了,被无可奈何的社会保障单位送到一家会所,砌进墙里彻底成了一座便池,每天都有清洁工用刷子把他的肮脏的后穴刷洗干净,但至少这样,便有人愿意用鸡巴操进他无时不在发骚的后穴里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大概在狱霸入狱的四个月后,他迎来了第一个探监的人。 狱警将他带往探监窗口,玻璃后坐着的居然是当初判他有罪的双性法官。 法官穿着私服,白色的大衣衬得他像冬天里的阳光;他右手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左手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打火机,他时不时地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一阵烟雾,五官都笼罩在烟雾里,看不真切。 强奸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在窗口前坐下,静静的看着他。 法官见他来了,冲他翘起嘴角笑:“呀,你来了?” 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起来你在里面过得不错嘛。” 强奸犯问:“你来做什么?” 法官收了打火机,把烟咬在嘴里,弯腰从包里掏出一张化验单,他把化验单举起来,让强奸犯能透过玻璃看清上面的字。 法官笑吟吟地说:“我怀孕了,今天带孩子来看看他的父亲。” 强奸犯瞳孔剧震,他万万没想到法庭上的那一次就能让法官怀上自己的孩子。 法官带了点抱怨的语气:“真是的,我本来是那种不容易怀孕的体质,怎么偏偏就碰上你了呢?” 他站起来解开大衣的扣子,让强奸犯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孕肚和明显二次发育过的乳房;四个月大的孕肚正是刚刚显怀又没有撑大腰身的时候,纤细的腰身挺着被撑大的肚子,有种别样的美感。 法官系上扣子坐下:“现在抓紧看看吧,等孩子出生后我就不会让你们见面了 。” 他随手把香烟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碾灭,向前靠,脸几乎要贴上玻璃;他单手撑脸,眨眨眼睛:“就这一次机会了,你想再靠近一点儿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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