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燃烧之前_弟弟if线(囚禁/发情期放置/道具插入/sp/肏开宫腔/流产/乳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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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if线(囚禁/发情期放置/道具插入/sp/肏开宫腔/流产/乳钉) (第6/7页)

狗一样被他牵着走,只不过系在他身上的不是项圈,而是挂在乳尖的淫具。

    银色的链条在他身上,承得他更加白皙而脆弱不堪,砚明爱怜地抬起他的下巴,把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弄他柔软的舌,再捅到他的喉咙里去。

    砚清顺从地任由他玩弄。自从他生病以后就已经放弃了挣扎,与其说他已经完全抛弃了尊严,不如说是已经麻木了,无论被怎样对待,他都已经无所谓了。

    砚明对他的顺从非常满意,奖励了他一个湿热的吻,而后又托起他的后脑,脱去了自己的衣物,示意砚清把他的性器含进去。

    砚清一抬头,在他前端舔了舔,然后试探性地含了进去,只不过还没适应,砚明就摁着他的后脑让他直接吃了一大半进去,砚清呜咽一声,想要退后,却被摁着没法动弹,甚至被捅得更深。

    他的眼泪无法抑制地滑落,刺激了砚明更多的凌虐欲,他不管不顾地在他嘴里冲撞,最后射在他的喉咙里,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他抚摸着砚清的嘴角,“好吃吗?”

    砚清剧烈地喘息着,想要呕吐,却又不敢吐出来,只好强行压抑着恶心,感觉精液从自己的食道里滑下去。

    砚明没等到他的回应,有些不悦地一扯银链,砚清被一激,乳尖更加挺立,砚明于是低头,在其中一粒上轻咬一口。

    砚清身体微微颤抖,身后湿的一塌糊涂——他在为砚明侍弄的时候就已经湿了。

    砚明伸手探到他的身后,随随便便就伸进去两根手指。他让砚清蜷缩在自己怀里,撅着屁股方便他动作。

    砚清不用看就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贱,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只好乖乖地雌伏在自己亲弟弟的胸口,忍受着身后的搅弄,尽量放松身体,好让等会弟弟可以轻松地操进自己的内里,让他像个婊子一样讨好身上的男人。

    ……太淫贱了,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个样子,还不如去死了呢。

    他目光空洞,任由砚明把他推倒在地,而后熟练地抬起他的大腿,狠狠操弄进去。

    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下身,可是砚明依然势如破竹,直接顶弄他的生殖腔。

    砚清低泣一声,眼泪含在眼角欲落不落,咬着唇,一副屈辱又难堪的模样,砚明最喜欢他这幅表情,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砚清不依,他便强行扭过来,再反抗就狠狠抽他的屁股。来回两下,砚清也就不动了。

    “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哥哥,每次你出现在我面前,我看着你那张脸,我都想——"他碾磨着他脆弱的生殖腔,猛地发力,在他的惊呼中狠狠顶了进去,“拉开你的腿,直接把你干到死。”

    砚清徒劳地扭动着身体,但这只会往锲在身体里的性器更深地剐蹭柔软的内壁。砚明不顾他的挣扎,一寸一寸破开他的身体顶进去,直到整根没入为止。过深的入侵让他有种内脏都被捅破的错觉,隐隐想要作呕。

    omega的本能让他对生殖腔里的异物感到畏惧,浑身不受控制地发着抖。砚明爱怜地抚上他的脸颊。

    砚清咬唇不语,砚明就变本加厉地操弄他,将腔体蹂躏了个遍,淫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岀,犹如失禁一般。

    他喘息着,快感一层层地累加上来,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极限,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觉。

    他被弄得精疲力尽,迫切地想要睡眠和休息,但是砚明仍然在他的身体里讨伐,强迫他清醒着,他知道自己就算被做到昏睡过去,他也会想办法把自己干到醒。

    他在砚明的一记深顶里闷哼一声,终于承受不了,沙哑着道:“你想杀了我吗?”

    不同于下身凶狠的频率,他手上极尽温柔地撩去他额边的发,“如果想把你干死也是一种谋杀的话,那我已经在脑内杀了你千百万遍了。”

    砚清崩溃地闭上了眼。

    为什么会砚明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当时在天壑一战,如果他果断一点,直接自己下狠心把火种吞噬了,砚明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是不是如果他警惕一点,不让砚明卷入到这场事件当中,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还是说他当初就不应该疏远他的弟弟,这样就不会让他把亲情错认成扭曲的爱?

    想不明白啊,这究竟是谁的错?

    如果、如果他当初没有答应参与火种计划,直接死在荒野里,这样砚明的人生,会不会变得好一点?

    怎么想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啊。

    砚清开始哭泣起来,不是做爱时流下的生理性的泪水,也不是做到最后被做怕了的泣音。他不住地抽噎,哭得停不下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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