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玷污的雏鸟(屁眼第一次开苞/被爸爸圈禁/睡梦遭猥亵) (第2/2页)
又媚,逼得男人想将他掐死在身下,掰过他的脸亲他,让他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只能靠着男人渡过来的新鲜空气过活。 男人死死盯着他汗湿的脸,看他面若桃花的两颊,透出妖异的粉,像吸食男人精元修炼花形的妖精,恨不得叫人藏起来,不被其他人觊觎。 // 从天色将明做到日上三竿,鹿鸣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是透湿。陌生男人凶悍的性能力不比父亲差,累得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陷入睡眠的恍惚梦境边缘,似乎有比蝶翼扇动还要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炽热又浓烈的爱意仿佛地壳深处涌动的岩浆,将他融化。 他抖了抖眼睫,最终还是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落,天边有成片的火烧云,他惊呼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衣衫整齐,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身上穿的那套还是他被绑走时的白色西装,连胸针袖扣都一模一样。虽算不上全新,也有褶皱和落下的黑印,却比早被撕碎的那套好。 若不是枕头边安静躺着的一叠钞票和唇边结了痂的伤口,他甚至会怀疑一切不过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场噩梦。 走出酒店大堂,一辆计程车早就等在门口,像是专门为他服务。 …… 踏进家门的那一刻,迎上的是父亲血红的双眼。 鹿鸣没有第一时间扑进爸爸的怀抱,到现在他的股间还夹满陌生男人的精液,淫荡得令人发指。 他不再是爸爸掌心里纯洁的金丝雀,他的漂亮羽毛跌落进泥地里,沾满了令人作呕的污秽,也被其他的男人奸到没日没夜的高潮,肚子里灌满陌生的雄麝味。 没人敢走上来同他搭话,漂亮的小少爷在18岁的成人礼上被歹徒绑走,连衬衫领口都遮不住暧昧的吻痕,不会有人单纯到相信他没收到过侵犯。 整个鹿家陷入一阵死寂,所有人垂着头,等着一家之主的决定。 高门大户里从不缺肮脏的秘密,也向来最容易藏住这些肮脏的秘密。 鹿鸣很快成了这些秘密里,最荒谬的一个。 没人追上来,他便把自己反锁进浴室,花洒淋下滚烫的热水,他仔仔细细搓过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越洗越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爸爸不再爱他,从此沦为家中的耻辱。他成了濒死的鸟,从此失去生命的颜色。 学校暂时请了长假,他彻底被父亲圈禁。 漫长的一天往往在大段大段被挥霍的光阴中溜走。 天气渐冷,他还习惯穿丝质的睡衣,下摆是特意加宽过的,垂到他的大腿根。他变成了不谙世事的漂亮娃娃,装点在这套豪宅的某个房间里。每天坐在落地窗前肆意画画发呆,看着太阳从升起到落下,反正他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每天清晨,西装革履的父亲都会在一堆人的簇拥下离开家去公司,每每走到楼下院子里的那棵银杏树下,他总会停下脚步抬起头往房间里看。 鹿鸣抿着唇平静地回望,然后转过身去回到床上。 晚上他总是困得很早,很少听到父亲回家的声音就沉沉睡去,也许是佣人准时端进来的那杯热牛奶格外香甜,才让他还没来得思考便坠入香甜美梦。 只是每天清早醒来时都觉得腰酸背痛,尤其是两腿间,总是难以言喻的酸楚翅痒。如果不是房间里从来没有过有人进来的痕迹,他甚至怀疑自己每晚熟睡后都被人肆意亵玩。 寒潮来临时他还是感冒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在房间里呆了一天,连送上来的晚饭都吃不下,自然也就没喝床头的那杯热牛奶。 半夜烧得迷迷糊糊,他只觉得连喘气声都粗短了不少,刚要起床去翻药箱,就听见房门“吱嘎”一声响。 心头像装了一面鼓,敲得震天响,他却还是心虚地躺下,钻进被子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鹿鸣忍住害怕的尖叫,只觉得脚边柔软的床垫陷下一块,随即自己身上的薄被被推至腰间,一双火热大掌捧起他的腰,轻车熟路地把他臀尖内裤胡乱扯下,丢到一边。 火热阴户上有冰凉触感传来,因为发烧全身都在高热,鹿鸣还来不及分辨,一截滑腻的东西便拨开他的阴唇,直接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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