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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发软的模样。 这情景带给陈攸宁的远不止屈辱,恐惧和痛苦让他几乎没法喘气,可偏涂抹白玉上的淫药让他浑身燥热,裸露的女蒂抵着粗糙的皮革马鞍不断摩擦,高涨的情欲令他的下体不断往外淌着水,任凭他如今收夹也能感到淋漓的水液不断的自腿跟往下流,顺着脚跟淌入皂靴之中。他的视线一片模糊,耳边的尖叫都变得遥远,只有她的声音不停响在耳边,让他无处可逃。 “看到了吗?那些就是想除掉我的人最后的下场。陛下一定不会像他们那样蠢。”萧令仪笑着向陈攸宁的腿根探去,她与袖底掀了他的下摆,摸到一手湿热滑腻,她装作惊讶的叹道:“在这里你也能流出这么多水。”她掐了一把他的腿根,嘴角愈发上扬:“堂堂九五之尊,身子竟淫荡成这般模样,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了都会如何做想?”说着她的目光逡巡一圈周围,对着怀中的人问道。 陈攸宁回答不出她的问题,因为他咬紧了牙关竭力忍耐着,他怕自己松了口便会淫叫出声。柔嫩的软肉依着被调教入骨的本能吸着粗大的阳具,两穴都被撑至极限,淫肉自内部被捣的软烂,让他神志浑噩,一句话都说不出。可不满于他的沉默,萧令仪竟将手指伸向女穴,在他前面红豆般的凸起上施力一拧。 “!”陈攸宁没叫出声,但他尝到了自己咬破舌尖的血味。他全然不知这折磨何时才能够结束,却连再度开口求她都做不到,只能忍耐着这无人知晓的刑罚。 “萧令仪你这是在造反,我是当今的国舅!陛下,陛下臣要除掉这个妖女都是为了您啊!您怎能由着妖女控制,您才是我大梁的主人啊,萧令仪你不得好死……” 终于轮到冯国舅的时候,他在刑场之上失态的咒骂着。只可惜他手段再毒,也是养在京城中的贵族,骂人的词汇来回就那么几个,还不抵萧令仪军中的新兵蛋子们骂起来听着带劲儿。向他这样的人,萧令仪见的多了,杀人时没有负罪感,指使他人去死像是理所当然,可待轮到自己的时候,便露出了丑态。 萧令仪难得认真看了一眼即将掉脑袋的人,她没松开陈攸宁,反将他抱得更紧:“我的下场如何轮不到你来操心,毕竟你和你的族人都看不到了。”说着她的视线落回怀中双目迷离的人脸上:“陛下,您该向天下人告知冯国舅的罪行。” “……冯国舅结党营私,构陷忠良,又于上林苑秋猎之时意欲行刺朕,罪不可赦……”陈攸宁望了她一眼,他双唇颤抖,声音很轻,一字不差的背出了她在宫中教他的每一句话。 冯国舅听着陈攸宁的话,他目眦尽裂的瞪着他们:“妖女你……”只可惜他的话还未说完,刀斧手便落了铡刀。原先刑场之上便已是满地的血,再多一个人,现下也看不出多大区别了。 待到监斩完结回到宫中已是申时,回宫一路萧令仪都与陈攸宁同骑。这一路他都被肏弄着,女穴潮喷了不止一次,却被安亲王摁在马背之上无处可逃,淋漓而下的淫水将马鞍湿透,龙袍之上也印出深色的水痕。 宫门于身后关闭之际,陈攸宁便像脱了力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她怀中:“孤……孤做到了……放了他们……那些无辜的人……”说完他便昏厥过去。 萧令仪没说话,为了一个皇后,为了冯氏的女眷和未成年的幼童,他竟能做到如此地步……一瞬间她竟不知是该为他的倔强感到欣慰,还是为他与她离心感到愤怒,心中五味成杂,萧令仪将他往马背一推,便翻身下了马。 萧令仪落了地,一旁的张总管便带着几个口风严实的小太监靠了过来,将陛下从马匹上抬下。陈攸宁被折磨的相当凄惨,那两柄玉势拔出的瞬间竟有“啵”的一声水音,他被凌虐多时,双穴都是合不拢的,被撑开的穴口透出些泛着水光的红肉,他被使用的太过,红肿的阴唇外翻着,肛口除却水液,竟还粘结着几缕血丝。可饶是如此,陛下身前那根阴茎却因被金锁箍着,憋了一路涨成可怖的青紫色。 张公公看着陈攸宁私处的隐伤叹了口气:“安亲王大人您若真的厌恶他,倒不如把他换了吧,给他一个解脱,陛下就快成年了。” 两年后陈攸宁便要行加冠之礼,到那时萧令仪再不能以皇姐的名义垂帘听政,她是不可能交出手中的权柄的,那么杀了他再从宗室之中挑选年幼的新帝,是她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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