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嫂的逼红红的,继父的龟头也是红的,山嫂卷曲在地下形成一团, (第1/9页)
我十二岁那年父亲病故,母亲为了生存改嫁给了一个在铁路工作的男人,他比母亲大十一岁,我不喜欢他,长像挺凶,我们享受铁路职工的待遇,能在食堂吃饭,住的也是公房,也许这是母亲违心嫁给他的原因吧。继父酗酒,脾气也不好,有时拿母亲出气,我在外屋晚上经常听到他对母亲的性虐待,母亲尽管怕我听到,用毛巾捂着嘴,但仍能感觉到她痛苦的呻吟。我恨透了继父,也恨男人,继父一定有些变态,他晚上睡觉时都是裸体,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我屋,故意打着灯,我向来赶紧把身子转过去,就这样也不意间看见他大遥大摆不紧不慢甚至故意在我面前暴露的丑态,更令人发指的是一次吃饭,他喝了酒,当我面搂着母亲,母亲推他时他恼了,竟把母亲摁在桌上,扒光了母亲的衣裤,用杯中的酒泼在母亲的私处,然后掏出他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插入母亲的体内,母亲无助地哭叫着,我上前打他,他掐住我的脖子,摁住我的头,我眼睁睁地被他强迫看完了这一幕。他早就打我的主意,只是母亲保护着我,让我没有过早地受到他的伤害。 这样我们勉强过了三年,我也十五岁了,已经发育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继父的色鬼眼睛经常在我身上打转,晚上睡觉我总穿着紧身衣裤,怕受他的欺辱。 有天晚上,我迷胡中感觉一只大手在摸捏我的胸,另只手在抠抓我的私处,我痛醒了,一睁眼,看见继父全裸地站在床头,高高挺起的粗大阳具正在我的头的上方,我刚喊,他一下捂住我的嘴,另只手撸了几下他的阳具,一缕精液射向了我的脸庞,然后慌忙回屋了,我因惊吓悄声哭啜,也没敢告诉母亲,怕母亲上火,这样可能更助长了继父的淫威,终于有一天我被他强暴了。 那天母亲有病,继父一改往日的凶样,给母亲倒水喂药,我们哪里知道,他在水里放了安眠药,母亲那晚睡的很实,我也早早睡了。半夜突然感到有张臭哄哄的嘴在亲我,我惊醒了,一看是裸体的继父,我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手脚抬不起来,原来她把我用胶带纸绑住了,我的四肢被他分开捆成了大字,他用手捏开我的嘴,用他那尚有酒气的舌头有我嘴里搅动着,几乎让我窒息,我本能地咬了他一下,他痛的一下抬起身来,我看见他嘴里流了血,是舌头破了,他恼怒地抬手扇了我一耳光,嘴里骂到,敢咬我,随即用胶带纸贴住了我的嘴。然后他三二下剥光我的衣裤,羞愤的我拚命扭动身体挣扎着,这更挑起了他的兽欲,他开始在我身上肆意地蹂躏着,我的乳房我的下体感到阵痛,过了一会儿,我没力气了,他用那张臭嘴贪婪地舔食我的乳房还有我的处女嫩嫩的私处,一双罪恶粗糙的大手不断地在我的贞洁的胴体上摸来摸去,带有坚硬胡茬的嘴不时刮碰着我的阴蒂,我不能自控地抽搐,眼泪长流,无声地呜咽着,他突然跪在我的两腿间,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可我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死死闭着眼,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我感觉到他用两指分开了我的尚未成熟的阴唇,火热的龟头在我的嫩嫩的桃门外刮蹭着,然后他对准了我的阴门,一点不留情地刺了进去,一种胀裂般的痛疼让我发出了痛苦的衷鸣,我浑身颤抖着,他压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脸,淫笑着说,乖女儿,女人总会有这天的,你会喜欢的,说着就开始紧一下慢一下地抽插起来,我感觉他那粗大的鸡巴象棍子一样在捅我的心脏,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我止不住地哀叫着,我一下脑袋轰的一声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不自主的涌动让我苏醒了,继父仍在我身上肆虐着,下体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感觉下面粘粘的,不知是血还是他的淫液,继父突然疯了一般地抽插着,我被他巨大的冲击力带动着全身上下动着,他突然表情怪异味,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突然身子往上一挺,我强烈地感到一股股热浪冲进了我的体内,他仍在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喊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趴伏在我身上,有些愧疚地说,女儿呀,我有时真不是人呀,说着亲吻我,抚摸我的脸,看我面无表情,只是流泪,他起身拨出了瘫软的鸡巴,用毛巾给我擦眼泪,我清楚地看见他的鸡巴沾着我的处女血,他撕掉了我的封口,拿了二百元钱给我,说我对不起你,你知道我养活你们供你上学也不易,我的工作是我姐用身体换来的,我有一种报复欲,其实我不是坏人,我突然也从心里涌起了一丝怜悯,他说,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好吗,不然我会报复你妈,我呜咽着说,只要你对我妈好,我会原谅你,你以后也不要再伤害我。他连忙点头,还松开了我的手脚。我想起来可下身痛,他把我横抱起到冲洗室,我横躺在他怀里,他拿着喷头冲洗我的全身,我这才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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