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两次穴,还有一次要命的高潮。此时倦意袭来, 我再也不想动 (第8/12页)
踹进去了。 余洋哥也凑过来,神情紧张,我问妈妈:「整个龟头都进去了?还是只进去 一点儿?」 妈妈却扑哧一声又乐了,怎么一脚还把脑袋踹出毛病来了。我莫名其妙地抬 起头,妈妈笑着说:「傻闺女,骗你呢!」 我:「……」 我正纳闷妈妈到底唱得是哪一出,这时哥哥扭动着肩膀直起身子,抬巴掌就 要打我,嘴里骂着:「你个臭丫头怎么还往死里踹?」我回过神来,手脚并用爬 到余洋哥身下,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余洋哥用身体护住了我,哥哥没办法,探头瞅我一眼,不甘心地说了句: 「这次先放过你。」然后就专心跟妈妈插穴去了。 我逃过一劫,翻身躺在床上,两条腿抬起来勾住余洋哥的后腰,然后握住他 的鸡巴把自己的阴道口凑上去,余洋哥屁股向下一沉,一条铁棍似的大肉棒硬生 生地挤进了我的小穴。 「里面涨么?」他紧跟着问我, 「还行,外面还剩多少?」 余洋哥低头看了看,「还有2公分吧,已经到底了。」 我伸出手去摸了摸,然后说:「都插进来吧,我还能往里缩。」 他继续用力,一直插到两人的阴阜相贴,阴毛交错在一起,这下真的到底了, 感觉阴道壁的褶皱都被抻平了。我小腹起伏,把宫颈附在龟头上蠕动,余洋哥没 有急着抽插,而是闭起双眼用心感受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过了一会儿他又把 眼睛睁开,看着我说:「还能不能再快点儿?」 我费了老大劲,肚皮都酸了,他竟然还嫌不够快,我说:「快不了了,想快 你自己插吧。」 我停下动作,屁股迎了上去,余洋哥调整好姿势,把鸡巴从小穴里抽出一半, 我的宫颈跟着向前推,阴道壁像弹簧一样逐渐回缩,一道道细密的褶皱随之显现, 每一道里面都浸润着鲜亮的淫水。 鸡巴并没有就此离去,中途又返身折回,龟头再次撞上宫颈,然后顶着它一 路向下,阴道壁又像弹簧一样伸展开来,褶皱被拉平,淫水慢慢地滑向阴道底端。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回缩,伸展,再回缩,再伸展。阴道壁上快 感弥漫,花心深处淫水泛滥。 我搂住余洋哥的脖子,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也卷起舌头呼应着,两条舌 头绞在一起挑逗彼此的欲望,犹如两条发情的蛇。 他将我的上衣推到胸口,两只手从乳罩底下挤进去揉搓我的乳房,我再也抑 制不住,推开他的脸肆意地呻吟:「用力……再用力,上……上下都要……」 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招架这样的诱惑,何况已是精虫上脑的余洋哥,他 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的阴道在快感的刺激下向内收缩,紧紧箍住了他的包 皮,在鸡巴上施以撸管般的力度,余洋哥的精关松动了。 「不行,要射了要射了!」他叫喊着趴在我身上继续用力,越插越快,早把 妈妈嘱咐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也张开宫口准备迎接他爆发的一刻,在妈妈面 前内射,如今是一件多么令人期待的事情啊。 眼看这一刻就要到来了,一阵狂乱的活塞运动后,余洋哥的龟头像突然被卡 住一样停在半空,此时我已经感觉到他阴囊的抽动,正在满怀兴奋之际,猛然间 眼前出现了一只手,一把将余洋哥从我身上推开,阴道瞬间被抽空,紧接着我就 看见一道乳白色的精液擦着鼻尖滑了过去,随后胸口和小腹上又是一热,余下的 精液都淋在了我身上。 当着妈妈内射的心愿最终没能实现,此时妈妈单手插腰,跪在床上指着我说: 「刚才怎么嘱咐你们的,要不是我推一把,这次又都射进去了。」 我冲余洋哥吐吐舌头,妈妈说:「别嬉皮笑脸的,我看看里面有没有?」 余洋哥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撕了一把卫生纸清理床上的精液,一句话也不 敢说。我蹲在床边扯开阴道口,鲜亮的淫水随即汩汩流出,我说:「您看,哪有 白的?」 妈妈还不放心,伸出中指插入我的阴道,「把宫颈沉下来,我看看紧里头。」 我照着妈妈的话,一直把宫颈沉到她的指尖上,妈妈在里面搅动几下,跟着 抽出手指,看到指肚上一小块白色的粘稠物先是一皱眉,然后又放到鼻子底下闻 了闻,我心想难道真射到里面了,我怎么没有感觉。不过很快妈妈就一脸释然地 说:「是白带。」 「您看,我就说没有嘛。」我也松了一口气,这要是真射进去一点,照我妈 的脾气,说什么也要给抠出来,没有内射的快感,还要被折腾个七荤八素,还不 如不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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