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盘尼西林 (ntr/ 抽穴/ 三角木马/ 禁止高潮/ 艹进生殖腔) (第2/2页)
秦大帅的新欢操得满口“情哥哥”。 29 两个月后他的新合作伙伴约他喝酒,周养素顺势邀请他参加小碧天的酒会,但被卢佩思委婉地拒绝了:“不要为我得罪秦大帅。” 卢佩思的本意是“我刚更换合作伙伴,不要招摇惹嫉恨”,然而秦统刚听了属下的状告,亲自登门索要盘尼西林,正好听到卢佩思这样暧昧地说辞,忍不住皱眉,便没有敲门,只站在窗外窃听。 卢佩思与周养素喝了一瓶威士忌庆祝生意开张,随后起身去小碧天中跳舞,周养素送他出门,没有看到避到角落中的秦统,径直进了屋。 过了片刻屋中响起戏腔,这声调听着耳熟,秦统仔细一听,是一口淫词艳曲,接着唱腔断续起来,夹着细细喘息,显然是周养素在与人偷情,不免怒上心头,踹门而入。 小武生跪在周养素腿间伺候,闻声回头,见到秦统含怒的面容,惊慌失措地躲到了周养素身后。 周养素起身迎秦统,一伸手就要解他大衣纽扣,好整以暇地笑道:“大帅今日好艳福。” 秦统禁锢住周养素的手腕,与他对视片刻,冷冷道:“跟我回家。” 30 周养素从木马摔下来,被掰开腿俯跪在冰冷的石台上,露出被木板抽得熟烂的肉穴,一道深红长线贯穿股间,是被木马上的尖锐棱角压出的痕迹,肤色苍白,唯独臀缝间含一点红。 秦统不愿假手他人,也没有束缚周养素的手脚,但他却是一副任凭摆布的模样,胸前新穿的乳环带着血丝,上面系了贞操带的钥匙,一动就发出声响。 秦统关了循环播放录像的放映仪,周养素含着泪和春情的眼从幕布上消失,他又卷起幕布,幕布后是被拖来的小武生,满眼绝望地望着周养素。 周养素伏在石台上喘息了片刻,抬头问秦统:“大帅教训完我了吗?” 秦统随手拿起一物捅进周养素的肉穴中,将他翻过来,漫不经心地颠弄了一下因为剧痛而软软垂下的性器,吩咐小武生说:“过来伺候他。” 小武生啜泣着低头含住周养素的性器,把它舔得高高翘起,秦统站在一旁看着,等到周养素难忍呻吟,扯开小武生,扬起一捧冰水浇下,把性器冲洗干净,拎起马鞭抬手抽在性器上,抽到半软,又吩咐小武生:“再舔。” 重复了七八次后周养素的性器上已经被鞭打出了隐隐血痕,舌尖一碰就痛得直哆嗦,秦统看他落下来泪来才叫停,让他周养素起身,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道:“你知道规矩。” 周养素上前按住小武生后颈,错手一拧,卸了他的颈骨。 小武生当场毙命,秦统用鞭梢点了点周养素的性器,说:“再有下次,我会把它抽烂。” 周养素不答话,他的视线从小武生挪到放映仪挪到乳环上的钥匙,又抬起头注视秦统,眼神像是死过一遍又活了。 他笑了起来:“大帅今天不打死我,就是疼我爱我,我这人别的不行,唯独胆大包天,当然还……” 这回他没能说完,秦统抽了他一记又重又急的耳光,周养素咬破了舌尖,无谓地偏头吐出一口血:“我今天晚上约了卢佩思签合同,实在不能失信,大帅教训我,怕是要尽快。” 31 最后还是教训到了床上。 周养素的性器被红绸裹缚,一根形似发簪的器具插进前端滴水的小孔,只余拴着铃铛的末端留在外面,藏在体内的狭长而稚嫩的肉腔被暴虐地操开,浑身泛着红潮,呻吟声与哭腔都被口枷堵住,只有鬓边汗水一颗颗滚下来。 情欲和疼痛交织,一点点积累到极限,但高潮又被人为地禁止,秦统在肉腔里射了两次,把眼神涣散的周养素从床上抱下来,拿下口枷,为他换上新衣,捆住双手吊在窗外房檐下,只余脚尖着地,然后叫来被夺了生意的属下,语调温和地审问他:“那箱盘尼西林去了哪里?” 周养素的唇角被那一耳光抽得有些开裂,一晚上没喝到一口水,喉头干渴地滚动了一下,感到有血腥气涌出来,声音哑得惊人:“在医院的研究室,我取了一支做培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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