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入了性高潮,快感还未到,此时我若泄去的话,我看她俩可能 (第10/12页)
宁的小屄,由於她是处女的缘故,所以那鲜嫩的花蕊灿烂无比,好似百年尚未开封的美酒一般有味。我用舌头像吃冰糕一样从下到上地舔食着,骚B好紧啊!舌头几次伸进去差点就收不回来,真不知道一会儿鸡巴会不会折在里面,不过从淫穴中流出的蜜汁倒是味道极佳。 宁宁双手用力拥住我的头吟声道︰「爽死了,嗯……哎哟……辉哥你行行好吧……啊啊……」 「一会儿我插入时你会很痛的,你可要挺住噢!」我先给她垫个底,让她心里做好准备。 「放心啦,你只管用劲儿来吧,我能挺住。」她很自信。 她把双腿得大大的,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身体微微的颤抖,静静地等待着破身时的那一刹那的到来。我一边让她放轻松,一边搓揉着她的双乳,同时调整丹田之气,用龟头摩擦她的穴口起点麻醉作用。此时她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嘘嘘了。 我扒开她的外阴,把龟头轻轻放进去,停顿了一下後,双手搂住她的腰肢,两手一用力,股部猛的向前一挺,只听「咕兹」一声,鸡巴艰难地插入了一半,随後便是宁宁一声惨叫︰「啊~……啊……」双手撕扯着床单,胡乱地摇晃着脑袋,汗水以经布满了全身,可想而知她此时的痛楚。 我心想︰哎啊,她的骚B好紧啊!费了这麽半天劲儿也只插进了一半,看样子今天这顿「美餐」还要用点心才行。我连忙加紧了攻势,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又鼓了鼓劲儿,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发动了一次冲锋,把那铁楮般的鸡巴整根送进了宁宁的屄里,小穴死死的裹住鸡巴,像咬住一般,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立时涌上了心头,不过就在我自豪之时,宁宁却是因过於疼痛而昏了过去。 面对这样一具美艳的胴体,又有谁能不动心,不兴奋呢?於是我便大玩特玩起来。我肆无忌怛地在她的嫩B中抽送着阴茎,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丝毫没有顾及到宁宁的痛苦,只是痛快的享受着上天安排的「美味」。 宁宁虽说是昏过去了,但从她那张扭曲了的面孔上可以看出她还是很痛的,毕竟是刚开苞嘛,但不知她在梦里头,是不是也在做着被操的梦?我细细地品嚐着这处女的嫩劲儿,在她身上发泄着我的蛮虐,我吻遍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主要是乳房,已被我吮咬得通红;我还摇动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宁宁的脸上抽打,接着是把鸡巴塞入她的嘴里进行口交,用微微渗出的精液涂在她脸上算是为她做皮护了,甚至用大脚趾塞进她的屄里抠着玩…… 大约这样玩了有二十分钟後,宁宁渐渐苏醒过来,流着泪水委屈的喘吟道︰「辉哥,你好没良心,其实刚才我早就醒了,你……你刚才都干了些什麽啊,呜呜……人家,人家把身子都白白送给你让你玩,你……你还那样粗暴的对人家,你还是不人啊……小妹的屄都快让你给顶烂了,嗯……哎唷……」她虽是这样说着,但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盯着我腿间的大老二。 「宁宁,刚才是辉哥不对,实在抱歉,怎麽样还痛吗?要不就算了,省得你难受。」 她一听我说这话可害了怕了,性慾刚刚起来的她立马语气就变了︰「干吗,人家说说而己吗,反正人也是你的了,你要想怎麽弄就只管使劲儿来吗,我都听你的就是了。」她羞涩的娇述着,脸似红霞的转向了一边,骚劲儿十足。 「那好,咱们这就开始。」 我让她趴在床沿上,我趴在她的背後,将鸡巴从後面猛操进去,像猫狗那样交欢,这种姿势男人都比较喜欢,因为可以省很多力气,双臂还可以辅助身体的调节性。更重要的是这种姿势发力不仅狠而且快,所以每逢我插入时宁宁总是疯狂地淫叫,声音不再是刚才的欺惨,而是带有调逗的的放纵,更让我有了气力,边加紧劲儿边对她说道︰「宁宁,你的穴好紧啊!我可是费大劲儿了,怎麽样,爽吗?」 「爽,好爽,你再用力啊,啊……把我插死好了,嗯……」她的嘴角露出丝丝淫笑。 看着床上已浑然忘我、淫乱无度的女人和床单上点点红花,我的心中慾火更是越烧越旺,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干死她。鸡巴无数次的伸入宁宁的屄中,就像钻山甲在觅食白蚁洞一般,直把个宁宁干得差点昏死过去。 大概在插了有五百多下之後,我再也忍受不了她这嫩屄的折磨了,只感到双腿发酸,连忙对她说︰「宁宁,你还爽吧!哥……哥要泄了。」 话音未落我的鸡巴就再也忍不住喷了,股股热乎乎的精液注射进了宁宁的体内,我随之也倒在了床边。宁宁抱住我,我能感觉出她剧烈的颤抖、粗重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在这有节奏的声音和那贴紧胸膛的体温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宁宁依然在我身旁睡着,我轻吻了她的嘴唇,她睡的很实,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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