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上) (第2/5页)
开竹筒的顶,里面的水剩下浅浅一层,交错研磨的卡扣不平整,让存水不免漏出许多,但也算是晏馥多次试验后的成功品了。 西蒙捡这个是为了给神子当作拐杖使用,竹子表面光滑而直,很合适。晏馥让西蒙把竹子切成手掌长的几节,再每节削头留尾。留下了最底部的放到最后,索性只是用磨的,黑暗森林的植物都是被长期侵蚀的样子,并没有多坚硬,劣质的手工品在多次失败后,总有一个勉强能使用。神子说比起拐杖,储水的物品重要得多。 西蒙觉得神子说的都有道理,没动最后一口水,把盖子塞上,转身返回洞穴,在回去的路上他还要多取一些水,晚上能多换几次热炉子的湿布。 晏馥把丢在一边的木料拾高,正好卡进木凳子和背后岩石的缝隙里。他又向后顶了顶,确保凳子不会晃动。今天的锻炼还没有完成,他只想尽快做完这些,以免西蒙回来看见。 他两脚分开,手指朝后,只用手掌撑在屁股两侧。慢慢脱离凳子,更多用到的手臂更早得恢复力量,已经能撑住沉重的身体了。晏馥吸气把臀部往地上放,吐气再向上抬,圆滚滚的肚子压在他的跨上,成为了腿部锻炼的负重。 [呼……]长长得吐气后晏馥稳稳得撑了起来,又落下,反复十几次,直到两腿前边酸痒打颤。这么久没有下地的腿部刚开始筋骨都撑不开,现在已经能简单蹲起,索性他并不是残疾人,只是让刚修好的机器再恢复运作起来。 闭住气向下坐,下到最底的时候坐骨被撑直,筋肉发胀。直到被肚子卡住,他闷着头用力,脚掌蹬地,又坐回凳子上。前后来回几十次,渐渐进气多出气少。动的时候感觉不到,一旦停了一下,汗水就争先恐后析出。他需要先停下来,晏馥将手肘伸得直直得,拄在凳子上,不至于歪下去。 恢复的过程总是伴随着拉锯和挑战,要防止刺激到肠内的怪卵,又要尽可能得找回失去的行动能力。现在的他还是太差,只是活动这么几十下就能感到腿部肌肉跳动不支。 洞中度过不知日夜的日子,最开始晏馥清醒的时间很短,零碎的睡眠把记忆割裂,浑浑噩噩,提不起意志。西蒙不离身得照顾他,喂水、擦拭、安抚…… 卵着床的位置太靠下,顶起了前部的膀胱,积压前列腺体。尿意、便意、喷射感击垮了晏馥的神志,以至于欲海浮沉,深陷其中。他常常望着岩壁,灵魂被疼痛和快感交替撕扯,像个破布娃娃在两个顽皮的孩子手里丢来丢去。 一旦失去了身体和精神的主导,漫长的寂静和无望就意图麻痹他,但他时时警惕,告诉自己不要失去希望。 洞穴内渐渐失温,冷意比往常来得更早,一缕空气被卷起,拂过晏馥赤裸的身躯,潮湿空气中的凉意让他胸前淡红色的乳粒微微探头,用劲后的圆润关节拧紧,红润的颜色从皮肉里浮上来。 从尝试靠自己起身喝水,到现在可以恢复活动。晏馥忍过肠道每天被撑开的恶心,也耐着体温过热肌肉酸疼的分分秒秒。 [嗯呜……嗯……哈……]今天它似乎决定不能就这么简单得放过晏馥,肚底被一只胳膊正好环住。囊袋应该已经发育到极限,这颗卵贪婪狡猾继承于它的“父亲”。神子的身体丰美温暖,充盈着粘液的孕囊被年轻的皮肉裹着,显得弹韧健康。 [啊……啊……嗯……]轻而弱,压抑着得,幼兽似地叫着,晏馥实在太难受了。西蒙在的时候他不敢发出声音,他害怕与他专注而无欲的眼睛对视,那双眼睛就像一面镜湖,映照出他的丑态;又像一处深峡,引诱他纵身试跃。 只有在西蒙离开的时候,是他独处的时间,他才敢窃窃出声。 晏馥紧闭双眼,手沿着自己腹部的弧度向下摸索,他触摸到一根胀大的雄性性器。[唔……]指尖和伞头的温差互相传递,酥麻感粒粒播撒全身,如果此时有捧热水从头浇下去,光是想到腹部就兴奋得发颤。晏馥看不见,所以他的触摸一处也不落,从阴囊到柱身,从根底部到皮膜,神子的身体光嫩如处子,柔韧青涩,如臂指使的快感让晏馥陌生,陌生又引发了好奇。 半硬的茎梗逐渐完全从中撑起,直直戳上前面,但是相比起浑然圆鼓的肚底,就像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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