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兴奋地分开了双腿,把粗大的阳具插进了我微微开启的樱唇中间 (第6/11页)
那,整面墙哗啦啦倾倒,呛人 的灰尘腾起,王行之背上挨了几下,强忍着没出声。 幸好两个人靠着水泥制的讲台,大的石块砖头没砸到身上。苏蘅眩晕中睁开 眼,恰好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泥块摇摇欲坠,就要呼啸而来!苏蘅来不及尖叫,抱 住身上一百三十多斤的儿子往讲台内一滚,把他压在身下,像老母鸡保护鸡仔一 样掩盖住王行之的身体,王行之透过涅白的尘灰看到一大块石头往苏蘅头上直坠 下来,鼓起一股劲,一挺腰一翻身再次把苏蘅压在身下,把她的头搂在胸口。与 此同时,偌大的水泥块狠狠地撞在讲台的边缘,距离王行之那毫无保护,裸露而 脆弱的脑袋只有几厘米!泥块像碰到礁石的浪花一般四处飞溅,然后水泥块砰得 弹开打着滚儿,划着曲线栽到离母子俩半米外的地上。王行之只觉得脑袋上挨了 一下狠的,眼一黑登时失去知觉…… 也不知昏了多久,几分钟,几小时?王行之张开眼,觉得头轻脚重,脑后闷 闷的疼。他定定神,就看见妈妈哭红了眼睛鼻子,在他身上清理着碎石和泥块。 「妈妈——」王行之声音虚弱。 「行行!」苏蘅惊喜的一扭头:「你终于醒了!妈妈当心死了!你要是出事 了,妈妈也——」说完泣不成声。王行之看到苏蘅脸上黑灰相间,被泪水冲了两 道小沟般的泪痕,柔嫩的嘴唇也破了,就想抬手摸摸她的唇瓣:「妈妈,你嘴巴 疼么?」 「妈妈不疼——行行你脑袋疼么——」苏蘅情绪激动,一时哽咽的说不出话 来。王行之左右一瞧,他们还在讲台底下狭小空间内,苏蘅用木头和砖块支撑加 固有些裂缝的讲台,两人都没受什么伤,不过四周都是瓦砾砖块,看来是挖不出 去了,王行之心有些凉,偏偏转头看着苏蘅,攒住她冰凉细滑的手,挤出笑容: 「妈妈我们一定会出去的!村里人会来救我们的。」 苏蘅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行行,都是妈妈害了你。你要是不跟来就好 了。」话未说完泪如雨下。她自责不已,心如刀割。儿子在危难之时的举动让她 切切实实感受到男子汉的无畏和坚强,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王行之的头发,又骄 傲又内疚。 「没事的妈妈,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呀。」王行之正安慰妈妈,忽然听 到几声渺渺的狐狸叫,咦咦哦哦。王行之猛地坐起,大声呼唤:「去病去病!」 然后他就听见沙沙的细碎脚步声越来越近,真是去病!王行之亢奋起来,不 顾一旁苏蘅的惊异表情大叫:「去病这里,这里!」接着就从不远处传来石子被 扒拉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呜——呜——」犹如犬一样透着委屈和焦急 的呜咽。 「去找人去病,去找人!」王行之兴奋的发出指令,听得那轻捷的脚步声越 来越远,心里一阵欢喜,松了口气。他本来就疲惫不堪,强用力气之后,又觉得 眩晕感一阵阵袭来,看着妈妈迷惑的脸,他想我要保护妈妈一辈子,不惜一切! 「妈妈亲亲!」王行之脸上浮着笑意。 苏蘅毫不迟疑的吻了他的脸,「这里。」王行之撅着唇,「啵」地一下,苏 蘅的唇蜻蜓点水般碰触儿子的。 「妈妈我爱你!」王行之定定看着苏蘅,眼里布满晶亮亮的情意。 「妈妈也爱你行行!」苏蘅疼爱的抚摸儿子的脸。 「不是那种爱,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爱!」王行之一脸严肃。 「妈妈我愿意为你献出生命!」王行之像个战士一般发出诺言。 苏蘅仿佛第一次认识王行之一般,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迷惘和疑惑。她本来 还以为这是句玩笑话,可儿子刚才奋不顾身的举动烙印般刻在她心里,她又觉得 不能把儿子的话完全当做孩童之语。男人对女人的爱,这时儿子该对妈妈说的话 吗?苏蘅一时间怔怔看着儿子,竟无话可说。 「妈妈——你要答应我,出去以后,要做我的女朋友——」王行之断断续续 的努力讲话,眩晕感像网一样罩着他,眼皮千斤坠一般沉重。 「行行,你怎么了?说话啊,快说话啊,醒来啊,别吓妈妈啊!」苏蘅慌了 神,平时冰雪聪明,冷静镇定不翼而飞,只是大声叫儿子的名字,慢慢的哭出声 音:「好答应你,妈妈什么都答应你!」 「嘿嘿——说定了。」王行之艰难无比的挤出几个字,再次晕了过去,偏偏 还咧着嘴角,大胜一场的将军般得意无比。 刚刚就读高中,我妈叫朱闵月,五年前和我爸离婚,自己带着 我开始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虽然单亲家庭开销由我妈一肩扛下,但随着妈工作 升迁,日子渐渐富足起来,平时一早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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