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奇怪的是乳头好象 有乳汁流出来,丽丽要 (第1/9页)
我老婆小梅三十多岁,长得如花似玉,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很傲慢的样子。 她是一家台资大企业的公关部经理,总是应酬外面的人。这天晚上她又打扮得花 枝招展准备出去。 “你要去哪里?”我鼓着勇气低声问老婆。因为失业在家,我对老婆只好诚 惶诚恐。 “窝囊废,你敢管老娘的事?吃了豹子胆了?爬过来,乖乖地跟老娘磕个头, 赔礼道歉!”我内心里做了几次自欺欺人的挣扎,就乖乖地爬到这个淫妇的跨下, 边磕边说对不起。小梅得意地笑了,蹲下来问我:“你在想什么啊?” “我,我,我在想。你……玩弄我。”当我说出“玩弄”两个字的时候,身 体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哈哈哈,被我玩弄?!”,小梅笑得不得了:“你不是骂过我淫荡吗?我 不是很无耻吗?男人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我怎么玩弄 你呀?快说!”小梅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了,用斥责下属的口气问道。 “我是你的玩物,求求你打我的屁股吧?” 啪啪,两个有力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丰满的胳膊上的白晰肉体晃了几晃, 性感诱人。 “象你这样的男人,还假惺惺地自视清高,我老早就瞧你不顺眼了,你只配 舔我的脚。”小梅似乎来了灵感,伸出她翘起的右脚,凑到的我脸上。 白而肉感的脚,每个趾头上涂着艳丽而诱惑的颜色,保养得很好,一股脚上 的味道提醒我要舔的是一个下贱女人的脚。我象疯了一样,闭上眼睛在心里绝望 地挣扎着,但女人脚上的臭味不断地刺激我的欲望,这个荡妇用脚趾头戳了我的 脸一下,就彻底击败我的抗拒,我乖乖地张开嘴,包住了她的几个脚趾,用力吸 吮着。 我听见这个骚货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命令我:“舔都舔了,还怕羞呀, 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无比羞耻地打开眼睛,从她腿部的性感曲线望上去,正遇到淫妇轻蔑鄙视 的目光,显然小梅注意到了,骂了一句“窝囊废”,抽出脚说:“脱光衣服象狗 一样在房里爬十圈给老娘看看。” 我乖乖的脱光了衣服象狗一样的爬了十圈。在昏暗的灯光下,小梅的短衣穿 着和屁股以下裸露的长腿又让我渐渐迷失。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叫我爬到她面前, 把两只肉脚板踏在我的脸上搓着,我奴颜脾膝的样子无疑激发了她的思维,她低 下头:“一直期待被我这样玩弄吧,哼,我就不信有男人不跪倒在我的裙下。你 不过就是我多玩的一条狗而已。” “是,我就是你的玩物,你的狗。” “不,你跟我的其他男人不一样,你会明白的。哼,我会让你体验到做为女 人玩物的悲哀。尤其是象我这样的浪骚女人,哈哈哈”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王。”我在她的笑声中低下了头。 “女王,哈哈哈,我很骚的,没有男人我就活不了的,却是你的女王。”小 梅想笑,又忍住了,转为严厉的语气:“过来,把我的这里舔干净。”她靠在床 头,分开自己的大腿,指指自己的赤裸无物的底裙下面。 我老老实实地爬过去,把自己的头塞进骚货的裆下。一股强烈的复杂的骚味, 我伸出舌头去舔。谁知小梅等不急了,把我推翻仰卧,把她阴毛乱糟糟粘糊糊的 骚户压在我的脸上,我努力地舔着吸,不时有一股股的稠液滑进我的喉咙。 “这就是女王的阴户,你要好好的舔干净哟。” 我想点头或答应一声,却被小梅屁股一使劲,压了回去。 “你必须对我的阴户保持崇敬,谁叫你是我的玩物呢。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 我刚才在公司跟一个男人爽了一回。哈哈哈——” 原来那些液体是精液!我感到万分屈辱,强烈的被玩弄感涌上,我用力想翻 身起来,那骚货用她的骚穴盖紧我的头部,用手紧紧抓住我因羞辱而暴长的阴茎。 “怎么啦,不甘心呀,你就是这个命!”小梅显然很了解男人,她刺激着我 的性器,让我屈服在她的淫威下。她松开身子,让我粘糊糊的脸有了自由。 “你自己选择,要么离婚,要么老老实实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 暴起的性器象是邪恶的命令,非人的屈辱竟成了服从的缘由。 我乖乖地爬下床给老婆跪下磕头,并对她淫乱无比的骚穴道歉。 “真是天生的奴才种。”骚妇不屑一顾地看着我,“我现在要你求我舔我肮 脏的下身。” 巨大的侮辱刺激使我一步步落一深渊。 “女王,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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