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突然涨大。两次泄身的大量汁液竟然 顺着龟头流入赵风体内 (第6/11页)
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地小路上!」 「咚……」我不失时机的给她来了一声伴奏,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 起:「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下脚印两对半… …」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来,「有我 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我突然问到。 她停下脚步,看了我半天,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你将来要考大学, 还要工作,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将来要嫁人、转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 去向。」…… 「姐,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傻弟弟,你有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头,声音有点哽咽了, 「记住,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啊!」 「嗯,我会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那时候啥也不懂。我以为她会象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什么我年龄 比你大啦,你家门槛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这么说,虽然她 心里可能会这么想。 她看看四下无人,就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我觉得我的脸 上湿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 「回去吧,今晚早点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拆线。」姐姐捧着我的脸说。 回到屋里,当她脱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 眼前。我一把搂住她,可她却打着我的手,说:「别闹!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 的!」 我以为她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了。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里的乳沟时,不 听话的东东又翘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一手握住我的肉棍,一手 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里来, 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今晚不要,你必须好好的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好 拆线。好弟弟,姐喜欢你!」 她看我不肯闭眼睛,就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一边轻轻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 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着节拍…… 回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母爱?而这种母爱 又是那么的博大宽广!一滴泪水滴到了我的键盘缝隙里面,好象是一粒盐揿进了 我被划开的刀口。 第二天上午,拆线进行的非常顺利。刀口处和缝线处的嫩肉是浅红色的,姐 姐说:「好象一条红色的蚕宝宝趴在那里睡觉一样。」 下午,她又逼着我睡觉,又像昨晚那样把我哄睡着了,直到吃晚饭时才把我 叫醒。我好奇怪她怎么老是叫我睡觉?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象都不要睡觉似的。 只要我睁开眼睛,她肯定是在忙来忙去的,她的精神头怎么老是那么好?! 晚饭后,她依旧习惯的搀扶着我去散步。我给她讲一些小笑话,她有时笑得 弯下了腰,我又看到了她衣襟开口里面的那对熟悉而又陌生的小白兔。 很晚了,我们才回到小病房里。 她拉下我的裤子,看了看刀口,说:「今晚,你可以直接洗澡了。」 「姐,还是你帮我洗,好吗?」我恳求着。 她红着脸说:「那你得乖乖的听我话。」 「姐,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话啦?」我高兴得叫了起来。 她过去把门锁好,扶着我进了卫生间,把我脱了个净光扶进浴缸,又调好冷 热水,让我扶着墙站在莲蓬头下冲着。这时,我的肉棍早已是直指前方了。 突然,她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了我,我:「哎呀!」了一声,原来她是悄悄地 在我身后脱光了衣服进来的。 霎那间,地球仿佛停止了转动! 当她的乳尖触碰到我后背的那一瞬间,我好象被电击中了一麻,随后就被一 股巨大的乳浪所吞噬。她饱满的乳房在我的后背揉动着,阴毛在我的屁股上摩擦 着,无一不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我想要转过身来,她却吻着我的后背,把脸贴在我的后背,问:「喜欢姐姐 吗?」说着,双手向前紧紧地握住了我那前挺的肉棍。 「喜欢!」我大声应道。 水花,从我俩的头顶上洒下。她轻轻把我转过身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吻着, 我的双手则在她胸前揉、捏着那两只小白兔。 她把我的头慢慢的按向她的双乳之间,我还没来得及再仔细看看那向往已久 的乳沟,就「唔、唔……」地把嘴唇吸在那雪白的乳房上了。 她一只手握住我的肉棍顶在她的阴蒂上转动着,一只手托住我的子弹袋。我 双手托起她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仔细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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