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白得如象牙般剔透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几个大汉眼前。 (第3/9页)
毕业,火车帮发生巨变,将他从原 本陈佑羽翼的庇护下,不得不面对江湖中的恩恩怨怨。 那段日子是他最难熬也是最难过的,尤其是在国外,他并不适应那儿的环境,无法融入当地人的生活习惯,于是他回来了,回到久别的台湾。 「大哥,没有你,也就没有方风仪,如果当年能早点察觉到迦纳庆的背叛, 你和友梅姐都不用死……」 方风仪每想至此,便心如刀割。但死者已焉,来者可追,一切往事已随风飘 逝。他又举杯向空中敬了敬,一饮而尽。 夜更深沉,远方有二颗特别明亮的星星,恍惚就是陈佑和季友梅闪烁的笑脸,方风仪仰望着星空好一会儿,才终于离开窗口。 *** *** *** *** 第二天,方风仪站在陈佑和季友梅的坟前,带着几分激动,又带着几分恭敬,默默地凝视着墓碑上那二张遗照。当年,他血洗祭悼式场,枪杀叛徒迦纳庆与市场帮大哥眼镜辉,为陈佑报了大仇。 「大哥、友梅姐,我来看你们了,你们安息吧!」方风仪把手上的鲜花,摆 放在二人的坟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方风仪又默默地哀悼几分钟,转身准备离开。 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男子从另一边走过来,看着坟头上的香烛和鲜花,他摘下墨镜。 「你是小方?」男子看着原本瘦削斯文,现在已变得伟岸魁梧的背影,又惊 又喜。 方风仪倏然回首,站在他身后的是几年不见的阿猴。 「我是阿猴,你不认得我了?」阿猴热切地上前,拍了拍方风仪的肩膀。 「认得,怎么不认得?」方风仪笑了笑,没想到他会在陈佑的坟前,和以前 的兄弟相见。 「小方,你不是在国外吗?回来怎么不找以前的兄弟出来聚聚?」阿猴拉着 方风仪的手,一改以前对他诸多的不满。 也许随着迦纳庆的背叛,陈佑的过世,火车帮的解体,令阿猴终于明白方风 仪并非是那么没用的一个人,尤其是他单枪匹马,枪杀迦纳庆和眼镜辉,血祭陈 佑大哥,令帮中弟兄更对方风仪刮目相看。 「我回来也没多长时间。」方风仪淡淡地笑了笑。 「今天是大哥的忌日。」阿猴叹了口气,他也是来拜祭陈佑的,他把一束花 放在陈佑的坟前,向墓中的遗像深鞠一躬。 方风仪两手插在裤袋,一身黑衣裤打扮,鼻梁上架副墨镜,脸容冷峻,周围 墓碑林立,苍松秀柏,幽森肃穆,他凝望着陈佑的遗像,心思又飞出很远。 阿猴拜祭完,转身拉着方风仪说要好好聚聚,方风仪看他一脸盛情,沉思了 半晌,淡淡地点了点头。虽然以前在火车帮时,他们并未深交,但今天的阿猴的 确把他当兄弟般看待。 两人回到市中心,找了家酒店坐下,阿猴要了一瓶O,倒了一杯递给方风 仪,自己又倒了一杯。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想当年大哥在世时,火车帮是何等的气势。」阿猴几 杯酒下肚,便回忆起当年勇,提起当年事,两人都不胜唏嘘。 「是啊。」方风仪也啜一口酒,当年的陈佑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是他崇拜的 偶像,如果没有当年的惨变,他仍然跟在陈佑的身边。 阿猴频频劝酒,也频频说起当年的往事,说到激动之处,更是一杯杯黄酒灌 下肚。 「当年,我们都不明白大哥为什么总是对你另眼相看,我和帮中的弟兄都很 不服气。」阿猴斜着一双醉眼看着方风仪,又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后来我 才终于明白。」 方风仪只淡淡地笑了笑,他哪会不知道,当年这些弟兄,因为陈佑对他的偏 护,而对他格外的讨厌,甚至是不服,迦纳庆的背叛,更因陈佑对他的另眼相看,而积怨太深。 但毕竟事过境迁,对他格外照顾的陈佑也已去逝,他与帮中兄弟的恩恩怨怨,早已如风飘逝。 「阿猴,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方风仪很有气度地举杯轻啜一口。 「不不不,我为过去有眼不识泰山向你道歉。」阿猴豪气地举起酒杯,向方 风仪敬酒。 「你我兄弟一场,何必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方风仪也举起酒杯,和他碰 了碰。 「我敬你,你是一条好汉;我佩服你,是你为火车帮报了大仇,我阿猴什么 都不懂,只是一个粗人,但我最懂得的是义气。今后只要用得着阿猴的地方,你 尽管开口。」阿猴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 难得今天二人前嫌尽释,方风仪也倍觉开心,他和阿猴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原来的火车帮,因为陈佑的去世早已四分五散。 当年的火车帮和市场帮同失帮主,两帮人马也发生过数次冲突,但终因失去 头领,如无头苍蝇般乱闯乱撞,令当时的警局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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