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女孩用力搂紧,保持那羞人的结合姿势,他低声对女孩道: (第5/10页)
觉一种生硬而强势的力量插入她的心脏,让她连呼救的力量也消失了。她全身颤抖着,几乎就要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但这时男人的神情逐渐缓和下来,他知道他吓住了这个女孩,他生生笑了一下,放开了她的手。 “对不起。”男人低声道歉,他的声音有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 张菲惊惶失措的拣起地上的毛毯,不知道还给不给他,男人已经发现自己所犯的错误,更加歉意:“谢谢你,我正需要它。”张菲的脸突然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却扑扑乱跳。连忙转向走掉。 看着女孩撩开隔帘消失在经济舱的过道尽头,男人才回过头,忍不住用手碰了一下后腰的物件,硬硬的还在,这玩意其实也是个祸事,但干这行的,不带它是不可能的。廖老的人送他上飞机的时候还小声叮嘱过他,要他千万小心,南边的情况很不太好,崩牙驹不太听招呼。 他见过崩牙一面,那次还是陪大哥去的,就他们两人,慑于他们的背景,表面上崩牙客客气气,但骨子里却很不服气,他知道崩牙很想迈过大哥直接和廖老打交道,但看起来瘳老在故意装胡涂,他也许根本就不想和这么嚣张的江湖人打交道。这次到南边去的目的,大哥交代得很清楚,一是要警告崩牙,要听招呼不要再闹事;二是要保持住那条线,最好再开一条线。 在飞机停稳之前,张菲没有进商务舱,在下飞机时,她一直低着头向每一个旅客说:“欢迎你下次坐X 航的飞机”,但男人的脚在她面前停驻时,她的心却忍不住一阵狂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羞涩,她仿佛听见男人低声道:“谢谢。” 送完最后一个客人,班组的姐妹们发出一阵快活地尖叫,今天是她们组轮休的日子,要整整五天后,才上飞机。张菲勉强笑笑,拉着行李箱走在最后。 “明天到哪里去玩?”有人回头大声问她,她懒懒地说:“睡觉。” 张菲的确选择了睡觉,不过地点不是家里,在三亚的家,只有她一个人,爸爸妈妈都去哈尔滨了,他们说要去看雪。她总觉得有些滑稽,在南下的飞机上,她总是看到那些北方人兴奋的宣布他们一个小时后就要看到大海了,爸爸妈妈在北上的老人团里怕也是这么自豪的宣称“就要看到雪了”吧。 她下飞机就没有回家,直接到了那个着名的海滩,在那家最有名的酒店里要了个房间,对于她们航空公司,只要不是旺季,可以得到外人想象不到的低至两折的房价,她不想回到那空空荡荡的家整整五天,也不想自己做饭,所以在这里休息几天,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早上九点,菲菲起床了,她拉开窗帘,窗外的海蓝得醉人,天空上缀着一朵朵的白云,都懒得象吃饱了的绵羊,一动不动。她赤着脚在房间的地板上走来走去,一会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一会跑到阳台上去看那些在花园中散步的情侣,整个上午就这么消失掉,而下午她就坐在茶座喝茶,看书。当太阳快西斜的时候,她终于换了泳装,披着浴衣到海滩上。 由于正值淡季,又不是周末,沙滩上空无一人,格外干净,她选了一个草亭躺下,拉过毛巾搭在胸前,看着太阳,看着大海发呆,大海在沉稳的呼吸,她的心随着呼吸而动,却没有什么思想,这种感觉太棒了,是不是天人合一? 隐约间她听到一阵奇怪的有节奏的声音从身后的坡地上传来,待她回过头的时候,正看见一匹棕色的大马从十几米外的沙道上一跃而下,马背上跨坐着一个赤身膘肥的大汉,双腿正用力夹动马背,催动马儿快跑。 那马一路狂奔直冲向沙滩,大汉得意的放声大叫,从她身边跃过时,她注意到大汉的背上纹着一条狰狞的青色巨龙,在大汉结实的背部张缩跳动,仿若一触即飞。那马、那人骇人的阵势惊得女孩抱着毛巾和身坐起来,呆呆的注视着马和人在沙滩上一路狂突疯奔。 这是天下闻名的休闲海滩,本不该出现跃马狂飑的情形,这凶悍骑士的突兀出现和这平和海滩风光格格不入。正在女孩惶惑中的时候,另一匹马也出现在沙坡的顶部,雪白的骏马上稳稳的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上身穿着一件宽大的休闲白衬衫,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泳裤。男人勒着马缓缓的迈下沙坡,在经过她的草亭时,淡淡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女孩掩着嘴轻叫:“是你!”女孩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 男人疑惑的皱眉,仔细打量女孩,他显然难以把眼前这个泳装少女和那个穿着漂亮制服的空姐联系起来。 女孩却兴奋的叫起来,提醒他:“昨天!在飞机上,你吓了我一跳的。” 马上的男人一脸恍然,也笑了,一抬左腿,侧身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向前走两步,又停下,赞许的上下打量着女孩,微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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